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有一個秘密她重生了沈玉戰雲梟!
若菩涵沒有到來,事情依然能解決,但按照念嗔胡攪蠻纏無事生非的態度,還要拖很久。
常景棣按照道家禮數,對菩涵行禮“今日,多謝菩涵道長解圍。”
“過獎,都是帝老爺和帝夫人聰慧,貧道並未幫上忙。”菩涵道人的目光落在雲晚意身上,道。
“夫人福澤深厚,遇到事情定能化險為夷,帝老爺也不必心急。”
“怎麼可能不擔心。”常景棣第一次見菩涵,並不清楚他對無塵道長說過的事情,究竟知不知情。
是以,也沒繼續往下,話鋒一轉,問道“菩涵道長前來,可還有彆的事情?”
“暫時沒有。”菩涵頓了頓,道“隻有大長老命貧道帶句話,尋常日子不用上山,等十五再說。”
“算著時間,也快了。”
常景棣聽到這話,頗為疑惑“為何尋常日子不能上山?”
“是啊?”雲晚意接過話,道“之前無塵道長說,遇到什麼問題,都能上山找他。”
“這……”菩涵頓了頓,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頓了頓才道“長老師伯最近今日不便見客。”
“您兩位都是咱們北山觀的貴客,尋常人無法招待,隻等十五開觀之日,長老師伯親自接待。”
常景棣和雲晚意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疑惑。
不過,菩涵下山,定是無塵道人的意思,話,也是無塵道長讓轉達的。
雲晚意和常景棣不好多說。
常景棣微微笑了笑,道“既是如此,我們按照無塵道長的意思來就是了。”
“菩涵道長留下用膳吧,府上因為剛才的鬨劇,雖然淩亂了些,收拾收拾還能行。”
“不叨擾了。”菩涵甩著拂塵,道“我們北山觀的弟子,非初一十五不能下山。”
說到這,菩涵看著兩人,道“念嗔此人心性不好,南山寺主持也曾多番告誡。”
“他能對你們二人下手,隻怕另有所圖,圖謀不得反被逐出寺門,往後許還有怨懟憤恨之心。”
“二位要多注意為好,此外,還有林家的事情,長老師伯對此有句話轉告,得饒人處且饒人。”
“逼狗入窮巷,必遭反噬。”
雲晚意眉頭立刻蹙起。
無塵道長深知她身邊無端找茬的人,都是什麼來路。
不是她願意放過彆人,彆人就會放過她的。
從上城到白雲鎮,人人皆是如此。
但凡她多一絲仁慈,也活不到現在。
看到雲晚意緊蹙的眉心,常景棣下意識道“菩涵道人,我們有心放過彆人,彆人未必。”
“前些日子,林家夫人竟然買通府上幾個小廝,要害我夫人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如此歹毒,我們如何能忍?”
菩涵道人微微一頓。
因果之事,他作為外人不好插手。
“長老師伯這麼說,許是有他的道理。”菩涵還是提醒道“話已經帶到,貧道得回去複命了。”
“至於如何處置,要不要聽長老師伯的勸告,那便是您兩位的事情了。”
送走菩涵後,常景棣朝雲晚意疑惑道“無塵道長為何忽然間說那樣的話?”
“不清楚。”雲晚意也覺得奇怪“或許,他的確不想我們多生事端吧?”
“哼,林家這幾日毫無動靜,估計是看到念嗔敗北,在計劃新的陰謀。”常景棣冷哼道。
“無塵道長是修道之人,和南山寺的和尚一樣,慈悲為懷,自然勸我們息事寧人。”
“我們行事和他們不同,林家的事情,不可能善了!”
這幾日,他們被念嗔所擾,的確沒關注林家的事情。
雲晚意想到上回看到林沛明的模樣,蹙眉道“林縣丞麵上不好,若是繼續被氣,隻怕性命不保。”
常景棣挑眉“我們夫妻二人幾次提醒他,當斷則斷,他自己不聽,什麼後果都該自己擔著。”
“嗯。”雲晚意想了想,道“最近林家情況如何?”
“叫大寒進來一問就知道。”常景棣擁著他坐在軟塌上,細心的拿過軟墊子墊在她身後,道。
“最近我們忙著北山觀和念嗔的事,林家的事情都是大寒在看。”
大寒很快把林家的事情彙報上來。
林沛明稱病好幾日,府衙的事情都是師爺去林家請示,再回府衙處置。
但,關於林明珠和林昭的惡行,師爺不敢去觸黴頭,林沛明索性就裝聾作啞,當做不知道。
林家依舊閉門不出,對外放出的消息是林沛明身子實在不好,離不得人。
聽到這,雲晚意端著茶碗,絕美的臉上儘是冷笑“這家人啊,除了林沛明清醒些,其餘全是蠢貨。”
“是啊。”常景棣也端起茶杯,以茶代酒,和雲晚意碰杯,道“趙蓮娣是個不折不扣的蠢婦。”
“她親自教養的幾個孩子,老大庸碌懦弱毫無主見,老二自私自利視人命如糞土,算是有些小心機。”
“老三更不用說了,囂張跋扈,仗勢欺人,還妄圖嫁進高門煊赫之家。”
“他們娘四個加起來,不敵林沛明一人清醒,卻還擅作主張,越過林沛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