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和離,我再嫁太上皇你哭什麼!
鳳儀宮
秦嫵給太後診脈,聽馮嬤嬤說,最近的太後娘娘,有一些嗜睡。
這是往年不曾出現過的場景。
馮嬤嬤安靜的站在秦嫵的身邊,看著她專心的為太後望聞問切。
這期間,太後又打了好幾次哈欠。
秦嫵精致的細眉,時而攢簇,時而緩和。
最後秦嫵道“春困秋乏,想必太後娘娘隻是疲倦,等天氣涼一些就好了!”
秦嫵這話說完,視線在殿內掃了一圈,一名正在擦拭白玉樽的小宮女,看似鬆了一口氣。
秦嫵看向太後,兩人的眼神交彙,太後道“你們都先下去吧!”
眾人魚貫而出,就連馮嬤嬤,也一並隨著出去了。
大殿內,就隻剩下了他們二人。
不等秦嫵開口,太後已經開嗆“看樣子,哀家已經妨礙到她們了!
竟然敢對哀家下手了!”
“太後,您都知道?”
太後訕笑“哀家的身子,哀家心裡有數!
隻是如今,還不能打草驚蛇!
阿嫵,東西找到了嗎?”
“那些賬簿,還有能夠證明曹太師和燕尚書狼狽為奸,參與假官銀鑄造的證據,都已經被燕茴兒帶進了王府之中!”
太後聞言,眉頭擰的更緊“哀家聽說,豫南王又帶著燕側妃去紫雲山莊鬨事了?”
秦嫵直言不諱“是!
剛巧那一日,太上皇也在!
王爺察覺到了,阿嫵不得已又卸了豫南王的胳膊!”
太後搖了搖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這就是哀家的好兒子!
如今大雍朝的情勢不好,他卻一心兒女情長,當真是被哀家給養廢了!”
對於豫南王,秦嫵不屑提起,眼瞎心盲,狂妄自大。
“太後娘娘,我與太上皇商議過,想去一趟秋狩的圍場!”
太後詫異“太上皇有什麼發現嗎?”
秦嫵搖了搖頭“既然您說,皇上性情突變,是在圍場狩獵回來之後,說不定在那裡,能查到什麼蛛絲馬跡!”
太後頷首,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阿嫵,如今,哀家真正信任的人,也就隻有你和太上皇了!
大雍朝的江山,能不能護住,希望都在你們身上了額!”
秦嫵點頭。
“還有,太後娘娘,我之前為皇上診脈,發現有一些不對勁!
可是那麼多日子了,都沒有機會能夠近身!
太後娘娘”
“皇上如今,又被柔貴妃迷的不清醒,說來,他也有一些時日,沒來哀家這兒坐坐了!”
秦嫵與太後低聲說了些什麼,太後側著身子,認真傾聽。
太後時不時的點頭。
太後這些日子,頻頻夢魘,甚至先皇入夢,說是國基動蕩。
起初,文帝隻說,太後是身子乏累,才導致的夢魘。
轉眼,柔貴妃日日讓身邊的嬤嬤,往太後的宮中,送糙米薏仁茶。
馮嬤嬤好幾次氣的摔了碗。
這柔貴妃,實在是太過分了!
中元節這一日,太後與皇後,率領後宮妃嬪,祭拜先祖。
祠堂內
柔貴妃站在文帝的身後,一行嬪妃,也隨著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