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大哥那些年!
郝飛冷笑道“不管你信與不信,從現在開始,你們沒得選擇。外麵還有幾十人,即便是你們殺了這兩個人,也不可能活著走出去。”
那鷹國大兵臉色有些凝重,仔細想了想郝飛的話,覺得也是這麼回事。不過他仍是有些不太放心,對另外的兩個鷹國大兵使了一個眼色,再次對郝飛說道“不說其他的,這的確是一件很難做選擇的事情。”
停頓了一下,這個鷹國大兵繼續說道“既然這樣那也沒得辦法了,都他娘的去死吧!”
話罷,在三個鷹國大兵的怒吼聲中,以及砰砰亂響的輕聲之中,何健的父母倒了下去。
濃烈的刺鼻血腥味道,在房間當中彌漫開來。郝飛時刻警惕著,就是怕這三個癟犢子有什麼異樣的舉動,沒曾想還真讓他給猜中了。在第一時間,郝飛就一頭衝了出去,身體向著右邊猛地那麼一撲,直直的撲到了右邊接近床邊的地麵之上。
幸虧當時他閃躲的非常及時,要不然鐵定要挨上幾顆槍子。然而郝飛算是躲了過去,可是何健的父母卻是沒有躲過去。雙雙被亂槍給打死了。郝飛看到何健父母的屍體,那可謂是恨欲狂,滿腔的怒火一下子,就像是火山噴發一般爆發了出來。
“啊……”
郝飛仰天一聲怒聲,端起槍來,對著那三個鷹國大兵就是一番掃射,這三個鷹國大兵可是沒有躲過去。全部被打中了,在一片慘叫聲中,不斷地晃動著身體,啊啊慘叫著,倒在了地麵之上。
鮮血從這三個鷹國大兵的屍體上緩緩流淌了出來,順著暗黃色花紋的木質地板一點一點我的流淌開來。整間房屋之中的血腥味道那可謂是異常的濃鬱,甚是刺鼻,郝飛隻要每次呼吸,都能聞到這刺鼻的血腥之味。
槍聲徹底安靜了下來,郝飛幾乎是無比顫抖的從地板上站了起來,他邁著甚是顫抖有些發虛的腳步到了何健父母屍體的身前,慢慢的,跪在了地板上,用手抓著自己的頭發,眼神中是深不見底的自責和凶光。
他自責,是因為自己害死了他們。
爆發出凶光,是因為他已經知道在整他們的,就是鷹軍。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什麼馬文?查普斯。這幾乎可是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如今郝飛把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了馬文?查普林的身上去了。
他現在心中隻有他娘的一個想法,那就是不惜一切的代價弄死這叫馬文?查普林的王八蛋!
過了許久,饅頭才把郝飛從地板上給拽了起來,並對郝飛說道“飛哥,剛才誌遠哥給我說了一個消息。”
郝飛沒有在意,心灰意冷的隨口問道,“什麼消息。”
饅頭說道“是這樣的,誌遠哥通過微信告訴我,從網上和電視上獲得了最新的消息。鷹國和天朝談判達成了某種協議,駐紮在藍港的鷹軍正在撤離。”
“什麼?!”郝飛爆吼一聲,隨即罵道“他娘的,仇還沒有報呢,那犢子就要離開藍港了?不行,我必須在他走之前弄死他。”
郝飛掃視了一眼屋內的兄弟盟成員,低聲呢喃的重複了一句,“必須弄死他!!!”
三十分鐘以後,尖魚嘴西關環島中心公園處,郝飛坐在一輛麵包車之中,窗戶打開著,他手上拿著一把狙擊槍,正在瞄準著環島公路之上的某個入口。
經過分析,鷹軍很有可能性,是經過這一條道路進行撤離。
這裡也成為了郝飛狙擊馬文?查普林的最佳地點,這個環島公路,車來車往,車流比較密集,再加上他的狙擊牆上裝了消音器,開槍的聲音很小,幾乎是不容易被察覺到。
隻要殺了那犢子,立刻就進行撤離的話。一般來說,也是非常容易脫身的。
再次期間,郝飛不斷地在琢磨著一件事情。
天朝既然和鷹國達成了某種協議,那麼也就是說接下來的藍港,即便上就是天朝來管了。按照天朝以往的做法,很有可能會直接派軍來藍港,而且天朝的法律也會相繼進入藍港市區。
這樣一來,要是像以前那般無所顧忌的作為,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了。
有了天朝這麼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嚴格的管製係統,兄弟盟也就隻能淪為一個地下的黑道勢力了。
一切都要低調行事才行,不然很容易被天朝給滅掉。
正在郝飛胡思亂想的功夫,從狙擊槍的瞄準鏡中,他看到了一輛運兵車正在緩緩的駛過。在這輛車的副駕駛座上,坐著的正是馬文?查普林。
雖然郝飛沒有真正見過這個犢子,但是他從陳誌遠的搞到的情報裡麵,已經看過這個家夥的照片。要說認錯,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屏住呼吸,郝飛一動也不動。
握著槍的右手食指正在緩緩的往回移動,已經移動到了扳機之上。
“就是現在!”郝飛心裡一聲怒吼,把握住了一個非常好的幾乎,右手的食指猛地摁動了狙擊槍的扳機。
“噗!”
一聲非常清的聲響,從狙擊槍的槍管當中射出去一顆子彈。這顆子彈旋轉著,在空氣中湧動著氣流,化作了一道優美的線條,穿透了運兵車的車窗玻璃,一頭鑽進了馬文?查普林的右太陽穴之中。
一縷縷鮮血從馬文?查普林的右邊太陽穴之中噴射而出,在燥熱的空氣之中短暫的停留了那麼一陣兒,而後都降落了下去。
隨之馬文?查普林的身體也倒了下去,一頭砸倒了車上的前車台上,沒有了動靜。
“開車!快!”郝飛異常麻利的把狙擊槍給收了起來,扭頭對著身邊坐著駕駛座上的三愣子說道。
三愣子答應了一聲,隨即發動車子,把麵包車快速駛出了環島中心公園。
麵包車在尖魚嘴的街道上行駛了一陣子,最終開進了月望樓高檔會所之中。
郝飛打開了車門,跟三愣子一起走進了大廈。他們先後進入電梯,而後又乘坐電梯到了頂樓,進入了辦公室之中。這時,在辦公室內,很多人都在等著他們。
看著那一張張麵孔,郝飛心中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