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梟寵涅盤醫妃殺瘋了沈玉戰雲梟!
很快,就有人找來筆墨紙硯。
薛夫人寫的很匆忙,畫押後交給雲晚意“滿意了吧,趕緊救我兒子!”
雲晚意接過契約,看了眼上麵的字,確定無誤,又道“外加一條,要是薛公子留了一命在。”
“薛夫人要為剛才的事,當著眾人的麵,給洪鐘大夫道歉。”
薛夫人咬牙切齒,帶著警告道“小丫頭,你彆得寸進尺!”
“薛夫人都敢說,我要是救不活人,就要自儘為薛公子陪葬。”雲晚意冷笑道“救活了,讓你道個歉,不為過吧?”
薛夫人氣的牙癢癢,但看到躺在軟架上薛誌忠隻剩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又隻能同意。
她重新拿起契約,在上麵加了一條,再甩給雲晚意“這下可以了?”
雲晚意看著還沒乾的墨跡,點頭吩咐家丁“把你們少爺抬上樓,除了洪大夫,誰也不能進門打攪我醫治。”
與此同時,常景棣這邊也接到了消息。
聽完下人彙報,穀雨小聲泛著嘀咕“大小姐怎麼惹上薛夫人了,那可是出了名的難纏。”
“仗著薛老爺於先帝有救命之恩,在皇後娘娘麵前都敢撒潑打滾。”
驚蟄也跟著啐道“薛誌忠是個不爭氣的貨,死了活該,薛夫人在氣頭上,肯定會牽連無辜,大小姐估計有危險。”
“去看看。”常景棣轉動著輪椅,說話的同時,人已經行動。
穀雨想著,他被雲晚意看到過樣子,隻能安排驚蟄追上前去。
泰和醫館,所有人嚴陣以待。
尤其是薛夫人,她完全不放心,也不相信雲晚意,命家丁從一樓到後院,圍的鐵桶一般,不讓任何人有機會出去。
照樣,任何人也進不來。
連圍觀的眾人,都隻能在窗戶或者門口。
常景棣趕到時,還在人群外,就聽到眾人的議論
“哦喲,那姑娘是一片好心,可在薛夫人這樣霸道不講理的人麵前,好心有什麼用?”
“是啊,洪鐘大夫和太醫們都看過,誰都沒法子,那姑娘估計也不能造出奇跡。”
“我看呀,那薛夫人就等著找一個姑娘,給他兒子配陰婚呢。”
“我瞧著也是,不然怎麼那姑娘剛開口,薛夫人就以陰婚為條件。”
“唉,可憐的姑娘,要不出這個頭就好了。”
“她也隻是想救洪鐘大夫,隻能祈求上天保佑,薛家那個紈絝子弟能活下來,免得牽連兩條無辜的人命。”
“……”
常景棣聽著,臉都黑的要滴出水了。
雲晚意即將成為鎮北王妃,身份貴重,豈是讓他小小薛家配陰婚的!
薛家,配嗎!
驚蟄跟在後麵,臉色也不好看,憤憤不平道“薛夫人平日跋扈也就算了,皇城裡麵天子腳下,她竟然敢讓活人配陰婚!”
“廢話這麼多,還不趕緊進去?”常景棣側頭,眼神冰涼,語氣更是一聽,就讓人忍不住膽寒。
門口被人圍的水泄不通,驚蟄高呼鎮北王的名頭,才有人讓開一條道。
家丁一聽是鎮北王,也有些慌亂,不敢阻攔又不敢放人進去,趕緊上二樓通報給薛夫人拿主意。
薛夫人正守在門前,像隻要下蛋的老母雞一樣來回打轉。
聽到鎮北王來了,腳下一停,尖酸道“那瘸子不是要病死了,來做什麼?”
“肯定是來看診的。”家丁小聲道“小的們不敢攔著,讓進來嗎?”
“沒眼力見的東西,你們還敢攔著他?”薛夫人頓時腦袋都大了“他雖然成了瘸子,戰功和先帝的封賞都在!”
“還不趕緊去迎進來,就說洪鐘暫時在看診,他就算是鎮北王也要講究先來後到,至於能不能等,就看他了。”
家丁趕緊下去,賠禮道歉把常景棣迎進去。
驚蟄路過那些家丁,忍不住冷哼道“右相府現在牌麵比皇族的人還大啊,鎮北王駕到,還敢擺出這種陣仗來。”
“現在都敢壓王爺一頭,過幾日,是不是連皇位都敢覬覦?”
家丁們跪做一團,誰也不敢解釋。
還是薛夫人身邊的狗腿子上前賠笑道歉“請鎮北王恕罪,實在是事出有因,公子命在旦夕才會如此。”
“等公子的事了卻,夫人定會給王爺賠罪。”
“天下命在旦夕的人多了去了,一個個學你們薛府霸道,攔著不讓彆人看診,豈不是亂套了?”驚蟄可不吃這一套。
“多行不義,連上天也要收的!”
薛夫人在二樓聽到驚蟄的訓斥,不敢再耽擱,趕緊下樓走到常景棣麵前,跪下道“臣婦見過鎮北王。”
“本王可擔不起薛夫人這一禮。”常景棣聲音不大,卻聽著叫人不寒而栗“敢攔本王的路,你們薛家還是頭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