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修如意_大乾第一青樓少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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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修如意(1 / 2)

大乾第一青樓少主!

聾娘見到季離唇形所說,先是一愣,但清雅的麵龐卻並不顯驚訝。

“先吃飯吧,餓了一天,吃過再說。”

“娘,吃飯不急,還是該先為您治好耳疾的。”

說完,季離就站起來走到聾娘麵前,俯身伸出雙手,覆上了聾娘的耳。

隨後便是紅光泛起。

這孩子。

聾娘沒太細心感受,她聾了這許多年,也沒少求醫問藥,卻都不得治。

實話說,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饒是今日收了個會醫病的義子,一直想著的也是能治好就治,治不好也不妨事。

本就沒什麼期許,便也沒什麼歡喜。

倒是仙兒,方才還坐在一旁,這會兒卻湊了上來,幾乎是貼著季離的手在瞧。

季離這紅光於她眼中,不是修來的意,也不是功法的體現,自然是好奇的。

“娘親,好了。”

季離說過這一句,就回過身,慢慢的坐下。

他一直咬牙忍著,動作故意放緩,是不願被聾娘看出端倪。

隻因方才梨樹先是吸受痛苦,然後才開始醫病,季離感同身受,當然是知曉的最清楚。

這痛苦,就像是有人,瞬間扇了他千百個耳光!

也就是說,聾娘的耳疾,壓根兒不是什麼病,是被人硬生生扇出來的!

當時,娘親該有多痛!

季離這會兒,卻隻覺心中更疼,如此,便是深深的記下。

這掌摑之人,日後定要尋到!

而聾娘倒是沒瞧出她這義子有何不妥。

她如今聽著世間的一切聲響都十分清楚,還真不太適應。

尤其再不用靠眼睛來分辨唇形,戲台上李師師的琴音,也不必再憑心去想。

這種感覺,十幾年間是頭一回,難免還是有些激動。

“嗯,快吃飯吧。”

聾娘說話間,眼中卻已是些許濕潤。

聾聵了這好些年,早就棄了求醫的念想,沒成想才收了個義子,耳疾便治好了。

而他定是時時都把自己這耳疾放在了心上,真當一回事記著的。

這義子,看來自己的確未曾看錯。

如此想著,聾娘自然怎麼看季離,怎麼都是順心順意的,更是喜歡得緊。

“喲,我這外甥跑了一天,才曉得回來?你娘親不舍得打,看我待會得空,不抽你幾鞭子。”

鳳娘一直忙忙碌碌,二樓紅倌人來客,她自要去迎。

而恰好經過季離身邊兒,說上了這一句,眼看還要再走。

“妹妹,知道我不舍得,你還敢打?”

“姐姐隻顧護著兒子,就不管妹妹了?”

鳳娘邊走邊說,可才說過這一句,卻是愣住。

要知道,她方才可是麵對季離,身後才是聾娘,本就是想背著她和季離開個玩笑,聾娘自然是不可能讀的清唇語。

莫非……

“姐姐,您的耳朵?”鳳娘忙轉身,媚眼滿是驚詫。

“季離方才給我治好了。”

“姐姐!”

鳳娘顧不得許多,朝著聾娘撲上來,一把擁住她。

她心裡替姐姐歡喜,這會兒已是淚眼婆娑,直把頭埋在聾娘肩上。

“多大的人了,還像個小丫頭,不怕讓你那外甥瞧著笑話?”聾娘說著,卻是抬手輕撫鳳娘的背。

而鳳娘聞言,正眼含淚光,還不忘偏頭瞪了一眼季離。

我又沒笑?

季離心說這可真叫沒處說理,隻好低下頭吃飯,權當作沒看見。

姐妹倆如此抱了好一會兒,鳳娘才想起還有要緊事做,便抽出手帕擦了擦淚,直起身來。

“姐姐,妹妹先去忙會兒,一會兒再說。”

“去吧。”

聾娘瞧她說這一句,還是唇形清晰,語句緩慢,想來許多年都是如此,一時怕也改不過來。

“娘親,我……還有一事相求。”

季離此時便撂下碗筷,衝聾娘說起。

“跟我還求什麼求?說便是。”

“娘親,我想再添一侍女。”

侍女?

聾娘久在煙柳,自然是心細如發。

她本以為,季離從外歸來,裡襯衣物便都不見蹤影,而仙兒又一反常態,與他瞧著也親近許多。

這會兒,該是說些什麼少年定情的羞人話,卻沒成想,竟是要個侍女!

難道,是胡婉兒?

是了,自己這義子為胡婉兒治鞭傷那會兒,被那丫頭媚聲軟語的哄了好些句,又摸著胡婉兒那身嬌嫩皮肉,如何能不心裡掛著?

念及此處,聾娘便板起了臉“胡婉兒是紅倌人,不行的。”

季離這才知道聾娘想岔,便趕忙說道“娘親,不是婉兒姐姐。”

不是胡婉兒?

恰好聾娘瞥見戲台上氣質清雅的李師師。

若是師師的話,雖說修行不如仙兒,不過倒也還算可以。

“那是誰?”

“是名丫鬟。”

“丫鬟?”

恰好,陳圓圓瘦小的身影,正捧著一盆水,從二樓的樓梯下來。

“陳圓圓!”

季離衝她擺手喚起,隨後又朝聾娘說道“娘親,就是她。”

陳圓圓方才了下樓,卻聽到有人喊她,抬頭一看發現就是頭午幫自己解了圍的公子。

這會兒,樓中早已傳了開來,都知道這青仙樓多了一少主,陳圓圓又天生聰慧,瞧著季離和聾娘坐著方桌,如何還不清楚他的身份?

“見過聾娘,少主,仙兒姑娘。”端著水盆行至桌旁,挨個禮過,陳圓圓便站在一邊,等著吩咐。

隻是心中想著,少主怎知道我叫陳圓圓呢?

此時聾娘瞧著陳圓圓走來,一眼就看到她臉上的胎記,還真是沒想到季離竟會選了這麼一個侍女。

又看過仙兒,發現她也沒甚驚訝,想必也是知曉緣由。

“怎麼選了她?”

“娘親,她原是西城陳家女,不料家中敗落才淪落至此,而陳家當年於我有恩,她那哥哥又托我照看,所以,我這也算是報恩,還望娘親成全。”季離說過這一句,便拱手於前。

他也知曉,這要求實屬過分了些。

本就有了仙兒,如今還要再添侍女,真當少主是什麼稀罕權貴不成?

所以聾娘能不能應下,他心裡還是說不好的。

而陳圓圓候在一邊,細細聽著,清楚是她哥哥扶蘇,尋到了少主這裡。

尤其陳家倒了快十年,這少主如今卻還能念著舊情,當真是極不容易的。

陳圓圓如此想著,便偷偷瞄著季離。

偏還生的這般俊俏。

一旁,聾娘的眼神,此時卻是更柔上許多。

在這條花街生活了十餘年,她平日裡瞧得最多的,便是見色起意,見利忘義,見異思遷,見棄於人。

如此,早已是見慣不驚。

而季離卻不同。

她清楚季離乃是明王府裡的棄子,自幼便被送出了府,也清楚他那養父嗜賭多年,早就敗光家財,如今還把他扮作雛稚賣到此處。

更是清楚,他一定從小嘗儘了苦楚,身在井隅裡摸爬滾打,萬般艱辛。

可她實在不清楚,季離該是如何努力,才能長成了如此品貌非凡,謙遜懂禮又不同流俗的少年。

尤其最難的,便是知恩圖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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