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梟寵涅盤醫妃殺瘋了沈玉戰雲梟!
雲老太太在宮中見過康總管。
瞧見他,眼前一亮“是不是皇上來幫我們了?”
“哎喲,雲老太太。”康總管四下看了眼,捏著嗓子道“您趕緊起來吧,皇上那邊知道你們的所作所為,大發雷霆呢!”
“怎麼會這樣?”雲老太太眼前一黑,急急道“皇上怎麼會關注幾個小兒的事?”
“等會再說,我是奉命來看徐大少爺的。”康總管頓了頓,暗示道“您最好趕緊回去,彆在這守著了,沒用的。”
他有心給林州雲家的人留麵子,免得當眾拿走雲老太太手中無上皇的令牌,會折了麵子。
可雲老太太沒領會到,擦了擦臉上的汗,道“我家小孫子還被徐家拘著,怎麼可能走,公公先去辦事吧!”
康總管見她固執,油鹽不進,無奈道“老太太真是固執……”
還要繼續往下說,徐遼幾人已經迎了上來“不知道康總管親自前來,有失遠迎。”
“徐二爺客氣。”康總管趕緊換上笑臉,道“雜家奉皇命前來,皇上十分關切大公子和國公爺的情況。”
“雜家帶來口諭,國公府有事可去太醫院請所有太醫,也能用太醫院的藥材,還要老國公安心養病,彆為此焦心。”
一邊說,還一邊奉上皇上讓帶來的補藥。
徐遼趕緊帶著家眷跪下謝恩“多謝皇上厚愛,隻可惜俞明昏睡不醒,動彈不得,不能親自謝過皇恩。”
“家父身子不好,不能受刺激,到現在還不敢讓他知道。”
“大公子福澤深厚,會好轉的。”康總管無心久留,道“那雜家先回去給皇上複命了。”
徐遼一行人送康總管出去,經過門口,瞧著老太太和雲鼎天兩人,皆沒有好臉色。
康總管本還想私下解決,此情此景也沒法子,隻能清清嗓子,道“雲氏老太太,皇上有令,請你把無上皇賜的令牌交出。”
雲老太太又驚又駭,猛然抬頭“怎麼可能,皇上他,他憑什麼收回無上皇所賜的東西?!”
“咳咳,雲氏老太太,不可對皇上無禮。”康總管咳嗽幾聲,提醒著老太太“趕緊拿出來吧,皇上聽到些不好的流言。”
“等查清楚流言,若您清白,自然會歸還這令牌。”
“流言?”雲老太太蹙著眉,焦灼之下也不過腦子了,疾聲道“難道是最近城中那些話,說我對北榮的貢獻?”
“那些話沒錯,當年若不是我,豈有北榮現在的安穩?”
康總管算是徹底無語了,冷聲道“不止這些,有人密報,說林州雲家血脈有問題,涉及當年的勤政王。”
“您還是乖乖交出無上皇的令牌吧,反抗下去,隻怕整個林州雲家乃至淮安侯府都有危險!”
雲老太太這才後知後覺,皇上肯定知道了些什麼!
她儘力穩住心神,拿出隨身攜帶的令牌,道“清者自清,流言便是無根之談,我老婆子無所畏懼,查吧!”
哼,當年的事做的極為隱秘,皆是勤政王的親信運作,無上皇都沒能察覺什麼。
過去幾十年,皇上和其他人又豈能查到?!
見雲老太太拿出令牌,徐遼和夫人對視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眼底,看到了對雲晚意的欽佩!
雲大小姐簡直料事如神啊!
他們還什麼都沒做,就拿走了雲老太太的倚仗!
失去無上皇的令牌,雲老太太也沒底氣,在康總管離開後,帶著雲鼎天灰溜溜回了淮安侯府。
折騰小半日,雲老太太回去就病了。
起先是頭昏乏力,沒出一盞茶的功夫,渾身高熱,昏睡不醒。
這也就罷了,偏偏她嘴裡不斷說著胡話。
那些個胡話和勤政王有關,害得太夫人雲鼎天幾人連大夫都不敢請!
“這可怎麼辦?”太夫人在榻前侍疾,擔憂道“母親這情況,不請大夫肯定不行,但滿口都是父親,被人聽見便是殺頭大罪!”
“不請大夫,隻怕晚上就要辦喪事。”雲鼎天咬著牙,冷聲道“現在就去請,不要上城有名的大夫,找個醫術差不多的。”
“等診治完,把人給……”
林州雲家的人忙不迭出去找大夫,此時的雲晚意,已經和常景棣一道抵達壽寧宮。
太後先是問了一番徐俞明的情況,又提及傳的那些個流言“晚意,你出宮這趟,可聽說了你們家的老太太,和勤政王之間的事?”
雲晚意垂下眼眸,輕聲道“回太後娘娘,臣女聽聞了些許。”
“你怎麼看?”太後目光犀利了些,試探著她的反應。
“老太太消失多年,林州雲家一脈更是和上城雲家沒來往,他們在一多月前前後腳抵達淮安侯府。”雲晚意聲音平穩,解釋道。
“臣女不清楚他們的來路,也不清楚那些傳言的真實性。”
“母後,晚意還小。”常景棣接過話,解圍道“她又剛從外頭接回雲家,不可能知道其中關竅。”
“也是。”太後頓了頓,端過茶碗道“晚意既和一切無關,就安心留在哀家這兒吧。”
“等查清楚你的身世,辦完婚事直接去鎮北王府,彆和那家烏煙瘴氣的攪合在一起。”
雲晚意還是垂著眼眸,應道“是,臣女先去給您熬藥。”
她要的白虎心,常景棣剛才給她了。
白虎心入藥,配合著施針,太後體內的蠱可解!
因為白虎心血腥,雲晚意帶著立秋親自煎藥,沒讓其他人插手。
常景棣則是留下和太後說著話。
也是雲晚意走後,太後才說真心話“晚意是個好孩子,可若真和勤政王有關,隻怕你們的婚事,不能按時進行。”
“皇上是明君。”常景棣輕輕撥動袖下的木珠子,道“微臣相信皇上能明辨是非,林州雲家一脈既和淮安侯府無關,便不會波及淮安侯府。”
太後微眯著眼“你就這麼喜歡雲晚意?”
“兒臣曾言,不管她是誰,兒臣隻認她。”常景棣雙手抵在嘴前,輕咳道“希望母後成全!”
“罷了,真到那一步,哀家會替在皇上跟前說清楚的。”太後看到他虛弱的樣子,不得不先應下。
常景棣沒坐多久,雲晚意的藥熬出來,需要給太後施針,不能留旁人在,他這才離開。
有了藥引子,加上昨兒試過施針,這一次診治十分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