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為師!
十二點過一分。
一個名字,被陳昌言以加密形式,發給了謝枯硯。
張寶龍。
謝枯硯也順手跟他建立了單對單的加密鏈路。
他回過來一串的大拇指“我果然找對人了,哥們這做事的效率是真的沒話說了。”兩個小時不到,直接就給了我一個準確的姓名!”
陳昌言一笑,豈止是姓名?
他繼續發具體的信息“張寶龍,五十八歲。三十歲自己出來單乾,兩年前合作的教育機構垮掉了……現在,換到了另一家機構,同時,兼職在賣教輔。”
“彆人說小意思,我不會信,但以後你說的小意思……那就真的是小意思!”謝枯硯還就服他了。
陳昌言嗬嗬。
隻有他自己知道,這三十八份聊天記錄的分析對比,花了自己多長時間。
兩個小時?開玩喜嗎?他回到萬梟宗的一天時間裡,從早上七點到晚上七點,足足十二個小時的時間,都用在了爬樓上。
首先,是趙虎群裡的那個活動安排表格。
撕書快閃的行程安排的很細致。
所以,陳昌言一開始認為,組織者可能是一個女性——十四個學校哪個先哪個後,安排的清清楚楚,活動地點、公交路線,都給他們做了詳細的保姆式規劃。
但是,陳昌言很快從趙虎的群聊裡發現,行程安排是幾個女生一起做的……而且,結合其他信息,她們都應該都不是組織者。
這幾個人反而可以排除。
然後,他又從群聊信息裡,看出來了這場活動安排了很多的組,有給沒帶書的學生書的,有負責攝像的,有負責給記者解說的,有編文案的,還有直接負責微博同步的……
一共有九個組,每個組都有十來個人。
陳昌言是覺得這些人搞什麼撕書快閃,不如直接去注冊一個公司,開個劇組拍戲去不香嗎?
“話說,這個人都快六十了,你到底怎麼把他給找出來的?”謝枯硯問道。
“靠智商。所以,你就不用想著偷學一下了……”陳昌言笑。
“也是,有哥們在,這種臟活累活哪輪得到我?”
“這些都是小意思,”陳昌言咬牙,“真正的臟活累活辛苦活危險活,還是得老哥你去乾啊!”
花了十二個小時什麼的這種事,陳昌言當然不會說出來。
“看來……對你來說,真的很簡單?”謝枯硯似乎信了。
“既然你都誠心誠意的問了,我不告訴你豈不是不夠意思?”陳昌言說,“是很簡單。”
“說說?”
“你找到的每一個疑似組織者,都同時認識的那一個人,就是主謀。”
“呃,這……還真的很簡單。”謝枯硯又是一串大拇指發上來。
他是真的相信陳昌言很強、沒有找錯人的。
而陳昌言……
底層邏輯確實很簡單。
這種臨時湊出來的活動,九個組的負責人互相之間都有不認識的,每個學校的組織者,也都互相有認識,有不認識。
所以,這所有的人,都同時提到過的一個人,肯定就有問題。
這個人就是張寶龍。
“我還有一點,沒有搞清楚,他組織這場活動是圖什麼。”陳昌言對此沒有足夠的信息。
“嗯,五十八歲的人了,明明就是一個可以混吃等死的年紀……”
“可以安享晚年的年紀。”陳昌言糾正了某體育老師的用詞。
“你用的是褒義詞,詞性帶有讚許和肯定,但這個地方應該選貶義詞,至少也應該是中性詞。”某語文老師強調自己用詞的正確。
陳昌言果斷表示這不重要“這個年紀,就算有一個穿越者,奪舍了他,那這個穿越者稍微動一下腦子,也應該知道在混吃等死安享晚年,和玩命蹦躂找死之間,該怎麼做選擇的吧?”
謝枯硯回了一句“我也很想知道,所以,問問他?”
陳昌言愣了一下“你認識這個張寶龍?”
“不認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