女尊世界的悠閒日子!
安君不曉得該如何回應,是要同這世道的女君們一般麼,誠然,她覺著成瑜瑾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但是總讓人覺著少了那麼一份感覺。
前世,便是因為這說不準,摸不清的感覺,掰了好幾個在眾人眼中十分不錯的男朋友,朋友時常戲說她是被鬼迷了心竅,是啊,她正是被鬼迷了心竅。
倘若,倘若,日後她一直找不到那個人,又該如何?興許會一直一個人,興許,會隨便找一個將就了。但那也隻是日後,而不是現在。
抬眼看著成瑜瑾“瑜瑾,興許我永不會愛你,日後,若是我心裡頭有了彆人,你發現之前的百般付出諸如流水,可會怨?”
成瑜瑾道“瑜瑾雖也會奢望王君有一日能將瑜瑾放在心上,但瑜瑾有自知之明,瑜瑾沒有彆的意思,隻希望能讓王君知曉自己個兒的心意,我戀慕著王君是從兩年前便開始。”
見他此般,安君也不再多說,她是個俗人,知道有人不因自己的身份而喜歡著自己,亦是心中歡喜的。指了指那邊開得正好的藕花,轉了話頭“左右都來了,便多摘荷花回去做些荷花糕罷。”
成瑜瑾聞言擺了槳朝那邊去,道“夏日裡吃這個正是好。”兩人摘了些荷花,瞧著日頭倒是也不早了,便回樓船去了,小白正繞著樓船劃水玩,瞧見他們回來了,倒是歡喜的很,跟著他們後頭上了甲板,她怕小白甩水,忙讓下侍拿了布巾將它裹起來。
船上管事敲她上來了,迎上去問道“廚房已備好午膳,王君看是這會上,還是再等會子。”
她瞧了瞧,眾人都在,也沒個要等的人,便將摘的那些藕花遞過去道“這會子上吧,將這花拿去做個藕花膏,吃過飯上上,做甜點。”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吃了午飯,瞧著丁山臉上的笑容,她心中想著,日後應該多陪丁山出來走走才是,後院子裡雖精致,但也悶人。
吃過飯,又說笑了會子,瞧著丁山臉上都有些倦容了,便讓船夫將船劃了回去,先送著丁山回墨府,瞧著他歇下了,才自回了府。
第二日又去了宮裡當值,倒還是那般,帝君除了會偶爾神色莫測的瞧一瞧她,倒是也沒有其他奇怪的動作,她已經不再懷疑帝君是個斷袖,改為疑心他是個重生的
興許,在帝君重生前,自個兒這個身體並未有同老王爺相認?
自她這般認為了以後,便愈發覺著帝君是重生了瞧瞧,帝君頒布的這些個新國策,真是十分有先見之明,這般睿智果敢,明顯和她的年紀不符合好麼
直到這一日,她是上午當值,帝君下朝後,換了常服,她想,這又是要出去玩耍了,照著慣例,她一並都是跟著的。
沒成想,帝君卻並未有出宮去,隻上了坤安宮,坤安宮裡掛著的是各代先帝的畫像,跟著帝君跪下磕了頭,她心中有些惶恐,腦洞大開的想,萬一帝君帶她來是為了告訴列祖列宗,本帝君找到了真愛,便是這個女君,希望列祖列宗祝福我們自己該如何反抗才能保住貞操,趁其不備,拿出一把刀捅死她算了?
她還跪著胡思亂想,帝君卻自取了一個小杯子,杯子裡一碗暗紅色的東西,又從與先帝畫像一並供奉的一個盒子裡取出了些什麼東西,又放了些自個兒的血,攪拌均勻,十分體貼的遞到她臉前,溫柔道“喝了它。”
她端著這杯暗紅的泛著血腥味的東西,心中轉了千百回,這是要賜死自個兒?又不像,哪有用自己血做毒藥的
帝君也不看她,自轉了頭,望著一眾先帝的畫像,道“這是忠蠱,待會孤有些事情要問你,你會知道些不該知道的事情,若不想死,便喝下它。”
忠蠱她在書上看到過,便是能讓被下蠱之人對下蠱之人忠心耿耿,想了想問道“臣鬥膽,老王爺是不是也喝過蠱藥?”
帝君倒是很寬容,應道“是的,朝中幾位手握實權的都喝過。”
她想了想老王爺平日的生活,好像也沒甚的影響,書上也說了,中了蠱,隻對下蠱之人忠心耿耿,其他並不能瞧出些什麼,便豪爽的喝了。
自然她並不是當真喝了,隻是將這藥渡到了空間裡,抓了隻烏龜,將蠱藥喂了進去,據說中蠱的人死了,下蠱的人會有感應,烏龜活得久,應是不會出現比帝君先死的情況,又怕再空間裡,帝君會不會感應不到她中了蠱,便偷偷將烏龜渡出來塞進袖袋裡。
帝君瞧著她喝了蠱藥,便往偏殿走去,道“隨孤來。”去了偏殿,觸了博古架上的一個花瓶,便見博古架往兩旁挪開,露出個一個高,兩人寬的暗門。
帝君自顧著鑽了進去,作為一個忠心耿耿的臣子,她話不多說,立刻跟了上去,進去是個暗道,兩旁燃著油燈,空氣倒是也不憋悶,為設計師們點個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