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謀士_重生之嫡子心術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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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謀士(1 / 1)

重生之嫡子心術!

明裡是說服,暗裡是脅迫。文韜文丞相在北朝宗元皇帝初期,用權傾朝野隻手遮天來說並不為過。那時的宗元皇帝正直壯年,文韜隻顧著鞏固朝中地位與自己榮耀,豈料宗元皇帝一夜之間竟暴斃而亡,死的如此之快大大出乎人的所料,連遺詔都不曾留下。

宗元皇帝一死,留下的問題當真讓滿朝文武打了個頭破血流。文韜縱然權傾朝野,但其中也不乏與之對立之人,文韜身為丞相定要拿出應當的魄力,排除異己終於讓劉赫登上了如今的皇位。那時的文韜雖大權在握,卻從未想過要控製這個國家,君就君臣就是臣,豈有本末倒置之理!?

從這一點來看,文韜暫時還可位列名臣的行列。

劉赫登基以後,文韜輔佐他一路走來,劉赫無不對他聽之順之,這一現象是讓文韜高興又失落。高興的是皇帝對他的聽從;失落的是他並不想將劉赫培養成一個傀儡皇帝,自己幕後操控。文韜是北朝頭一位連中三元的人,初期在北朝的名聲極好,為世人頌仰。然,年輕時的文韜長相清逸俊秀,眉眼中透著讀書仍該有的儒雅,試問這樣一個人,又怎會不注重自己的名聲呢。

要想名垂青史,可不是一個亂臣賊子可以擔綱的,這名頭來的太大,著實非他所願。文韜意識到這一點,便慢慢地開始放下手中的政權,滲透給了皇帝劉赫。文韜此舉並非糊塗之舉,他清楚地意識到前方說不定撲朔迷離,過河拆橋的曆史名例太多了,文韜以防成為下一座被拆的橋,他一方麵向劉赫釋放手中權利,一方麵開始鞏固文家勢力,以此作為牽製。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皇帝劉赫登基注定要在算計中開始,算計中結束。劉赫在拿到文韜所有放下的政權後,便不如從前那般聽從文韜所說的建議,如此一來,越發證明文韜是有先見之明的,乃不可多得謀士。

幸得文韜留的一手,這才不至於在皇帝拿到政權後將自己砍頭或者暗害,畢竟劉赫自己也明白,文韜的政權是自己上交的,衝著這一點劉赫還是猶豫了;另一方麵,文家此時在朝中地位甚是鞏固,而文家兒女也已母儀天下,這是劉赫當初對文韜的承諾。

劉赫深深意識到此時並非是拔出文韜的最佳時機,以文韜現如今在北朝的忠臣良相的名聲來說,如果自己真向他動了手,豈不成了昏君?為了不讓文家一家獨大,劉赫開始逐步培育勢力,以此來牽製抗衡文家。

以至於北朝發展到今日,朝堂幾大勢力互不相讓,劉赫的置之不理更是讓人匪夷所思。其實,譬如文韜這樣的謀士,或者有些頭腦的人都是明白的,皇帝這是在等待時機,伺機而動呢。

局勢已然形成了對立,再想退步不太可能了,退的一方除了死還是死,何不繼續下去。

有的人能聰明一世,亦有的聰明一陣後竟誤入了歧途。文韜當屬後者,年歲過半百的文韜開始變的老眼昏花頭腦不清,自從文皇後所生的太子慢慢長大,文韜便將自己的人生推向了一個誤區,縱使是後來文韜死去,他依舊沒明白,後來的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從所做的這些事情中得到些什麼呢?

文韜相對某些貪得無厭的人要知足的多,他僅僅想做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以此來讓後人對他歌功頌德,一代名相沒當成,反倒成了自己向來所不恥的亂臣賊子。然而,將這頂亂臣賊子的帽子扣在文韜頭上的不是彆人,正是這大北朝的新皇帝,以及站在他身邊的那位謀士。

這都是後話了,且看眼前。劉顯留了魏璟元作為伴讀,實際上是以魏璟元的性命做要挾,大有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意味。此計策想的倒是妥帖,若是事成便可讓魏國淮心甘情願的歸順太子,若是不成,倒也無關緊要,全當給魏國淮個教訓罷了。

文韜與劉顯兩麵出擊,今日早朝文韜以魏喬兒入軍營一事大做文章,同派黨羽紛紛參奏彈劾,說魏喬兒現在已經身為襄國皇子的王妃,此時歸國省親又入軍營,這其中必有蹊蹺,若皇上不予處置,萬萬不平複眾人心中疑慮。

皇帝劉赫覺著此事甚是有趣,麵上肅殺嚴謹,實則心中抱了看戲的想法,他十分好奇著魏國淮會如何應對,看他這中庸之臣還能否繼續下去。抱著同樣想法的人大有人在,又怎會出言幫勸,又則,此事著實是雍國公魏國淮的失誤所致。

