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寵妃係統當了秦始皇的國師!
“就像看詩經樣,真美啊……”青霓對農女與貨郎的對唱發出感慨。
離辯用的高台後,青霓漫步長安城北,渭涇之側,夜『色』下看大河恢宏遠去,就像看張古舊發黃的相片,帶著歲月痕跡。
“衣衣,你喜歡扶蘇嗎?”
係統石破天驚問,青霓腳下歪,差點滾下河去。
“你以前熱衷於拉和秦始皇,現聽過詩經,又熱衷於拉公子扶蘇了?”女子瞪圓眼睛,就好像聽到劉邦和項羽鴻門宴上跳貼舞那種震驚。
“所以衣衣你喜歡扶蘇嗎!女人對男人那種喜歡!”
“扶蘇很好,當了二十年錦衣玉食的秦公子,說去養豬就去養豬了,還養了輩子,就為了能教百姓把豬養得肥肥胖胖,天天吃上肉。”
青霓委婉“他是個好人。”
“好耶!”白鳩下子活了起來,本來靜立肩膀上,猶猶豫豫地說話,此刻穿雲而上,空中打了好幾個滾,白羽『毛』掉落了根,隨風搖擺。
青霓接住了那根半空中散落的白羽『毛』,困『惑』“所以你問這個做什?又想看真人版甜甜戀愛了?”
係統仍舊處於失憶狀態,愛好卻會變,它自己的小倉庫裡還堆疊著少言情小說,時時拿出來擦擦封皮,小心保護了。
“、是……”白鳩落到地上,爪子扒啊扒,從小倉庫裡扒拉出來本書,情願地推到青霓前,“你自己看。”
“嗯?扶蘇的養豬大全?你把它拿出來乾嘛……你該會是因為留著這本書,就以為喜歡他吧?”青霓哭笑得,“這是人送的禮物,還是手抄的,是心意,總能到處『亂』扔,那時候就讓你幫收起來了。”
“是心意沒錯……總之,你先看看。”
青霓拾起來,翻了翻,口中念念叨叨“是看過很多遍了嗎,還能看出花……”
聲音戛然而止,白鳩的爪子踩頁碼上,上梅子圖桉上踩了又踩。
青霓的童孔震了又震,“這……他這…………”
風裡好像渺渺傳來歌聲。
“摽有梅,其七兮。求庶士,迨其吉兮。”
梅子落地紛紛,樹上還留七成。想要求娶的兒郎,請要耽誤良辰。
古人看重意向,儘管這詩原意是女子恨嫁,但是,就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東漢鄭玄認為這是戰友情,而同時代的王肅則用它來表達是男女之情,曹丕還寫過閨怨詩呢,“賤妾煢煢守空房,憂來思君敢忘,覺淚下沾衣裳”。以男代女,隻談意向,是文人慣用手段。
所以,青霓看懂了。
扶蘇是說喜歡你很久了,久到梅子結果又落地,落地又結果,現鼓起勇氣問聲,你願意接受嗎?
然而,青霓就算看過詩經,終究是個正經古人,扶蘇當時把書贈給時,根本就沒看出來是什意思。
係統也沒看出來——它連人都是。要是今晚的情歌對唱,它都定能將二聯係起來。
青霓拿著那本書,頓時感覺有些燙手了,“這……”女子苦惱地撓撓頭,“怪得他把書給後,過了幾天就打聽有沒有看,說有,他就繼續打聽,謹慎著措辭,問有什想法沒有……”
白鳩記得那時候的事了,聞言,遽然抬起頭,有些警惕“你怎回的?”
“那時候又沒看出來,他問了,以為是問養豬的內容,就誇他歸納得很好,然後又說他有心了——指的是他特意手抄了本給,以為是他感激老師的禮物,並且以此向老師證明他能出師了嘛……雖然們沒有正經師生名頭。”
白鳩眨了眨眼睛。
雖然它封印了自己記憶,但是這個場景,它再記起來也能腦補出來,扶蘇估計當時臉『色』蒼白,以為自己是委婉拒絕了。
青霓給予它肯定,“就……他當時臉『色』‘刷’下白了,笑容都是強撐,說什‘扶蘇明白了’,然後就離了,當時還納悶,是誇了他了嗎,難道他是想要找出其中足?反正當時就是這想的:3」∠”
又自戀,怎能隨隨便便想彆人是是喜歡。
白鳩又問“那現呢,現你喜喜歡他啊……”
青霓搖搖頭,“大秦呆了兩百多年,有的是時間和他相處,兩百多年……嗯,他是七十六歲死的,五十多年都沒喜歡上,現也能突然喜歡啊,隻是腦子有點懵。”
過,腦子再懵,也影響青霓思考。
睨眼看白鳩,“感覺你太對勁,怎老是抓著喜喜歡這個放?”
白鳩踢了踢地上碎石子,“咕咕——”
“說人話→→”
白鳩小小聲“很多宿主會因為喜歡上其他世界的人,停留那個世界,你之前還說要和現代看荷花,知道的,你是委婉說你想要和永久綁定了。但是如果你喜歡扶蘇,你回去那個時間點,要為了他留秦朝,要帶上他起走,……哪個都想要,哪個都想看到。”
青霓笑了笑,蹲下去,“那你想看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