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脈神!
片刻之後,兩人已經來到了院子,這個時候,書生已經在涼亭上了。
柳木暗暗激動,就要見到傳說中的書生,任何一名血氣方剛的少年人都無法平靜。
不過,有了長歌的交代後,柳木倒是克製了不少,至少長歌說的他都記住了。
和往常一樣,書生很久以後才回神過來,而後轉過身子,盯著長歌看,隨後看向柳木。
“他脈輪脈門已經枯死”長歌認真說道。
長歌絕對有理由書生知道怎麼做,或許書生比他更加有經驗也說不定,所以他在詢問完商後,便帶著柳木來這裡了。
第一,他是想看看書生的態度,第二,他也想給自己留個底線,如果書生不行,他會出手,要知道,他體內還有四顆丹藥。
“這樣嗎?”書生靜靜的說了一句。
柳木呼吸逐漸急促,他知道決定命運的時刻來臨了,行不行,能不能修行,莫過於書生的一句話而已。
仿佛感受到柳木的緊張,長歌扯了扯他的衣服,搖搖頭,示意著他放鬆下去。
“已經枯死了,那就重新注入生命力吧!”書生笑笑。
“你的意思再進去?”長歌皺眉,老實說,他是一百個不願意進入脈神殿,那裡的詭異,他算是見識了,即便擁有天書,他也不想進去。
“不用,你們兩個今晚上來找我”書生轉過頭,不再理由兩人,翻開石桌上的書籍緩緩的看了起來。
柳木驚喜,暗暗激動。
“走吧!”長歌也鬆了一口氣,如果書生說沒有辦法,那他還真的要想辦法了,幸好書生點頭了。
對於這一點,長歌倒是留了些小心思。
大概是出門忘記祈禱了,還是自己沒有洗澡的原因,兩人雙雙走出院子不久後,一群監國寺的衛兵徐徐走來。
為首的便是蘇了,長歌也有段時間沒有見過他,明顯察覺到他的強大。
“你是不是告訴我?我殺人了?”長歌取笑道。如今的他,已經不是當初的他,如果監國寺告訴他,他殺人,他會覺得這是一個很可笑的笑話。
當然,長歌也十分好奇,這蘇帶著一群衛兵來做什麼?是遊街嗎?還是想向廣大的人民群眾展示他們的強大?
眯起了雙眼,長歌靜靜的打量著他,身後的柳木下意識的握緊雙手,他乃是軍中出身,對於這些衛兵,他察覺到了一種熟悉。
這是常年在戰場上廝殺而留下的殺氣,儘管他們沒有表現太大的殺氣,但那股殺氣卻是若隱若現,根本無法散去。
柳木大概明白了什麼,頗為緊張的看著長歌,隻見長歌一臉淡定,他也不好說話。
“有人想找你聊聊天而已”對於長歌態度,蘇直接無視了,兩人都是對立的立場,態度什麼的,隻要不是一見麵就衝上去,嚷嚷著要殺對方,什麼態度,倒也無所謂了。
而蘇帶著這麼一群來人,原因隻有兩個,第一,長歌近來的傳聞越來越大了,他的實力似乎無時無刻都在精進,獨自前來,這是在冒險,第二,人多了,這是在做給廣大人民群眾看的。
長歌這個人今天進入了監國寺,無論是因為什麼,他都進入了監國寺,這一點,在他人眼中或許不能算什麼。但在這樣敏感的時期,恰恰能夠代表很多,甚至讓人誤解一些監國寺的本意。
長歌聳聳肩,眯著雙眼“無論我說我沒有空呢?”
蘇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監國寺要請人,在整個帝國裡誰敢不賣帳?而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了,自己出門時,那位所說的請字。
“商想請你過去聊聊”蘇儘量放低了語氣,在他看來,這是他的最大極限了,如果這名少年還不買賬,他不介意動手架他回去。
儘管長歌很強大,甚至他認為自己有可能不敵長歌,但不要忘記了,他們還有一個很強大的身份,監國寺,立法之處,隻要隨便給長歌一個罪名,而後帶走審查,長歌沒有理由拒絕,如果他拒絕將是與整個帝國為敵。
“早這樣說,不就好了嗎?記得是你們請我的”長歌笑了,這句話說得很大聲,四周的人們卻側目過來。
早先看到了監國寺堵著兩人,故此還以為在交談什麼,或者執法,但看見長歌這個人後,他們一下子醒悟了。
是學院裡的那位長歌,人們迅速圍觀。
蘇的臉色頓時陰沉下去,這不是他要的結果,但這名少年恰恰一句話瓦解了他們的本意,令人心驚。
因為長歌的那句話,請字,導致了他們的位置偏離了,即便讓長歌回到監國寺,這個意義也變了。
隻是現在,他還能做什麼?當街動手嗎?這已經是不可能,眾人都圍在這裡,他們怎麼動手?該用什麼罪名去緝拿長歌?
但私底下的動手嗎?蘇不認為自己是長歌的對手,這樣一來,反而丟的臉更大,再三思考,他深呼吸著控製著自己的怒火。
“可以走了嗎?”蘇儘量擠出一絲笑容。
初衷變了就變了,隻要長歌回到監國寺,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至於其他的就交給商去處理吧!
長歌聳聳肩,剛才跟過去,那絕對是九死一生,所以他才利用了一些話語來告訴群眾,他長歌是被請過去的,這樣一來,不僅僅是學院直到,整個皇城都知道,他長歌是被監國寺裡的人請過去了。
如果進去後,他會用什麼罪名緝拿長歌,這顯然是不可能了,如果進去後,長歌沒有出來,那麼這裡的問題就大了。
監國寺,之所以可以囂張跋扈,全是因為他們立法,執法,如果人們覺得這個法變質了,那麼監國寺還有威信嗎?
要知道,監國寺以國為本,而國卻是以人為本,和學院的不一樣,學院單純的修煉,信仰自然不一樣了。
迎著眾人的視線,長歌與柳木跟隨著蘇的腳步緩緩離去。
不一會兒,這道消息迅速在皇城裡傳開了,如今滿城風雨皆為長歌而起,而他這個風頭人物卻被監國寺裡‘請’了過去,這其中的意思自然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