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有一個秘密她重生了沈玉戰雲梟!
淮安侯府所有人到的齊整,連雲翡如都在。
對於常景棣為雲晚意怒砸三皇子府的事,大家覺得匪夷所思的同時,又覺得似乎在情理中。
鎮北王為雲晚意,連逾越規矩的天價聘禮都送來了,砸個不受寵皇子的府邸算什麼?
其中,雲恒益更是按耐不住的慌張和慶幸。
他記得常景棣曾幾次警告他和淮安侯府,他知道這位爺不好惹,卻也抱著一絲僥幸。
畢竟淮安侯府是雲晚意的家,他是常景棣的未來老丈人,雲恒益不太相信,常景棣真的會做出什麼來。
直到現在他才有些後怕,常景棣為了雲晚意,還有什麼乾不出來?
“不太好。”這時,老太太的話打斷雲恒益的思緒“還沒嫁過去,就鬨得風波不斷,這不是妥妥的紅顏禍水嗎?”
他們雖然要哄著雲晚意,可也要留餘地才行,不能讓雲晚意如此順利,如此得意。
更關鍵的是,他們家月如對鎮北王一見傾心,寧願做小也要嫁給他。
可不能讓雲晚意出儘風頭啊!
“姑奶奶。”雲恒益回過神,應聲道“鎮北王對雲晚意上心,那也是咱們淮安侯府的榮幸。”
“萬一不聞不問,那才叫不好呢!”
“哼。”老太太的視線掠過臉色不佳的雲月如,冷眼道“你當然覺得好,外邊的人呢?”
“都說紅顏禍水,眼瞧著雲晚意那張臉,一日比一日好看,就如妖冶的曼陀羅花一樣勾人。”
“流言蜚語多可怕,萬一把咱們雲家的姑娘說成妖精怎麼辦?要我說,趁婚期還有一段時間,你們得讓雲晚意好好學習規矩。”
“姑母。”老太君輕聲提醒道“此前,宮中已經派人教習過,且鎮北王身邊的嬤嬤也親自教過。”
“哼,教幾日能看出什麼?”老太太不由分說道“不請教習嬤嬤算了,那就按照我說的,在大婚前不準雲晚意頻繁去見鎮北王。”
“真要見麵,就來咱們雲家,麵的叫外頭的人以為雲家的女兒,上趕著去鎮北王府勾引人。”
老太太也有私心。
眼瞧著鎮北王對雲晚意好的過分,也隻有這個要求才能讓鎮北王來雲家,多製造機會給雲月如。
雲恒益不知道她的打算,蹙著眉道“雲晚意那丫頭不聽我們的,隻怕限製不到她。”
“我來說。”老太太砰的一聲,把茶杯重重擱在桌上。
話音剛落,就聽小廝彙報,說鎮北王親自送大小姐回來了。
“去把人叫來。”老太太見是個好機會,趕緊吩咐道“把王爺也請進來!”
雲晚意下了馬車準備和常景棣告彆,就見小廝匆匆忙忙過來,道“大小姐,老太太有些事想說。”
雲晚意大概猜到和今日之事有關,擺擺手道“你進去說,我等會就來。”
小廝站在原地沒動,聲音越發放低,顫聲道“老太太還說,請鎮北王一起。”
“要王爺進去做什麼?”雲晚意微微蹙眉,問道。
小廝曾受過雙喜的恩惠,也沒瞞著,四下看了眼,低聲道“老太太似乎不想您和王爺見麵。”
聲音雖小,但常景棣是習武之人,聽力本就靈敏。
不等雲晚意回答,馬車簾子掀開,常景棣冷哼一聲“什麼?”
“王爺。”小廝被他話裡的寒意嚇得跪在地上,磕磕巴巴重複了一遍。
“你先進去。”雲晚意吩咐小廝道“就說我馬上過來,以免老太太又發瘋。”
小廝離開後,雲晚意頓了頓,與常景棣道“勞煩王爺親自相送,先回去吧,淮安侯府的人我能擺平。”
“我相信你能擺平,但對方若以長輩的身份壓人呢?”常景棣一邊說,邊吩咐驚蟄推他下馬車“我陪你進去。”
“老太太見識過我的不近人情,想必也不會為難。”
雲晚意拗不過他,隻能一起進去。
老太太一直盯著門口,在看到常景棣的身影後,明顯鬆了一口氣。
就和常景棣估計的一樣,老太太見識過他的脾氣,總不好刁難,吩咐小廝時,說得都是“請”字。
常景棣進來後,直接問老太太“聽說老太太要見本王?”
“是。”老太太頓了頓,道“王爺衝冠一怒為紅顏,連皇子府邸也能說砸就砸,說燒就燒,的確叫人佩服。”
“但這佩服之餘,也不免叫人多加揣測,要知道王爺這手段,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唉,紅顏禍水啊。”
“雲晚意到底是我淮安侯府的女兒,我們可不想外人說她禍國殃民,是讓叔侄反目成仇的妖精。”
常景棣寒著臉聽到這,實在是聽不下去,打斷道“說重點。”
老太太一頓,明顯有些不高興,卻也不好表現,隻道“王爺送雲晚意回來前,我們淮安侯府內部商議了一番。”
“總讓雲晚意去鎮北王府,外人容易說閒話,往後王爺要相見她,直接來淮安侯府便是,雲晚意就不去鎮北王府了。”
常景棣沒看老太太,眼神如帶著利刃,嗖嗖轉向雲恒益“你的主意?”818小說
雲恒益聽的好好的,沒想到這把火還能燒到自己身上,趕緊應道“王爺明鑒,微臣不敢。”
“據本王所知,這淮安侯府掌家的人是雲恒益,既然他都沒意見,其他人誰能指手畫腳?”常景棣冷冷的抬起眼皮,眸中毫無溫度。
“退一步說,雲晚意是先帝所定的鎮北王妃,又有皇上親口下旨,又有誰敢質疑?”
老太太想到常景棣會反駁,忍住怒意,拿出令牌道“王爺也莫要太自大,說起令牌,先帝賜給老婦的令牌,足以讓老婦開這個口。”
“不就是先帝所賜的令牌嗎?”常景棣冷嗤一聲“誰還沒有似的。”
這句話,給老太太整的不自信了,試探著問道“你,也有?”
“本王沒有,但雲晚意有。”常景棣側頭朝雲晚意道“拿出來給大家瞧瞧。”
眾人都伸長了脖子。
雲晚意才從鄉下回來,此前從未踏足上城,哪裡會得先帝的令牌?!
偏偏她手中令牌無論花紋還是刻字亦或者其他,都與老太太手中的令牌一模一樣。
唯一的不同,是雲晚意的令牌簇新,老太太的都褪色了!
“這,這是假的吧?”老太太細細打量著令牌,難以置信道“怎麼可能,先帝令牌你怎麼會有?”
“晚意,偽造先帝令牌可是大罪。”老太君伸長脖子看了眼,低聲道“你可彆犯糊塗。”
話音落下,老太太登時怒了“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大膽,偽造令牌,活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