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脈神!
易的變數
“這是易”常將軍笑了笑。
沒錯,七陣中,每一個陣法都不一樣,同樣每一個陣法的學習也不一樣,這個第七易陣,他的攻擊力並不強大,但它有一個優點。
施展出易陣,可以對方的攻擊,這才是易的可怕,隻是常將軍從未施展過,那七陣中的第五殺陣,他也隻是施展過兩次。
正是因為有了第一次,他才招來了大禍。
“易陣講究變數,易陣講究通變,如果你看不懂了,那麼就休息一下吧!”常將軍沒有繼續的意思,當年他第一次學習時,足足與老師對陣了一夜,在他看來,他的天賦已經足夠好,反觀這名少年,一夜有餘,精神之力不是一般的強大。
長歌點頭,也幸好他有些意念之力,這才堅持到現在,不然他早因為精神乾枯而暈厥過去了。
休息了幾個時辰,一名衛兵端來了食物,一番進食後,長歌又一次開始了易陣的修行之路。
這一晃便是兩天兩夜,其中長歌也僅僅是休息一次而已,而他們已經對陣了上千回有餘u,直到這一刻,長歌似乎有了穩壓常將軍的氣勢,但最後一子落下後,長歌還是輸了。
他不懂棋,事實上,常將軍也沒有和他下棋,兩人之意早已脫離了這個棋的格局,就像兩人在戰鬥一樣,可以說這是易陣法的對戰。
“你的天賦很好”常將軍起身,緩緩走出去。
嗡一抹光芒從長歌的體內爆發,他沉默下去,無動於衷,直到視線裡看不到常將軍的身影後,才將注意力轉向棋盤。
“三種,這是意外麼?”長歌並不知道,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在他看來一切都很離奇,包括現在這一幕。
此前無緣無故的開啟了脈門,然後無緣無故的打開了兵字修行,再加上現在的陣字覺醒,他已經擁有了三種攻擊法,這若是傳出去,也不知道會驚動多少人。
似乎是疲倦了,長歌緩緩閉上雙眼,開始休息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睜開雙眼,發現天色已經暗了,伸了伸懶腰,長歌準備離去。
常將軍說過,要修行七陣,並非一朝一夕,就像脈門的修行一樣,而不一樣的是,兩者本質上卻是大大的不同。
“舍得回來了?”胡斌看著長歌。
“是”長歌點頭,很機械的應了一句。
“你一定猜不到,誰來了”胡斌笑意濃濃的看著他。
長歌不解。
“商來了,他就在將軍府中,而且,有消息,小劍神也會出現在這裡”胡斌笑道。
長歌驚訝,整個人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瞬間清醒了,商來這裡,他並不是很驚訝,因為他是監國寺的人,但那名被傳的神乎其神,大名鼎鼎的太虞第一年輕天才,小劍神,要出現在這裡,他不能平靜。
胡斌曾說,小劍神不惜跋涉而來,不就是為了瘋子麼?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還有一個好消息,有人說,武夫的師弟也要來了”胡斌笑意更濃了。
武夫,身為天武國,年輕中的第一人,他的強大那是毋庸置疑,而他的師弟呢?有傳聞,當年他與他的師弟一戰,他的師弟早先是受了傷,這才讓他成為了天武國的武夫。
不過,那隻是一些傳聞,也不知道是否真實,但無論他的真實度如何,但凡和這些人牽涉一起的人,那便不會是簡單的人物了。
無論是小劍神,還是武夫,這些人,離他長歌太遠了啊!
搖搖頭,長歌不明所雲,索性不去想。連續研究了易陣幾天,他現在放鬆下來,渾身都疲倦無比,連說話都懶得說了,第一時間自然想去休息。
“好久不見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長歌下意識的回頭。
商幾步之後,人已經來到這裡,靜靜的看著長歌,而胡斌很自然的被他無視了,監國寺裡,十二名天才,每一名天鬥都自傲無比,從來都不將學院放在眼裡的。
當然,除了書生以外,而現在又多了一個長歌。
“久麼?”長歌莞爾。笑笑不語。
“你看起來很疲倦”商笑道。
“是的”長歌不再多說,直接走進去。
身後的商下意識的皺眉,隨即看向胡斌,嘴角不僅露出一絲笑意“英勇的胡大隊長,本來我們可以成為盟友的,但你的選擇導致了你的立場,而你將會為你的選擇付出沉重的代價,而這份代價裡,會包括死亡”
“和狗成為盟友?”胡斌很是驚訝“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出來呢!”
這句話,讓商的臉色一變,狗這在一種徹頭徹尾的侮辱。冷哼一聲,不再說話直接走了。
“好走,不送”胡斌喊道。
易,就是一種變數,這句話不斷的徘徊在長歌的腦海中,即便他想入睡,但隻要一閉上雙眼就能想到這句話,而且那些神乎其神的棋子便會一一呈現。
一直到那些畫麵,一輛馬車,一名背著紅色披風的男子,還有一個沒有右手的人。
“這些代表了什麼?”長歌輕語。愈發覺得這個陣法很神奇,不知不覺中,長歌逐漸進入了睡眠。
夢中,他整個人都矗立在一盤宏大的棋盤上,而自己便是一枚黑子,他沉默著,不斷的奔跑,一直跑,但這盤棋好像沒有終點。
一轉身,他好像看到了一輛馬車,緩緩行駛,然後消失在他的視線中,緊接著是一名披著紅色風衣的男子,他背對著他而行,之後便是那名沒有右手的男子。
“想要知道未來麼?”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長歌猛然看過去,這道聲音很熟悉,除了五年前聽到外,他還在夢中聽過幾次,但每一次都無法見到真正的人。
這一次他很迅速的捕捉聲音的來源。事實上,他並不知道,如果他不讓你看見,你根本無法看見,這是一場夢,是你的夢,至於他為何會出現,沒人知道。
就像是一場夢。
而這一次,他出現了,還是那熟悉的背影,寬大的黑袍,高大的身影。
“前輩”長歌驚呼,快速走過去,下一刻,那道身影緩緩消失。
“當你明白了不能明白的,這必然是痛苦,當你不明白所要明白的,這也是一種痛苦,所有都是夢魘而已”聲音緩緩消散,長歌無法捕捉,直到他疲倦了,才沉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