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有一個秘密她重生了沈玉戰雲梟!
因著那道士給藍夫人治好了邪症,藍家給那道士做的道堂極大。
似乎在倉促間,還闊了幾間院子,連成一大片。
道堂內燃了很粗的幾支香燭,青色的煙氣嫋嫋而上。
走在雲晚意身邊的藍田煙冷嗤了一聲,不耐煩的捂住口鼻“真難聞,也不知道起什麼作用。”
雲晚意故作不解,問道“昨兒瞧著藍夫人身子大好,為何還要做法事?”
昨晚聊天時,藍田煙把道士的事情,事無巨細告訴了雲晚意。
她這會子問起來,也不顯得突兀。
藍田煙冷嗤一聲,不耐道“誰知道呢,我倒覺得那道士裝神弄鬼,本來我娘就是魔怔了。”
“連我這女子都清楚子不語怪力亂神,哼,就看我們藍家財大氣粗,可勁兒造唄!”
藍夫人和藍員外走在最前,沒聽到這番話。
藍田玉就在藍田煙身邊,聞言蹙眉道“我知道你對那道士有些不滿,可這些話你彆亂說。”
“尤其是道長聽到的話,你要遭殃了。”
不等藍田煙回答,藍田玉又低聲道“再說了,那道士也不是簡單的沽名釣譽。”
“娘當時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六親不認神誌不清,目光所及全部砸的稀巴爛,就連你我都認不出來,彆人都說她瘋了。”
“那道士隻是做了兩次法事,再給娘喂了些符紙化的水,娘就恢複了清明。”
藍田煙冷哼著,脫口而出道“也彆說的這麼好,娘那段時間是因為心神不寧,才導致神誌模糊。”
“你也知道,當時娘親眼瞧著那般血腥……”
話剛說到這,藍員外忽然回頭“你們倆嘀嘀咕咕什麼?”
“沒什麼!”藍田玉感激接過話,道“妹妹說她昨兒身子不適,沒有休息好。”
藍員外蹙著眉,看了眼藍田煙,道“法事就要開始了,你克服一下,等完事兒了自然能回去休息。”
說著,目光落在雲晚意身上“怎麼把客人也帶來了?”
“不是那個道士說,全府上下都要來?”藍田煙看了眼院子裡圍成一圈的下人,哼了一聲。
“不知道大張旗鼓做什麼。”
“道長那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藍員外布滿她的態度,道“你彆置喙這些個事兒。”
“惹惱了道長,到時候你娘再犯病,可就沒人幫忙了!”
藍夫人也道“煙兒,你這張嘴得罪人,等會彆說話。”
藍田煙氣鼓鼓的,到底還是聽話沒有繼續往下說。
一旁的雲晚意等他們自家人說完了,才道“藍員外,藍夫人,既是藍家的事,我不該來打擾。”
“不若,我先回房,等你們這邊結束再說?”
藍員外看向藍夫人,打算看她的意思。
道長尚未過來,藍夫人想了想,道“罷了,既然天師說全府的人都要來,向夫人雖然是客,還是留下吧。”
“好。”雲晚意順從道“希望我沒有打擾到你們。”
“不會。”藍夫人說著,朝藍田煙道“你多朝向夫人學習,年歲差不了多少,你怎麼就不讓人省心呢?”
藍田煙撇撇嘴,正要說話,那道長總算出現了。
如二禿子所言,這道士看上去四十來歲的樣子,精神頭很足。
那雙眼如鷹一般銳利,整張臉不知為何呈倒三角,看著頗為凶神惡煞。
立秋跟在身邊,低聲道“這個道士看上去也太凶了吧,怎麼都不像正常人該有的樣子。”
“若非穿著那身道袍,遇見還以為是什麼匪徒之流!”
雲晚意和藍田煙離得近。
她尚未說話,藍田煙聽到後,接過話猛地點頭,頗有找到知音的感覺“終於有人跟我一樣的感覺了!”
“之前我就說,那道士瞧著凶巴巴的,像是話本子裡頭形容的惡人,可娘和爹非說這叫一身正氣。”
“彆說話!”藍田玉探了探她的腦門“娘和爹才說的話,你都沒記住?”
藍田煙吐了吐舌頭。
雲晚意整好看向那道士。
光憑肉眼,雲晚意沒發現什麼異常,倒是這樣貌的確和正道有區彆。
那道士似乎也注意到人群中的雲晚意了,視線鎖定在她身上,問藍員外道“怎麼還有外人在?”
“這是小女的救命恩人。”藍員外趕緊解釋道“昨晚小女邀請上門做客,想著天師您說府上的人都要來,便一同來了。”
“您若是覺得不妥,我這就請客人回避。”
那道人沒說話,目光銳利的打量著雲晚意。
雲晚意喬裝打扮過,依舊不是一自己本來的樣子示人。
穿著打扮既沒有很華貴,也沒有失了商人的身份,整個人挑不出什麼毛病。
那道士沒看出端倪,問藍員外道“什麼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