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有一個秘密她重生了沈玉戰雲梟!
算卜子是玄醫一脈的正統傳人,連她都不知道,可見這東西有多邪門。
她不甘心,又拿起雲晚意另一隻手腕開始把脈。
結果可想而知,也是一樣。
雲晚意利用毒藥,從咺引道長手中換來的換命陣法圖,壓根就不是真的。
那老道念著雲晚意不太懂,在圖紙上做了假,完全起不了作用……
眼下,隻能用玄醫一脈的保命秘藥,暫時壓住雲晚意身體內的古怪。
隻可惜,這秘藥和她身上蹊蹺完全不對症,作用也維持不了多久。
算卜子用隨身攜帶秘藥,暫時喚醒了雲晚意。
淋雨加上昏迷,雲晚意嗓子啞的厲害,看清楚屋內陳設後,鬆了一口氣,道“師父,讓您擔心了。”
“還知道我會擔心?”算卜子眼眶微紅“師父就你一個親人了,偏你是個不安分的,專門往危險的地方鑽。”
“這次若非王爺發現及時,你早就被玉夫人不知道帶哪兒去了!”
雲晚意支起身子,撲在算卜子懷中,撒著嬌道“師父,徒兒知道錯了,這不是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一時間情急,顧不上太多嗎?”
“撒嬌也沒用,你知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算卜子生氣歸生氣,更多的是擔心“那玉夫人到底給你弄了什麼東西?”
“我給你把脈看過,體內並不像毒,卻也不是蠱。”
“我也不清楚,隻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氣味。”雲晚意從算卜子懷中起身,按著太陽穴,道“那味道像是什麼東西臭了。”
“但隻有一瞬,等散去後,又什麼都聞不到。”
“真奇怪,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脈象。”算卜子擔憂更甚“你體內的換命陣法還在。”
“咺引道長給的陣法圖本就有問題,你既然用半顆解藥拿捏了他,大可繼續逼迫他拿出真的。”
雲晚意放下手臂,苦笑道“師父有所不知,這咺引道長也是個狠人,逼迫太緊也不行。”
“但這陣法……”算卜子剛說到一半,門從外邊推開。
常景棣大步流星而入“師父,什麼陣法?”
算卜子一頓,雲晚意接過話,解釋道“師父在問泰和醫館的情況,我說是陣法乾擾了立秋和寒露,這才導致危險。”
“你呀。”常景棣既是寵溺,又是無奈“玉夫人都把你囚在塵贛縣一次了,她知曉你的本事,第二次定是有備而來。”
“要記住,不管因為誰,都不能讓你自己陷入危險中,知道嗎?”
他點了點她的鼻尖,瞧著她臉色依舊蒼白,側頭問算卜子“師父,晚意忽然暈倒,是怎麼了?”
算卜子看了眼雲晚意。
雲晚意悄無聲息給她使了個眼色。
算卜子知道,她不想讓常景棣覺察換命陣法的事,收回眼神,歎道“玉夫人用了不知名的東西,又不像毒,隻有一股奇怪的臭味。”
“啊?”常景棣聽到算卜子都在這麼說,懸著的心更是提的老高“師父,那有沒有辦法能解?”
算卜子點點頭,又搖搖頭“要想解開,還得知曉那臭味是因何而起,不解開,晚意還會昏倒。”
常景棣捏了捏手中拳頭“都怪我,念著晚意周身濕透,隻想快些回來,以為是尋常毒藥,沒有逼問玉夫人。”
“我這就去找她!”
“慢著。”雲晚意叫住他道“我早有準備都著了她的道,王爺現在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那怎麼辦?”常景棣深吸一口氣,柔聲道“你的身體要緊,我多帶些人手,去去就回。”
“師父在想辦法,想不到辦法,王爺再去不遲。”雲晚意啞著嗓子,勸道“我這一趟並非沒有收獲。”818小說
“至少知道了玉夫人的打算,王爺可還記得,我們在瀑布木樓中看到的血池?”
常景棣狐疑的點頭。
“那血池中的東西,是連玨和百裡氏血脈生的孩子。”雲晚意想到那場景,還是製不住的惡心。
“他們誕下百裡氏的血脈,稱之為太子,想要等太子複活後重振百裡氏的榮耀。”
“什麼?”常景棣難以想象“什麼叫複活?”
“那血脈一歲便夭了,用血池秘術養著。”雲晚意也不清楚更多,隻道“要想複活那太子,還要用親近的血脈喂養。”
“根據玉夫人所言,雲懷瑜已經死了,他的血也進了那池子,還是不夠,玉夫人想要我的血。”
說到這,雲晚意猛然一頓“不好,王爺趕緊派人去淮安侯府,把雲懷瑾和雲懷書接過來。”
他們的血也能起作用,玉夫人從她這兒沒討好,一定會去淮安侯府的!
常景棣卻覺得不對勁“淮安侯府守衛並不森嚴,人手不多,遠沒有鎮北王府嚴。”
“既是如此,玉夫人一開始就該去淮安侯府找雲懷書和雲懷瑾,何必大費周章,選這麼個大雨夜將你引去泰和醫館?”
算卜子也是這麼想,接過話道“王爺說得沒錯,玉夫人舍近求遠,明顯有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