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商妃!
朝廷的時局漸漸的變得動蕩不安,一波又一波的傳言四處散播。最新的消息是,冷太師與彆國勾結,試圖通番賣國。
沒想到他們的動作會這麼快,苗頭已經燒到了冷府。
抱著一絲的希望我再次找了喬納蘭,衝到隱瑞閣時,蔡文心和裴丞相都在,好像已經商議好的樣子。
裴丞相稟退道,“皇上若是沒有彆的吩咐,那麼臣先行告退了。”
喬納蘭支著腦袋慵懶的回應道,“這件事情就有勞丞相了,下去吧。”
他不屑的斜睨了我一眼,大搖大擺的離開。
我上前行禮道,“臣妾商妃見到皇上,臣妾有一事望皇上能夠三思而行。”
“商妃,你沒看見皇上累了嗎,有什麼事情待皇上休息夠了再說吧。”蔡文心扶著喬納蘭準備去床上休息。
我忙喚住,“皇上,此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聽到把話說完啊。”見他絲毫沒有聽下去的意思,索性衝上去攔在了他們麵前,道,“皇上臣妾這次來是想給你說說關於冷太師的事情的。聽說皇上……”
喬納蘭不耐煩的一揮手將我甩倒在地,表情不爽的怒斥道,“朕現在需要休息你沒聽到嗎?滾,朕現在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聽你講任何的事情。”
“皇上不要跟她一般見識,臣妾伺候你歇息。”
喬納蘭神情疲憊的在蔡文心的攙扶下慢慢朝床邊挪去,我見他的精神狀態真的很是不好,也就沒有再堅持。
按著被摔疼的胳膊,慢慢的退了出來。
在外麵一直守候著的花決明期待的問道,“怎麼樣?皇上是什麼態度?”
暗自神傷道,“花決明皇上身邊就隻有你一個真心待他的人了,希望你多留些心眼保護他。”說完灰溜溜的撤離了現場。
找到了阿牧翔問道,“可有消息?”
他心情複雜的說,“據說裴丞相已經準備帶人去查封冷太師府了。”
莫非剛才他們在談的就是這個事情,難怪裴丞相看我的眼神好似一副勝券在握的架勢。
“怎麼會這麼快,他們已經找到那個所謂的證據了?”
阿牧翔冷哼道,“如果有心要害一個人,就算沒有也會製造出來的。更何況裴丞相隻要將冷太師也扳倒的話,那麼他就真的算是獨攬大權了。”
說的也是,隻要連平衡力量的另一邊給擊倒,那麼就再也沒有人可以與之抗衡了。“若皇上真的被控製了的話,那麼整個朝廷不就變相落在了裴丞相的手裡了。”
“所以,要今早的平息這場動亂的話,就要在治愈皇上的反常的同時找到能夠號令軍隊的兵符,這樣才不至於將情勢演變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阿牧翔神情凝重的說道。
這一點也不是沒有想過,隻不過這兵符他們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單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我上哪裡去找啊。
在我困頓之際,阿牧翔點醒了我,“宮外不是還有一群有誌之士嘛。”
差點就將他們給忘記了,雲辰宇他們雖然被趕出了皇宮,但也不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行動。阿牧翔主動要去跟他們碰麵,在他離宮的期間,我被惠芸皇後叫到了鳳儀宮。
久未碰麵,此刻相見,我跟她之間已經有了一道看不見的隔閡。她抱著睡著的勉意對我說,“妹妹,許久都沒有進你來,是不是近來身子不適啊?”
她問出這樣的問題,倒是讓我頗為意外,難道我在宮裡的情形她還不清楚?“皇後,聽說太後被軟禁了,你可否知曉?”
她麵色一沉,訝異萬分,衝著我低呼道,“妹妹,你說什麼?太後她……”
“莫非皇後什麼都沒有聽說過?”對於皇後的行為我甚是迷惑。
她茫然的搖頭,說道,“這段時日勉意生了病,一心忙著照料她,關於後宮裡的一切事物本宮都交給了瑾貴妃處理,莫非……”
衝她點頭道,“將太後軟禁的人就是瑾貴妃。”
“她為何要這麼做?”惠芸皇後對此很是意外,慌張的衝著我說,“是不是這段期間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不然她怎麼敢這麼對太後。”
先是安撫了一下她的情緒,命人將勉意帶下去後才慢慢的將我知道的情況統統告訴了她。“現在的局勢大抵就是這樣了,希望皇後暫時不動聲色,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