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脈神!
大樹十分粗壯,枝葉茂密,高達百米,像一朵天然的蘑菇佇立在此。
若是砸在滕莽身上,說不定滕莽會暈厥過去,如此一來,長歌便完成了書生交給的任務。
但一個最大的問題,隨之而來,大樹之力砸下來少說也有萬斤重,如此,樹體也是十分粗壯,重量定然不輕。
那麼長歌如何才能借助大樹之力,將滕莽砸暈?
藤子長歌的目光看向另一邊,這裡是密集的山脈,青藤定然不會少,不一會兒,長歌找來一條長長的藤子,他奮力的爬到樹上,將藤子綁在上麵。
最終他選擇動手了。樹體如此粗壯,饒是長歌想要劈倒,也需要一些時間,再加上,他現在可是如凡人,根本沒有修行之力可用。
劈吧!長歌仰天長歎,沒有修行之力,可以用體力彌補,反正一時半會那滕莽是不會醒來了,但沒有利劍的話,長歌真的要抓狂了。
好在斷劍在手,一連數個時辰後,大樹體吱吱咯咯聲,搖搖曳曳,好似要倒下來般。這時,長歌才粗喘著放下手中的斷劍。
沒錯,大樹足有百米之高,這個距離,恰好可以砸到小溪上,而長歌要做的便是,在滕莽醒來的那一刻,將大樹拉下去。
如今,大樹已經砍了一大半,搖搖曳曳,再加上,青藤已經綁住了上方,這才是長歌的計劃。
休息了一會,眼看已經響午了,這個時候,是溫度最高的時候,一般蛇在溫度高的時候,活躍度是最高的。
明顯,現在不是好的時機,還得等機會。
終於,西方那輪旭日逐漸下沉,紅霞從地平線上傾瀉出,染紅了半邊天。持續了一天的高溫,也終於下降了。
不能在等,長歌很清楚,大晚上雖然更有利,但大晚上,他同樣會陷入黑暗,與滕莽相比,如果選擇哪個時間,他會失去絕對的優勢。
一顆腦袋大的石頭,被長歌搬起來,與此同時,他將那條藤子綁在了自己身上,一旦滕莽蘇醒,伸出頭遙望,他將第一時間將大樹拉下來。
這個時候,上位的水流,終於開始衝開長歌的大提了,水位在加深,長歌沒有猶豫,舉起石頭猛然一拋。
撲通一樣,那顆腦袋大的石頭,砸在水上濺起了一些水花,因為小溪多少還有些水,所以,石頭下沉受到阻力,等到砸在滕莽身上時,明顯失去了重力。
雖然說,水位還不是很深,但不要忘記了,這是一條超級滕莽,一顆腦門大的石頭,即便完全砸中,也隻能給他撓撓癢。
“沒效果”長歌臉色一沉,二話不說,在次搬起石頭,且一次比一次大,終於十分鐘過後,那滕莽似乎有了蘇醒的跡象。
最後一顆石頭很精準的砸在它的眼睛上,水麵上開始冒泡,咕嚕嚕聲響,很快滕莽的尾巴動了。
嗷一道嘶吼,滕莽猛然從水中竄出,長歌沒有猶豫,快速拉動身上的青藤,但由於大樹體太大,所需要的力量也很大,這個拉扯過程,長歌自然無法精準的控製。
但現在,那條滕莽已經冒出來了,而且還發現了長歌。
一道咆哮聲,滕莽憤怒的擺尾,將長歌整個人掃到另一邊,恰好是滕莽的這一擊,幫助了長歌,當他整個人被轟飛時,那巨力也將他身上的藤子帶動了。
當然,長歌應該慶幸,如果滕夢一口咬來,他是無論如何的避不開的。
哢擦一聲,大樹被巨力拉動後,開始發生傾斜。
嗷滕莽咆哮,第一擊用尾巴去攻擊長歌,也隻是想展示它的強大而已,但它根本不知道,自己無意中卻幫助了長歌。
當發出第一道攻擊後,滕莽很快就發動第二擊了,然而,這第二擊,它選擇了用嘴巴,企圖將長歌吞下去成為它的一道美食。
長歌眼瞳驟縮,生死一瞬間,讓他有些發虛,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斷劍。
轟隆恰好這個時候,大樹徹底砸下來了,轟隆一聲壓在那滕莽的脖頸,將它整個頭部壓在地麵,無法動彈,但它還沒有暈厥,仍然有意識,頭部被壓,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之痛,讓它憤怒,咆哮,開始掙紮。
那長達百米的身子不斷的滾動,尾巴更加拍打著,讓這片大地都在搖曳。
“好凶狠畜生,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長歌冷哼,目光堅定,雖然被拍了一下,但好在有青藤綁在身上,身子倒飛時,因為與大樹連著,倒是減少了不少撞擊,反倒是受了滕莽的尾巴的衝擊而已。
而且,這個時候,明顯不是猶豫的時候,機會隻有一次,如果讓滕莽掙紮出來,死的人將會他。
手握斷劍,長歌不顧身上的傷勢,奮力的奔跑。
吼看著衝過來的長歌,滕莽憤怒之極,感覺自己被一個弱小的生靈挑釁了,身子不斷的拍打,想要做出掙紮,但大樹的重量很重,一時半會,根本無法掙脫。
繞開滕莽的大嘴,長歌一個大跳躍,疾馳上滕莽的頭部之上,手握斷劍毫不猶豫的刺向它的眼睛。
吼又是一道咆哮聲,滕莽的掙紮愈發激烈,好像下一刻就要從大樹下掙紮出來般,而長歌的身子也因此而無法保持平衡,身子倒飛下去,斷劍脫手而出。
“今天我就算死在這裡,也不會讓你活著”長歌倒地後,腦子裡隻有一個念頭,而書生的話,已經被他丟到一邊了,這條滕夢明顯已經成精,在它的目光中,長歌看到了智慧。
如果,一頭野獸有了智慧,如果一頭野獸也開始修行,這是多麼瘋狂的事情,長歌絕對不能留下這個隱患,這隻會給普通人造就殺戮而已。
想到這裡,長歌忍著傷,直徑衝過去,沒有斷劍,還有木製的短槍,總比徒手攻擊好,一個衝刺的大跳躍,長歌又一次來到滕莽的頭部之上。
而這個時候,滕夢已經掙脫,那大樹被它從尾巴拍飛,它整個頭部淩空而上,想要甩掉長歌,但長歌已經有了準備,他抓住了滕莽眼角上的眼簾。儘管身子無法保持平靜,但他卻發動攻擊了,右手中的短槍毫不猶豫的刺入滕莽的另一隻眼睛上。
木製的短槍,雖然沒有斷劍那般鋒利,但不要忘記了,眼睛是任何生靈最為脆弱的地方,即便是一根普通而沒有被削過的樹枝,也可以很輕易的刺入。
噗嗤一聲,紅色的血液順著短槍被拉出,長歌拔出短槍後,又是一個動作,狠狠的刺入。
巨大的疼痛,傳遍滕莽的意識,然而,這隻是一個開始,長歌連續刺下去,最終在第七次攻擊後,長歌陷入力竭狀態,整個身子從高空墜落,也幸好,下麵是滕莽的身軀,他隻是倒在滕莽的身上而已,沒有直接接觸地麵,傷勢也沒有加深。
隨後,長歌便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