魏國淮早有所料,麵上雖是戰戰兢兢,內裡卻是氣定神閒,毫無擔憂的跡象。朝堂之上人人都在上演一幕幕的心計,魏國淮亦是如此,他俯身跪下,大喊冤枉,更甚搬出了父親以明忠心,再將魏喬兒曾經出戰沙場的豐功偉搬出來以辯忠奸,隨後又對皇帝言明,自打魏喬兒進入軍營,魏國淮便對她進行了嚴厲的苛責,以至於此時正臥床不起。

魏國淮這一手是相當鋌而走險的,結果卻有著相當明顯的效果。皇帝劉赫大吃一驚,朝中文武大臣紛紛議論,這魏喬兒雖是魏國淮親妹,畢竟還是宸王趙玨的皇子妃,如此一來,倒是忠心可表,聽聞魏喬兒入了軍營,不過是想念曾經在北朝時征戰沙場的感覺,又何罪之有呢?說是無罪卻也有罪,魏喬兒不得指令擅入軍營已經犯了北朝律法,然而此時是魏國淮親自發現,更是處理那名私自放入魏喬兒進入軍營的將士。

魏喬兒因身份特殊,其中牽連到了趙玨,皇帝劉赫這看戲的想法是沒辦法繼續了,他冷眼掃過文韜,冷哼一聲心想,這文韜真是越老越糊塗了,此事本就不大,若放大開來,必然要給宸王趙玨扣一頂名聲不好的帽子,襄國曆來和北朝麵和心不和,然而他為了一己私欲,竟做出如此荒唐的舉動。

劉赫對太子的嫌隙越發深刻,這樣的人怎配坐擁北朝的江山呢。

劉赫駁回了彈劾大臣的諫言,至於魏喬兒私入軍營一事,魏國淮既已做了懲罰,又使其臥床不起,這件事便至此作罷吧。

聽聞皇上不在追究此事,魏國淮當下鬆了口氣,如釋重負啊。魏國淮知道,皇帝私下裡回去查魏喬兒是否真的臥床不起,幸得他思慮周全,和老夫人一早通過氣,在魏喬兒的早膳裡動了些手腳,無毒卻可致人軟弱無力的藥物。

動手的人極為順利完成了主子交代的任務,可實際上這件事早被趙玨所發現,之所以沒有吭聲,完全是因為魏喬兒的懇求。魏喬兒不再是已經征戰沙場的女將軍,自從做了王妃,嚴於律己端莊大方,私入軍營不過是個巧合,又一方麵,她確實想念著北朝軍中的生活。

她深知自己此舉不妥,事後也料想到魏國淮會有說忌憚,既然是無毒的藥物,便如他所願吧。魏喬兒雖是順了魏國淮的意,可這心裡仍是感傷的,母親與大哥……哎,魏喬兒不再多想,與趙玨說後便決定待身子無礙以後啟程回襄國。

魏璟元身處太子宮,被太子封鎖了消息,自然沒辦法得知朝堂上的風起雲湧,直到用過午膳,太子出宮後回來臉色甚是難堪,似是憤怒的遣退了他與宋平舟。

二人同往京華門,宋平舟駐足馬車前,笑著對魏璟元說“你今日入宮,何不順便留下呢。”

魏璟元轉念想了想,“有勞平舟兄的提醒,那就請平舟兄先行一步吧。”

宋平舟笑了笑,“告辭。”

魏璟元心道宋平舟這個人心細如塵,轉身再次進了京華門,似是賞花般一路去了長平殿。說來也挺巧,魏國淮踏入長平殿由拂冬引領進了去,正好遇上劉嶽用膳,行李跪拜後起身,劉嶽指了指一旁的座位,“坐吧,可曾用過午膳?”

魏璟元應聲道“已是在太子宮用過了。”

劉嶽笑道“太子宮的小廚房裡可是有不可多得廚子,想你吃的還順口吧。”

魏璟元一驚,忙道“璟元甚是喜歡桂花糕。”似是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其實暗藏玄機。魏璟元沒說太子宮的膳食不好,反而說他更喜歡桂花糕,這宮中的人都知道,劉嶽的貼身婢女拂冬所做的桂花糕甚是好吃。

劉嶽莞爾,“既然用過膳了,那就吃茶啊。”

氣氛有所緩解,曆卓言尋著長平殿內的菜香而來,進門便讓拂冬去拿了酒,無酒不歡之人的樂趣即是在此,無論何時何地都能吃上兩口。

劉嶽欲要和魏璟元獨處片刻,沒想到曆卓言又來煞風景,並且他一開口就把今日朝堂上所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甚是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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