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有一個秘密她重生了沈玉戰雲梟!
常景棣忽然趕來,雲晚意頭更大了!
江畢還跪在地上,一幅你不答應我不起來的架勢。
雲晚意擔心常景棣闖進來,看到這一幕後誤會,趕緊朝江畢道“你起來說話。”
“這一聲師父我叫了。”江畢紋絲不動,跪的板板正正“便是這地方不對,無法奉茶。”
“跪也跪了,剩下的拜師禮,等空下來一定完全補上,你應該不會反悔吧?”
雲晚意撫著額頭,無奈道“你先起來,剩下的等忙完這邊再說。”
江畢一眼看穿了雲晚意的想法“你不想讓帝景看到我們在這,又不好答應我拜師的事。”
“所以,你在拖延時間,準備等這一切忙完,再找個借口回了我?”
雲晚意……
這江畢腦子轉的快,還真不好糊弄!
“也不是這個意思。”雲晚意訕訕一笑,道“眼下不是情況緊急,再說你現在拜師的確不合情理。”
“我本也是句玩笑話,沒想到你……”
“江某人從不和你開玩笑。”江畢雙目一瞬不瞬看著雲晚意,真切道“我是誠心想跟你學習醫術。”
“自打見第一次麵,你的醫術就足以讓我甘拜下風。”
雲晚意稍微愣神,門口再度響起覃守業的聲音“趕緊把人給我攔住了,對,還要去報官。”
“他姓帝的了不起嗎,我這是私宅,不是東門口菜場,竟然還敢打傷我的人!”
常景棣肯定誤會,覃家對雲晚意不利。
加上雲晚意在雲帝閣門口被撞,肯定也傳到了常景棣耳中,他必然擔心。
覃漣漪的針已經放上了,還需要等待半炷香的時間,才能取下。
雲晚意擔心常景棣心急之下傷人,把事情鬨得無法挽回,趕緊朝江畢道“好好好,我答應你。”
“你起來看著覃小姐,半炷香後拔針,覃小姐身上有銀針,不能離人。”
江畢這才慢悠悠起身,道“我相信你的為人,不會說謊,也不會敷衍我的,對嗎?”
雲晚意嗯了一聲“不會的,你放心。”
屋內還有覃漣漪的親信婢子,雲晚意把春菊秋菊也留下一同照看,這才朝外去。
覃守業又是生氣,又是慌張。
前麵院子早就亂做一團。
隔著老遠,就聽到驚蟄沉聲道“我們帝家不惹事,也不怕事,勸你們趕緊把夫人交出來!”
院子裡躺了十幾個護院,隨不至於要命,卻都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的痛吟著。
覃守業親自帶著人去,見狀高聲道“反了天了,你們簡直是反了,這是我覃家的地盤。”
“你們拿著刀劍上門,還打傷我的人,等著,官兵一會兒就到!”
常景棣站在驚蟄身後,一身紫色長袍,襯得人矜貴清冷,周遭如彌漫著看不見的寒意。
靈果兒就在他身邊,同樣板著臉,三歲小孩兒裝的老成至極。
兩人一點也沒動手的架勢,合著這一院子的人,都是被驚蟄給打倒的唄?
覃守業的話,不但沒讓驚蟄忌憚,相反,驚蟄冷冷一笑,道“真是可笑,你們覃家拘謹帝夫人。”
“我們上門要人罷了,便是官兵來了,我們也沾理!”
眼瞧著驚蟄還要動手,雲晚意急急往前,高聲嗬道“住手!”
“晚晚。”
“小晚晚!”
聽到雲晚意的話,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也疾步朝她飛奔。
“嚇死我了,小晚晚,你沒事吧?”靈果兒先一步撲到雲晚意身邊,想抱住她又不敢。
眼巴巴的抬頭看著她,委屈道“我都擔心死了,聽說你被撞到了!”
他的視線,落在雲晚意聳起的肚子上。
不等雲晚意回答,常景棣也到了她身邊“你還好嗎,怎麼會被人撞到肚子,這覃家又是怎麼回事?”
