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脈神!
繡球已經拋出,許多人盯著這個方向,全都湧了過來,一時間長歌的身影便被擠掉了。
“這麼凶殘?”劉唐發咻,這個場麵,似乎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原以為長歌在下麵,蘇婀雪朝這裡拋來,然後長歌很自然的接住繡球,然後這一切都結束了。
可是,他並沒有想到,場麵還可以這樣發展,一時間,他也有點被震住了。
“啊!!誰踩我?”
“你大爺!彆拉我衣服”
“cao,太無恥了,你們”
“啊!不要推我”
“我去,繡球呢?”掙紮了片刻,混亂的場麵,一下子安靜了。
繡球呢?這是所有少年都關注的問題,剛才還見著在上麵,可是場麵混亂起來後,便沒人注意到了,在人人自危的情況下,他們那會注意到那麼多。
直到繡球莫名的消失後,少年們愣住了,要知道繡球才是一切混亂的根源,若是繡球不見了,那還亂什麼?
“啊!!”一名少年驚呼。
“怎麼會這樣?”少年們詫異,一臉不可思議。
繡球在長歌手上了,這是什麼情況?就連劉唐感到不可思議,剛才那場麵,長歌是怎麼擠進去的?他又是什麼時候把繡球拿出來了?這簡直跟魔法表演一樣。
台上,蘇晟語身子猛然從椅子中起身,眼神驟縮著,不可思議的看著長歌,繡球一拋出後,場麵片開始混亂,或許在整個場麵中,也隻有他在關注長歌,可他明明見到長歌被擠出人群外了,此後便是混亂的場麵擋住了他的視線,所以他也無法理解長歌是怎麼拿到繡球的。
“耶好樣的,長歌”蘇婀雪回神後,一臉興奮,還朝著蘇晟語做了一個挑釁的鬼臉。
蘇晟語沉著臉色,一言不發的又坐了下去。
“怎麼會這樣?”林昊天目光陰鷙。
“我過關了嗎?”長歌拿著繡球,一步步朝著台上走去。
這個時候劉唐湊上來“嘿嘿,你是怎麼做到的?想不到你這家夥,還有兩下子啊!”
長歌不語,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獨自來到台上後,將繡球還給蘇婀雪,隨後在眾人的注視下,他一步步走下去。
全場肅靜,眼睜睜的看著長歌,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就連陰沉著臉色的蘇晟語也猛然站起來,看著長歌的背影。
“你什麼意思?”最先說話的是蘇婀雪,已經回神過來的她,目光蘊含著委屈,就差沒哭出來而已。
今天是她選親,是她拋繡球,按道理而言,搶到繡球的少年,則會成為今天的男主角色,可是,誰又知道,搶到繡球的長歌,竟然會在第一時間將繡球還給她了,這等於在戲謔她,羞辱她,取笑她,這一場選親本來就是一個笑話般。
“站住”蘇晟語怒喝。
長歌的身影停住了,沒有轉身,而是抬起頭看著整個場中的少年們“繡球,我已經搶到了,所以我是這個擂台的擂主,從明天開始,你們可以來挑戰我”
嘩台下一片嘩然,許多少年詫異。
長歌是濰城裡出了名的拖拉人物,且還是一個體質弱的可憐的家夥,這樣的一個人,他用什麼來比武?搶到繡球,可以說是他的運氣,難道他認為在這場擂台比武中,他還有運氣可言麼?
“你在開什麼玩笑,城主大人不是說了嗎?可以等等,不用那麼著急”劉唐詫異。
“我沒有開玩笑”長歌朗聲說道,目光認真的環顧四周。
蘇婀雪猛然抬起頭,眼睜睜的看著長歌,突然間好像明白了什麼,身子發抖踉蹌退後幾步,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如果,她沒有猜錯,明天的比武中,長歌一定會認輸,而且會很直接的認輸,因為她比彆人更加了解長歌那封信上所寫的,也隻是搶到繡球,她原以為讓長歌妥協的搶到繡球後,就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還有城主的身份迫使長歌娶她,隻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爹會定下這樣的規矩,更加沒有想到長歌不想娶她的決心,竟然大到這種程度。
這一刻,蘇婀雪的心都碎了,看著台下,再看看自己,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個小醜一樣,一直在演戲,彆人卻一直在嘲笑。
她淒涼的笑了笑,麵容蒼白,踉蹌的退後幾步“小蠻,扶小姐回去休息”蘇晟語走上來,眯著雙眼,冷冷的看著長歌這名少年。
既然沒有娶她的決心,為何還要來搶繡球?為何還要如此傷透她的心?這一刻的長歌,落在他的眼中,無疑比這五年來,更加令人討厭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劉唐有些溫怒,五年來,蘇婀雪喜歡長歌的點點滴滴他記得最清楚,所以,在他心中他一直認為蘇婀雪才是最合適長歌的,卻不曾想到,長歌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
長歌無視眾人的目光,也沒有說話,轉身就走,留給眾人的隻是一道影子。
但很快,這道消息便在濰城裡掀起了滔天駭浪。
書院裡,長歌掃著地,動作也和平常一樣,很緩慢,輕柔,但神色卻極為認真,仿佛在做著一種神聖的事情般。
“你告訴我,你什麼想法?”劉唐微怒。
“從回到書院開始,你已經說了半個時辰了,不累嗎?”長歌淡淡的說著,卻放下了手中的掃把。
什麼想法?還能有想法麼?明天擂台上,他肯定會認輸,因為他根本不想娶蘇婀雪,至於他為什麼會去接繡球,難道還需要解釋麼?長歌默默想著。
“你告訴我,你明天是不是要認輸?”劉唐直他的目光。
長歌木然,沒有說話,目光也很清澈,沒有一絲色彩,因為這件事情上,他做的理所當然,至於外界怎麼說,那都與他無關。
“你是木頭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啊雪如何的傷心?”劉唐扯住他的衣襟,憤怒的說著。
難道我就該傷心?
長歌不語,麵對著憤怒的劉唐,他此終沒有一句解釋,這麼多年來,他覺得對的事情,從不需要解釋,而這些劉唐顯然不可能明白,因為他和劉唐的差彆實在太大了。
這種差彆可以理解為是一種心智上的比較。
濰城的深夜,四處寂靜無聲,顯得很安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