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妮子一臉狐疑。
“真的沒有!”我把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妮子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和我勾肩搭背的,走到了一旁,又用手揉了揉鼻子,對我說“怎麼說你也是個五百人社團的大哥,竟然連一萬塊都沒有,你這咋混的啊。那,不是兄弟不幫你。告訴你,錢這東西,你不去搶它怎麼可能會有呢?懂了沒有啊?沒有就去搶,明天我來找你拿,好不啦?”
我裝著恍然大悟道“騷得死內,原來是這樣子啊,受教了!”
妮子非常欣慰的衝我點了點頭,大大的雙眼之中透露出非常欣賞我的目光。
“謝謝大姐。”我再次裝作一本正經的乖巧說道。
“叫大哥!”
“大哥!”
妮子衝我笑了笑,“吆西,你小子很上道嘛,明天我在來找你。”
說完就把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放了下來,轉過身招呼了一聲廣場上的那些美女們就要走。
我高喊了一聲,“大哥,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問那禿驢!”妮子頭都沒回,扔下一句話,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大雞他們跑了過來,一個個臉上全都憋著笑,先是一臉豬哥相的望著那些已經走遠的美女團隊,等徹底看不見了,才握著肚子放聲大笑,何健都笑的躺在了地上。
我把三愣子拉到身邊,一條胳膊勾上了這小子的肩膀,問道“禿驢,那妮子叫啥啊?”
“飛哥,你咋也叫我禿驢,能不能換個稱呼?”三愣子看起來挺鬱悶,“剛才跟你說話那個,是雨寧會的老大,高二的女皇之一,人稱安女皇的安雨寧!”
安雨寧。
這名字還挺好聽啊!
“走吧,回天台,我陪你們打會麻將。”我另一條胳膊搭上了大雞的肩膀,三人勾肩搭背的朝著教學樓走去。
最近一段時間已經接近期末考試,要放暑假了。
所以打了一圈麻將之後,我不得已去看書惡補學習去了。
至於婉玲,我則早就了解到,她不僅僅是從我家搬走了,而且還在學校辭了職。總之,沒人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裡。
可我心裡卻隱隱地覺得,她總有一天會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暫且不提,正看書看得起勁呢,鄭昆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一張口就問我“飛啊,你準備啥時候搞地盤啊?”
我笑了笑,說“我這剛出來混的啥也不懂啊,你是老前輩了,你給提提建議唄。”
沉默了一陣兒,鄭昆再次說道“就上次和你喝酒的酒吧怎麼樣?那地方我打聽了,是一個小幫派罩著,咱們拿下應該沒有啥問題,你放學之後帶個三十多人過來應該能擺平。”
“是不是他媽真的啊?三十多人就能搞定?你這情報準不準啊?”我有些不信。
鄭昆大笑了一陣兒,再次說道“我就是想看著你帶著三十多人被人家揍的滿街跑,啊哈哈哈,不行,讓我在笑一會兒!”
他媽的,這家夥原來這麼腹黑。娘西皮的,我罵道“操!你這啥意思啊?”
“怕你得意忘形,摔個大跟頭!時刻記住,不要掉以輕心,不然小心陰溝裡翻船。馮瑩和虎子就是裸的教訓,不是我揭你傷疤,而是讓你清楚一點,要是不想在有弟兄死,就處處小心辦事。明白沒啊,飛?”
“我知道了,謝謝昆哥。”
“跟我客氣什麼,不說了,我要忙了。有逼不操,大逆不道啊!晚上酒吧見,掛了啊!”說完這話,鄭昆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長吐了一口氣,合上了書本,走到了天台邊上,低頭俯覽著整個校園,想著鄭昆剛才的話。
他這算是給我當頭一棍啊!
要是沒有他今天這番話,沒準我帶著三十人去了,可能真的要死上幾個人。
想了想,我回頭喊了陳誌遠一聲,等他跑到身前,跟他說明了情況,讓他帶鷹堂的人去摸摸那酒吧的情況。
等到快放學的時候,陳誌遠帶著劉權再次回到了天台上,對我說道“情況大概清楚了,那如夢酒吧是機車黨一個小頭目罩的。酒吧裡麵,大概有個十幾人看場子。因為是清吧,小資派去的比較多,而且都有錢。聽說有粉買,多數都是去吸粉的。”
我點了點頭,問道“那機車黨又是個什麼情況?有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