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潤如玉[重生]!
生個兒子,最高興的是周書顏。
她不是個沒野心的女人,不然也不會嫁給一個病秧子做媳婦,她與秦淨說不上認識,更枉論感情,犧牲一生的幸福還不就是為了秦家那地位,她本以為憑著自己的能力能在秦家爭得一份田地,卻不想被秦冉那樣警告。
所以她隻能寄希望於孩子。
卻不想她肚子不夠爭氣,頭胎就生了個女兒。不是她不喜歡女兒,隻是女兒再好,終究是彆人家的,兒子才能為她爭得更多。
且不知道是真的遺傳還是巧合,她的女兒也從小體弱,雖然她的體弱與秦淨的不同,隻要多注意飲食和健康就能調回來,但也成了周書顏心中的一根刺。
這回她肚子終於爭氣了,生了個大胖小子,整6斤,醫生說孩子十分健康,秦家人也十分高興,周書顏更是樂得連做夢都要笑醒。可她又不敢在秦家人麵前太表現出來,等她身體好些了的時候打電話給她媽。
“好好,明兒我和你爸小予一起過來看你,你才生,好好休息,女人月子養身體最重要,你先去休息,我掛了啊。”
周母樂嗬嗬地掛掉電話,走到客廳,周父周書予剛吃完晚飯,爺倆正在下棋,周書予棋藝不精,沒多久就被周父占領了半麵江山。周父發揮他誨人不倦的美德,一麵吃人家的棋一麵指導他。
周母在周父旁邊坐下,笑嗬嗬地道“書顏生了個大胖小子,心中十分開心,明天周六,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
自己女兒生了娃,周父也是十分高興的“成啊,也許久沒見到書顏了。”
“哎,你倆先彆下了,小予陪我出去一趟,我們去新華街那邊買隻草雞,燉了明天帶過去。”
“奶奶爸爸,我也要去。”正在自己玩的晨晨一聽到周母說要出去,趕忙跑了過來。
周父與周書予下得正儘興,不願意放人,便道“我說你這老婆子瞎忙活什麼,人家秦家要什麼沒有,還需要你瞎操什麼心。”
“秦家再有錢哪裡有我們用心,你看書顏生曉曉的時候,做完月子書顏整個人都憔悴了。”周母不樂意道,“而且秦家的是秦家的,我們的是我們的,我做媽媽的心意而已,又不衝突。”
“那是她沒生到兒子心裡不痛快害的。”自己的女兒是個什麼樣的人,想要什麼,周父一眼就看得出來,“而且書顏就一個人,能吃得下那麼多麼?”
周母一聽周父這話不高興了,“哎你這老頭子怎麼說話呢,有這麼說自己的女兒的麼。小予,快彆坐著了,去換件衣服和我一道出去。那家的草雞可肥了,現在這麼晚了都不知道還有沒有,你有晨晨那會,我每天天還沒亮就要出去買隻最肥的宰給你補身體,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
“啊?”周書予正在給撲進他懷裡的晨晨整理衣裳,小孩今天穿著一條比較鬆的褲子,自己在那邊蹭了半天半個屁股蛋子都露出來了,周書予幫他穿好,聽到周母說,以為自己聽錯了,“給我補?”
不應該給晨晨的親生母親補麼?
“哎,老婆子,你”周父看了周母一眼。
周母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生孩子這件事情一直是周書予心中的一個梗,即便生晨晨並未對他人生道路造成多大的影響,但無論哪個男人都不願自己能生孩子,周書予更是對這件事情排斥,因而這件事情一直是他們家裡人默認忌諱的事情。
周母今天也是順口就說了出來,隨後才反應過來,懊惱道“哎,你看我都說些什麼呢,都過去那麼久的事情了還拿出來瞎說。不說了不說了,小予快隨我去,老頭子也該出去走走,吃飽了就在客廳窩著,小心積食。”
“哦。”周書予十分鬱悶,好不容易周母提到關於晨晨母親的事情了,被周父一個打斷就不說了,看他們那個樣子好像還挺避諱這件事情的。
這讓周書予對晨晨的媽媽更好奇了。
周母自然是不敢問了,周父那邊也不好問,到底誰會知道這件事情呢?還沒結婚就弄出個兒子來這種事情,雖然他不是女人聲譽沒那麼重要,可也不是好事,周父向來在意名聲好麵子,周書予臉皮更是薄,按照周父的脾性,肯定不會讓很多人知道這件事情,想來想去,能打聽到的人還真沒有。
“晨晨啊,你知不知道你媽媽是誰?”
晚上帶晨晨去睡覺的時候,周書予邊幫晨晨換睡衣邊問道,他已經想不出來可以向誰打聽了。
晨晨被扒得隻剩個小褲褲,聽了周書予的話就那樣光溜溜地撲進人家的懷裡,小手抓住周書予的衣服道“晨晨隻有爸爸,沒有媽媽。”
周書予哭笑不得地將小孩從自己身上扒下來,“我到底是怎麼教你的,才會把你教的這麼粘人。”
“爸爸不親晨晨,奶奶說晨晨多粘著爸爸就會親我了,然後爸爸就親我了,晨晨就愛粘著爸爸了。”
周書予“”
這到底是什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