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梟寵涅盤醫妃殺瘋了沈玉戰雲梟!
追風趕去鎮北王府,卻並未和預想的一樣見到雲晚意。
出麵的是驚蟄,一臉厭惡,看著追風道“你們三皇子府的人,到底和我們爺有什麼仇什麼怨,要如此為難?”
有求於人,追風忍著怒意解釋道“驚蟄,你我各為其主,都不忍看到主子受傷。”
“我們三皇子府的人沒什麼惡意,實在是因為三皇子的病情嚴重,痛的無藥可救,這才來找雲大小姐。”
“麻煩你行個方便,等看診完了,我保證把雲大小姐全須全尾的送回來。”
一個是鎮北王府的心腹侍衛,一個是三皇子的近侍,兩人就這麼站在門口喊叫,引得過路的人紛紛駐足觀看。
驚蟄恍若沒看到圍觀的人,站在鎮北王府大門口居高臨下道“你既然知道雲大小姐在我們這兒,必也知道是什麼原因。”
“我家王爺被你們的三皇子上奏,稱王爺傷了你們三皇子,害得王爺憂思之下舊疾加重,吐血不止。”
“好不容易進宮請了雲大小姐出來,怎麼著,你們還設計來鎮北王府逼迫搶人了?”
追風很想站出來大聲理論。
可看到周圍越來越多的人,不得不顧全大局,隱忍道“話不能這麼說,王爺用手串打傷三皇子那晚,你我都在。”
“王爺的確出手害得三皇子到現在都病著,不能不承認啊!”
“我呸!”驚蟄啐了一口,道“要不是三皇子不要臉,對未來的鎮北王妃出言不遜,能激的我們爺動手?”
不等追風反駁,驚蟄繼續呸道“再說了,王爺病了多時,舊疾纏身,連站都站不起來,能有多大力氣打的三皇子生病?”
“莫不是你們三皇子肖想皇嬸,裝病做了這一出要陷害王爺吧?!”
這話一出,周圍看熱鬨的人,總算知道了怎麼回事。
顧不得兩人的身份,紛紛指責“哪有侄兒肖想皇嬸的,純純不要臉啊!”
“彆說天家,這種事放在尋常人家都不行,於理不合,傷風敗俗!”
“三皇子府之前被鎮北王派人打砸燒毀,就是因為三皇子臭不要臉,對雲大小姐存了肮臟心事!”
“我呸,沒想到上回的教訓還不夠,如今又開始動那些個齷齪心事。”
“原還以為三皇子溫潤如玉,沒成想都是裝出來的,私下如此肮臟齷齪,我呸!”
“……”
眾人的議論,正是驚蟄想要的效果!
驚蟄聽在耳朵裡,繼續朝追風道“彆裝了,你們不就是想陷害王爺嗎,今兒這雲大小姐啊,你就甭想請走了,雲大小姐要為王爺診治!”
“驚蟄。”追風被那些罵聲給罵的麵紅耳赤,顧不得辯駁,哭喪著臉哀求道“你給個方便,三皇子的病情的確嚴重……”
“能有我們爺嚴重?”驚蟄越說越生氣,不屑道“三皇子幾次對雲大小姐覬覦,出言惡心。”
“誰知道三皇子是不是裝的,哄騙雲大小姐去三皇子府?”
“就算不是裝的,這種情況下,我們怎麼敢讓雲大小姐去,雲大小姐名聲還要不要了?!”
驚蟄說完,沒再給追風解釋的餘地,直接讓守衛把門給關上了。
圍觀的眾人還在,追風不好死皮賴臉,隻能悻悻而歸。
驚蟄關起門,就把事情彙報給了常景棣。
常景棣在和雲晚意下棋,黑子白子糾纏廝殺,正是激烈的時候。
聞言,他把玩著手中黑子,意味不明道“常牧雲還真是不省心,換著法來惡心本王。”
“上次吩咐你們去辦的事,辦妥了嗎?”
驚蟄點頭,道“偽證已經做好了,就等放出話了。”
“還等什麼?”常景棣把手中黑子落下,道“他既然喜歡出風頭,就讓他好好去出。”
“配合剛剛的場麵,足夠讓他聲名狼藉了!”
雲晚意聽的好奇,疑惑道“什麼偽證?”
常景棣把事情大致說了說,道“常牧雲這次病的太過突然,哪怕我們幾人心知肚明,彆人也有所猜想。”
“所以我命人去散布流言,說他用了巫蠱之術沒成功,遭到了反噬,這才導致邪病來襲。”
雲晚意聽的目瞪口呆。
常景棣挑眉“怎麼,是不是覺得我過於卑鄙?”
“不是。”雲晚意短暫的驚訝過後,又是了然“對付卑鄙的人,就要用卑鄙的法子,這一招十分妙。”
“那你怎麼還看上去驚詫不已?”常景棣眸子暗了暗。
他不想讓雲晚意覺得他卑鄙無恥。
雲晚意忍不住輕笑道“我隻是覺得王爺不像會做這些的人,在我印象中,王爺十分穩妥又正氣。”
“那你現在看到了另一麵。”常景棣試探著,道“會不會對我改觀?”
笑過之後,雲晚意正色道“王爺是什麼人,這些日子的接觸我心中有數,不會因為某件事而改變。”
“那就好。”常景棣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起身道“你從宮中出來,想必還沒用膳,後廚給你備下了零嘴,去嘗嘗吧,是新鮮玩意兒。”
後廚又增了幾個人,做出來的口味,的確和之前的不同。
雲晚意和常景棣正在嘗著東西,驚蟄來報,說雲家大公子和三公子求見。
“來看你的。”常景棣放下手中的梅花栗子糕,征求雲晚意的意見,道“要見嗎?”
雲晚意小口嘗著甜糕,配著牛乳茶,滿口生香,等吃完口中的東西,才道“見吧,多日不回淮安侯府了。”
常景棣看了眼她的神情,道“淮安侯府的事,我一直派人盯著,你若不想見,可以拒絕的。”
經過了這麼久,雲晚意對雲懷書的怨,已經沒有剛重生時的強烈。
至於雲懷瑾,他前世隻是冷淡和袖手旁觀,並未做什麼傷害她的事。
恨在心中裝久了,就如算卜子說的那番話,會發酵改變她的心性。
“到底是一個府上的人。”雲晚意輕歎道“說不上生死大仇,沒什麼不好見的。”
常景棣聽她這麼說,才放心道“你去見他們二人,我就不去了,稱病得裝的像一點。”
雲晚意過去時,雲懷瑾和雲懷書在正廳等著。
瞧見她過來,兩人不約而同的站起來,打招呼道“晚意!”
多日不見,兄弟二人都瘦了。
尤其是雲懷瑾,胡子拉碴,看上去憔悴不止。
“晚意。”不等她搭話,雲懷瑾快步上前,打量著她道“進宮怎麼瘦了這麼多,是不是宮中飲食不合口味?”
“不是,太忙了。”雲晚意不太習慣這種關心,退後幾步,道“大公子和三公子怎麼來了?”
她的稱呼,讓雲懷瑾和雲懷書同時一愣。
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