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梟寵涅盤醫妃殺瘋了沈玉戰雲梟!
雲懷瑾和雲懷書離開鎮北王府,坐上回去的馬車,兩人心都不能平靜。
“晚意,是真的對我們失望吧。”雲懷書滿是自責,咬著牙道“要是我當初沒被雲柔柔蒙蔽就好了。”
“一想到我不分青紅皂白的維護雲柔柔,對晚意說過的那些話,我都恨不得殺了我自己!”
“不止是你。”雲懷瑾緩緩閉上眼,心痛不已“我和懷瑜,以及父親祖母,偌大的淮安侯府,無一不讓她心寒。”
“身為她最親近的人,在她最需要的時候沒有伸出援手,不怪她是這個態度。”
雲懷書想到什麼,猛然抬頭,問道“二哥那邊應該回信了,他怎麼說?”
“他快回來了。”說起雲懷瑜,雲懷瑾的眉心逐漸緊蹙,隱約帶著不好的預感“懷瑜素來就信雲柔柔和大夫人。”
“他性子暴躁又是一條筋,沒能送大夫人最後一程,此番卻要趕在雲柔柔死前回來……”
雲懷書知道雲懷瑾的擔憂,不以為然道“二哥的確任性又倔強,卻能分清是非黑白。”
“雲柔柔對晚意做的那些事,我們都親眼看著,能為晚意作證,加上我們幾人的身份,他會理解的。”
“身份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曉,不管是父親祖母,還是懷瑜,尤其是懷瑜。”雲懷瑾保留了一手,叮囑道。
“好吧。”雲懷書知道事關重大,歎道“但願二哥不會繼續犯糊塗。”
兩人回到淮安侯府,雲恒益和老太君紛紛迎上前問著。
“王爺如何了?”
“晚意治好了太後和後妃娘娘嗎?”
沒有一句話,是問雲晚意本人的。
也難怪晚意不肯原諒,這個沒有人情味的家,的確不值得她耗費任何心思。
雲懷瑾麵上浮起一抹嘲諷“祖母和父親不問問晚意?”
“她還年輕,醫術厲害,有什麼好問的?”雲恒益蹙著眉,顯然沒當回事,更在乎鎮北王的安危
“聽說鎮北王舊疾突發,奄奄一息,如今連兩人的婚期都給提前了,你們瞧見王爺了嗎,他的身子能不能撐到大婚?”
雲懷書罕見的對雲恒益冷著臉,道“父親,晚意是我們的家人,不論何時都該以她為重吧?”
“就算王爺不成了,婚約無法完成,她是我們雲家的大小姐,這點不會改變!”
“你們倆小子怎麼了?”老太君拄著拐,不解道“晚意年輕體健的,進宮給太後和後妃治療,又不是上戰場。”
“林州雲家的事還不知道會不會波及我們,要是晚意和鎮北王婚事舉行,皇上怎麼也會念在鎮北王的份上,保留幾分情麵。”
“放心吧,就算王爺身子不好了,以她對晚意的好,也會保住她母族的安危。”雲懷瑾心下不耐,煩躁道。
“我還有些事,先出去了。”
“這孩子!”老太君拄著拐,半是抱怨道“去一趟鎮北王府,就跟吃了火藥似的。”
“懷書,你們在王府發生了什麼?”
“沒發生什麼,就是覺得晚意不容易。”雲懷書臉色也不佳,越想越覺得雲晚意很可憐“晚意是我們的親人,抱錯孩子是淮安侯府對不起她!”
老太君和雲恒益都是一頭霧水。
雲恒益輕嗬道“懷書,怎麼對你祖母說話的?”
“本來便是如此。”雲懷書垂著腦袋,悶聲道“婚期提前,祖母和父親應該操持布置婚禮的事了吧?”
“我去找福伯,務必要布置的喜慶!”
“這倆孩子,都瘋了嗎?”雲恒益罵了一句,轉而朝老太君道“母親,聽他們兩人的意思,婚事沒問題。”
“有鎮北王在,皇上總要顧著皇家的顏麵,林州雲家不太可能牽連我們,可以放心了。”
“嗯。”老太君想到雲晚意的提醒,歎道“我們之前對雲晚意是算計多了些,她出嫁還是給個體麵吧。”
“不為彆的,她到底還是府上大小姐。”
雲恒益一頓“可如今賬麵上空空如也,我們……沒那麼多銀子了,如何大肆操辦?”
老太君私賬上也沒銀子了。
當初為了林州雲家的人來,老太君一氣之下,把私賬上的銀子全部掏出補了缺。
連帶給雲晚意準備的嫁妝銀子,所剩無幾,真要大辦婚禮也是杯水車薪。
“實在不行,隻能虧欠她了。”雲恒益頓了頓,道“她對我們,也應該沒做什麼指望。”
話音剛落,忽然有小廝來報,說鎮北王府有人求見。
母子二人對視一眼,雲恒益反應過來,趕緊道“請進來!”
來人是大寒,行禮過後單刀直入“我們王爺疼惜雲大小姐不容易,也知道淮安侯府如今的處境。”
“所以王爺命小人來說一聲,雲大小姐從淮安侯府出嫁,一應布置和置辦,都由王府開銷,務必要風光無二。”
“這,這怎麼好……”雲恒益麵上訕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