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脈神!
從哪些接近過去,而後死亡之後,便無人敢踏足了,這一刻,這繚繞著四周的地區,都變成了禁地。
所有人都沉默著。關於葬地的傳說太多了,也不知道哪條是真實的,隻是從目前的情況來說,脈神收服了一頭巨獸的傳說,應該不會有假了。
“你就不準備發表些意見嗎?”長歌忍不住的問了。
方圓幾裡內,已經變成了禁區,至少從那批脈修士死亡後,已經無人敢踏足,隻是這種情況一直維持著,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
那股力量無法察覺,你根本不會知道,他什麼時候消失,什麼時候是存在的,難道還要有人進去,才能知道嗎?
“要有耐心”伊水道。她倒是顯得很平靜。在她看來,無論是什麼結果,這都不重要了,至少她知道,一些人會比他著急。
搖搖頭,長歌直接無視他,緩緩盤坐在這裡,進入休息狀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長歌似乎又聽到了那道咆哮聲,隻是他總覺得,那不是在憤怒,而是無奈,似乎在對於某種事物的無奈。
長歌猛然睜開雙眼,打量四周,才發現已經天黑了,但伊水等人還在觀看,聚精會神,很是認真。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長歌問。
“沒有,一直很平靜”伊水下意識的說道,根本沒有注意到此刻的長歌的異常。
他似乎聽到了,而且不僅僅是一次,仿佛閉上眼就能聽到那種咆哮的聲音,它似乎在掙紮,傳出無奈的聲音。
良久,長歌再次睜開雙眼,心中一聲歎息,與傳聞中的有些不符合,他所聽到的,是他們聽不到的,這讓他感到怪異。
而長歌無法平靜的是,他所聽到的聲音中,夾帶著那不甘,固執,還有那一絲無奈,它在掙紮。但是它掙紮什麼?它是否真的是頭巨獸,它是否還活著?
如果還活著,這實在太嚇人了,因為那一位脈神,乃是第三代脈神,死去整整數百年,什麼樣的生靈才能活上數百年?
咦?
突然間,長歌背上那柄斷劍出現異常,它似乎在動,它似乎也聽到了它的悲鳴聲,它似乎被感染了,被引起了共鳴。
斷劍有靈,這是長歌很早以前就知道的事情,而今,它似乎更加生動化了,這讓長歌意識到,它是否會成長?還是此前它一直在沉睡?
嗡
斷劍一聲輕鳴,下一刻,湧出一股力量,長歌駭然,他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了,怎麼回事?斷劍控製了他,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長歌凜然,這個時候,他的身子在移動,這不是他想做的,而是斷劍在控製著他行走,眼睜睜的看著卻無法做出回應,甚至連說一句話都做不到。
“你乾什麼?”伊水沉聲說道,長歌走出幾步後,她才察覺到異常,而後一聲大喝,想要將長歌拉扯住。
隻是斷劍輕震,湧出一股滂湃的力量,將伊水震退出去,她的臉色頓時僵住了,而後快速走上去。
長歌無法控製自己的身身體,也無法說出一句話,但他還有嘴巴,眼睛在,這些都是可以傳遞信息的,當伊水衝上來後,準備再次出手將長歌攔住。
而此時,長歌猛然搖頭,雖然幅度不太大,但伊水還是察覺到了異常,而後與長歌對視,長歌不斷的做出各種舉動,想要將自己想說的話傳遞出去。
這時,伊水才注意到長歌的異常,他怎麼了?
長歌的步伐越走越快,很快他單獨的身影呈現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人麼驚呼了,忍不住的驚訝,因為長歌已經進入了他們所認為不能進入的地區,禁地,而他卻平安無事。
很快,人群一陣騷動,因為長歌沒有事,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那股籠罩著的力量已經消失了。
但很快,他們都錯了,禁區還在,當一些人踏出去後,那股無形之力,一下子籠罩下去,噗嗤一聲,接近上百人死在這場災難中。
“是他”
“怎麼會是他”商神色凝重,他不敢相信,那位平安無事走進去的人,竟然會是長歌。一團謎恍若霧靄般籠罩著他的心。長歌在他眼中無疑增加了一層神秘的光芒。
“該死,怎麼回事?”
“他怎麼能進去?”
“不,這不是真的”
人們驚呼,憤怒不岔,忍不住的罵道。
脈神,葬地,巨獸,這三種存在無不是一種誘惑,這代表了很有可能的脈神所留,更是代表了會有一個驚世寶藏。
故此,他們來了,沒人不向往,同樣貪念的信念幾乎籠罩了他們的心。導致他們的心理逐漸出現不平衡。
而長歌的步伐越走越快,最後消失在這裡,外麵一群脈修士,沉著臉色,暗暗咬牙,卻無可奈何,他們根本無法進去,那股力量仍在,即便走出一步都是死亡。
“你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夾帶著無儘的無奈,還有那一絲哀傷與淒涼,緩緩傳來。
長歌凜然,這個時候,他已經恢複了,他不明白這個說的存在是再和他說話,還是和他身後那柄斷劍說話,因為他是被斷劍帶進來的。
眼前,那是一個大坑,直徑有百米,氤氳迸射,神光璀璨,看起來無比耀眼,而那道低沉的聲音,便是從中傳出。
“前輩晚輩無意打擾”長歌行禮,他想要倒退,心中一直籠罩著一股不安,卻說不上的不安。
“雪神的後人”那道聲音,似乎笑了。
而這句話,讓長歌整個人如遭雷劈一樣,神色鄭然,心底砰砰砰的跳了起來,雪國人,雪神的後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知道他的身份,即便知道,他是雪國人,也不會知道他是雪神的後人。
第三代脈神,雪神,他便是雪國人,而他是有後裔的,這是世人所不知道的,當然那已經是數百年的事情,流傳到現在,長歌體內的血脈早已乾枯,根本沒有一絲雪神的神血流淌。
說是雪神的後裔,還不如說是雪國人更加貼切。
“哦,我忘記了,那是很久以前了”那聲音逐漸的小下去,一絲滄桑,淒涼感湧入長歌的心扉,他下意識的攥緊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