“沒事,動了胎氣。”雲晚意簡單的一筆帶過,道“現在差不多穩住了,你們不用擔心。”
“至於覃家,是我帶著向掌櫃來的,事關雲帝閣的名聲,不能叫人無緣無故冤枉,我來看看情況。”
覃家和雲帝閣的衣裳,常景棣在來的路上就問清楚了。
他蹙著眉,低聲道“你身子越來越重,要以身體為首要,彆的咱們都不管。”
再說我們剛在桑榆樓看到衣裳,後腳就出了這種事,那衣裳怎麼可能是雲帝閣的。”
“分明雲帝閣是給桑榆樓背黑鍋了,要處理,也該桑榆樓出麵!”
雲晚意頗為無奈,悄聲道“曹淑琴在雲帝閣門口鬨了一場,雖然事情解決了,卻依然把雲帝閣推到風口浪尖。”
“覃小姐呢,又的確在雲帝閣買了衣裳,流言傳起來,大家都覺得的確是我們雲帝閣的衣裳出事。”
“先入為主這個詞,你應該清楚,我們必須要拿出證據,再說來了覃家,我才覺得這件事很奇怪。”
覃家的事,常景棣一點也不關心。
他攬住雲晚意的腰,道“你動了胎氣,雖然看上去問題不大,卻也要好好休養。”
“先回去,這邊的爛攤子不用管,雲帝閣行的正坐得直,不需要給任何人交代。”
“你更不用操心勞累!”
雲晚意苦笑著搖頭,道“話說的簡單,難道雲帝閣以後背著臟水,不開門了嗎?”
“你我都清楚衣裳是桑榆樓的,可覃家和眾人都不知道!”
“若要你一直受委屈,各種賠不是,操心勞累,雲帝閣才能順利開門營業,我寧願關門大吉。”常景棣頓了頓,道。
“本來離開上城來這白雲鎮,就是為了過舒服快樂的日子,而不是拘泥各種微末細節。”
“還要與人勾心鬥角,你來我往,不是在澄清,就是奔波勞碌。”
靈果兒默默聽著兩人對話,適時插話,道“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小晚晚,你有身孕,本該好好休息。”
“來回折騰,你肯定辛苦,不止他會擔心你,我們都很擔心。”
雲晚意摸了摸靈果兒的小腦瓜,道“處理好覃家的事,我就不管了。”
說著,她把聲音再度壓了壓,看向常景棣“桑田鎮的金蠶絲送去了桑榆樓,而這期間,桑田鎮早就被魔物控製。”
“你覺得魔物不會和桑榆樓有關嗎,我們對魔物知曉太少了,若是能引出桑榆樓裡麵的人,未嘗不可。”
常景棣握住她的手,道“你想做什麼,儘管交代了我處理,彆什麼都親力親為,這樣讓我很受挫。”
雲晚意抬眼,看著常景棣的眉眼。
他兩天兩夜沒合眼,回到白雲鎮帝家後,被她哄著去休息了會兒。
算著時間,還不到兩個時辰。
現在,他的眼睛裡充滿血絲,眼下一片青色,一看就沒休息好。
她哪裡肯讓他處理,於是扯出覃漣漪,道“覃小姐不吃不喝,一心尋死,覃家這才對雲帝閣恨之入骨。”
“我帶著江畢來看了覃小姐,發現她不是簡單的尋死,而是中毒了,你們闖進來的時候,我正在給她施針。”
“等毒解開,問清楚衣裳的事,雲帝閣的冤屈自然洗刷乾淨。”
常景棣眉頭擰巴在一起了“江畢也在?”
“嗯。”雲晚意輕輕點頭,解釋道“我在雲帝閣門口被人撞到,是他給我診脈。”
“我擔心後麵還有問題,便帶著他一同過來了,現在他正在裡頭給覃小姐診治。”
常景棣擰巴著眉頭,卻沒有再說江畢的事“既然他在,你不需要留下,回去好生歇著吧。”
雲晚意鬆開常景棣的手,道“我暫時還不能回去,覃小姐這邊必須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