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梟寵涅盤醫妃殺瘋了沈玉戰雲梟!
雲晚意前世過的孤苦,在整個上城並無交心好友。
她一門心思全放在如何幫助常牧雲登上大位,生生把自己逼成了神。
在她成為上城貴女後,倒是有幾個接觸不錯的千金小姐,奈何都在雲柔柔的攛弄下分崩離析。
這一世,好歹有熙然郡主和餘清鴻二人,願意和她成為閨中密友。
雲晚意看著眼前二人麵上的擔憂,心中五味雜陳,又帶著洶湧的感動。
哪怕她們二人是因她的醫術,才逐漸交好。
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一句“讓你們擔心了,這麼早過來,用早膳了嗎?”
“早就吃過了,昨兒就聽你不舒服,準備過來看你的,誰知道聽說你去蘇將軍府了。”餘清鴻說到這,頓了頓,提醒道。
“晚意,你又不是銅牆鐵壁,身子是自個兒的,好歹要先顧著自己。”
雲晚意點點頭,還沒說話,熙然郡主的手已經探到她額間了“退熱了嗎,你聲音聽上去還挺嚴重。”
“本來我們二人商議,說來的半道請上洪鐘大夫給你再瞧瞧的,沒想到泰和醫館那邊出事,洪鐘大夫下獄了。”
雲晚意一頓,驚疑的問道“下獄?”
熙然郡主聯想到看到的場麵,打了個冷噤“是啊,泰和醫館門口還停著靈,一大早,天氣又陰沉的緊,看上去十分滲人。”
“我們淺淺問了一嘴,也不清楚到底洪大夫惹了什麼事。”
洪鐘的事,雲晚意大致知道一二,怎麼可能嚴重到下獄的地步?
雲晚意不知道裡麵還有沒有內情,喚來寒露“你去泰和醫館那邊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再派人去官府打個招呼。”
“洪大夫一生行善,把脈精準,醫術高超,彆讓人為難。”
蘇震天跟去鎮北王府後,寒露也撤回來重新伺候雲晚意。
念及她最近照顧蘇震天不容易,雲晚意讓她多多休息。
“你倒是好心,泰和醫館和你的德善堂是競爭關係。”熙然郡主收回手,道“都病了,還不忘操心他們。”
“我若是你啊,定然躺著好好休息,任何事都煩不到我。”
“熙然說的對。”餘清鴻也認為如此“進來時問了一句你身邊的小滿,說你是勞心勞神,勞累過度,邪濕風寒趁虛而入。”
“你還年輕,咱們女子,管其他人那麼多做什麼?”
“我是個操勞命。”雲晚意也沒多說其中淵源,看著熙然郡主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眼餘清鴻,道“怎麼沒穿我送你們的那身,不喜歡嗎?”
說起衣裳,熙然郡主眼前一亮,明顯歡喜“我可太喜歡了,那款式前所未見,做了很多細節上的花樣。”
“那黃色更是巧妙,以往錦繡閣為避免衝撞宮中的明黃色,不是隻用淺到發白的嫩黃,就是老氣的土黃色。”
“櫻草黃實在好看,明亮又活潑,送去那日我上身試了試,連母親都讚不絕口呢。”
“如此精美的衣裳,我可舍不得穿,馬上就要過年,當然是年關的時候傳出去鎮場麵。”
餘清鴻的性子不似熙然郡主哪樣外放,也是讚不絕口“不僅顏色和做工不同以往,布料更是時興。”
“那套衣裳比起宮中賜的還要精致彆出花樣,和熙然一樣,也打算留著過年穿。”
“你們喜歡就好,也沒問你們要什麼顏色,挑了兩身我覺得適合的。”雲晚意見她們滿意,也沒藏著。
“喜歡儘管穿就是,過年的衣裳,我也讓錦繡閣給你們二人留著了,等做好了就送去給你們。”
“那可不行。”熙然郡主立刻拒絕,道“錦繡閣的衣裳本就昂貴,你送我們的那身顯然價值不菲。”
“我們白白收下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哪裡還能要你的東西?”
餘清鴻也不答應“你也不是錦繡閣的老板,隻是合作,我們若仗著你朋友的身份不知收斂,豈不是給你招黑?”
雲晚意和琳琅早就打好招呼。
有常景棣這層關係在,錦繡閣就是雲晚意的,對這個未來老板娘,琳琅自是有什麼應什麼。
不過暫時,雲晚意還不清楚帝景就是常景棣,東家是誰對她而言沒關係。
談合作的時候,雲晚意已經率先說清楚了,她從錦繡閣拿走的,也算最先出來的樣品“沒關係,新樣式,也算讓你們給我做個活招牌。”
“你們二人的身份也算給我帶了不少好處來,執意不收就是看不上我這個朋友了。”
送她們二人衣裳,一來是因為她們的確喜歡。
私心雲晚意也有,她們二人是上城貴女裡麵的代表,身份斐然,要出席的宴會也非同尋常。
衣裳穿在她們身上,帶來的效益絕對比彆人更好。
熙然郡主和餘清鴻見她都說的這麼直白了,這才應下。
幾人好些時間沒相聚,年紀相仿,氣氛很快就活了起來,歡聲笑語不斷從萃蘭苑傳出。
從院外經過的雲柔柔聽著裡麵的動靜,死死拽住手中的帕子。
嫉妒如雨後春筍,一個個往外冒滿心尖。
她幾乎是咬著牙縫擠出來的字眼“到底憑什麼,熙然郡主以前連我邀請的宴會都不參加。”
“餘清鴻也是,端著清高的架子,如今竟都肯低頭給雲晚意湊趣兒!”
櫻草辦事去了,杏兒腫著額角跟在雲柔柔身邊,不敢應聲。
“你不會說話?”雲柔柔瞧著她那悶葫蘆樣子就來氣,狠狠一巴掌甩在杏兒臉上。
觸及杏兒額間紅腫的傷口,疼得她倒吸一口氣,趕緊跪下道“小姐,奴婢無能。”
“沒用的東西。”雲柔柔罵歸罵,心裡也清楚身邊沒幾個可信賴的婢子,沒好氣的罵道“趕緊起來,弄出這嬌弱做派給誰看?”818小說
“你以為你是雲晚意那野蹄子,小小風寒,也有這麼多人在意?”
雲懷瑾和雲懷書穿過圓月拱門,恰好見到這一幕。
雲懷瑾清雋的臉上已經寫滿厭惡。
現在的雲柔柔,和從前相差甚遠,在他眼中早已無藥可救,形同陌生。
雲懷書臉上也好不到哪兒去,沒忍住沉聲質問“柔柔,你在這做什麼?”
雲柔柔聽到聲音趕緊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