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老祖,你怎麼會在這啊。”
水東流猛地就跪在地上,震得大地都是顫抖了幾下。
此時他一點君王的樣子都沒有了,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跪在長輩麵前等候發落。
雖說水東流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八成和他抓捕火雲脫不了乾係。
“不肖子孫,你還問我怎麼在這,我還想問問你呢。”
“剛才你說話不是還一套一套的嗎,還什麼癩蛤蟆,我看你就是一塊廁紙!”
“茅坑的刮旋風,歡了你這塊二手廁紙了!”
水若寒眯著一隻受傷的眼睛,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這一路上被範虎圖的禁衛軍推推搡搡,差點直接就被氣死在當場了,能活到現在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兔崽子,還不趕緊鬆綁。”
“是是是。”
水東流一邊答應著嗎,一邊起身要給水東流解開繩子。
哪料到水若寒抬起一腳就踹在了水東流的腿彎處,後者剛起身直接又跪了下來。
“不是給我,是給那邊那位前輩。”
這下水東流是直接蒙了。
給誰?哪位前輩?那邊好像隻有火雲和李小四吧。
李小四肯定是不可能了,難道是火雲?!
瞬間一股驚恐湧上心頭。
“兔崽子,你還愣著乾什麼抓緊去啊。”
水若寒又是一腳差點就把水東流踹趴下來。
他也急啊,萬一磨磨唧唧的,前輩不耐煩了自己把繩子撐開了,那這性質可就不一樣咯。
“你這完蛋玩意兒,你想氣死老祖我啊。”
“好好好,我這就去。”
水東流跪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就挪了過去。
雖說是給火雲鬆綁了,心裡卻不服氣啊,心裡想著老祖指定是被火雲用什麼方法蒙騙了。
要是火雲真的是老祖都敬佩的大修者,那當年為什麼讓皇妹那麼輕易的就被帶走了。
“你還愣著乾嘛,還有我的,快點。”
一看水東流動作又慢下來了,水若寒連聲催促。
“快點,老祖我的手都麻了。”
“就你這智商,還怎麼執掌一個王朝,真該埋了。”
似乎罵多少遍都不出氣。
火雲懵了,李侍衛也懵了。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裡全是大大地問號。
大有一種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的感覺
站在另一邊的範虎圖範大統領直接傻了。
這到底是是什麼情況。
難不成自己親手抓了祖宗回來。
水若寒剛剛被鬆開,就一個箭步衝到火雲麵前躬身行禮。
“前輩,您受苦了。”
火雲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是總不能讓看起來這位身份不簡單的老人家一直彎著腰吧,於是便伸手將後者扶了起來。
這一接觸可不簡單。
又是一股經過強化靈力進入了水若寒的體內,將他消失在經脈中的靈氣瞬間全都彌補了回來,而且變得更加精純。
一股驚人的氣勢猛地爆發而開。
現在的水若寒隻感覺神清氣爽,體內多年淤積的傷勢也完全好了。
不禁心中感歎不破不立,前輩出手果然非同一般啊,竟然會用如此巧妙的手法將我體內的陳年舊傷都給治好了,高人就是高人。
“老祖,我現在可以起來了嗎。”
還跪在地上的水東流探過頭來試探性的問道。
水若寒微微一笑,彎下身去。
“你小子過來,老祖有樣好東西給你看看。”
水東流一看老祖這個樣子,估計也沒什麼好事。
但是沒法子呀,不過去估計下場更慘。
於是便咬著牙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的挪了過去。
就當水東流離自家老祖不到三尺的距離時,後者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凝固了。
“老祖我也請你吃個皮蛋!”
接著一拳就打在了水東流的眼眶上。
這一拳打下去還不出氣,又是連續幾十上百拳,而且招招不致命,就是有點疼。
打的水東流連聲求饒。
“我錯了,老祖彆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