鴆羽釵gl!
采蓮閣內,宮逸凡冷著一張臉盯著對麵的宮懷羽。“七妹,你不覺得欠我一個解釋嗎?”
宮懷羽嘴角微挑。“大哥,祖母說過,我做事,隻需要向她一個人解釋。”看到宮逸凡的臉色微變,宮懷羽繼續道“不過你是我大哥,這點麵子我還是要給的。今天晚上的事情正如施雲岫所說。我與她比武切磋,那一劍你也看得清楚,分明是她故意誘我出招,我受的傷可是比她重呢。”
宮逸凡並非看不出來這些。“這些我懂。若是旁人我也不會再來這一趟。你彆忘了,那個人是施雲岫。好在今晚你及時收住了招式,若是有個閃失,宮家都要毀在你手裡了。”
宮懷羽冷笑一聲。“宮家沒有那麼容易毀掉。她施雲岫也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你彆忘了她是武林聖者。”
“我沒忘。”宮懷羽轉頭,避開了宮逸凡探究的眼神。“大哥,我受了內傷,想早點休息。”
都下逐客令了,宮逸凡隻好離開了。
柳元兒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小姐,您的傷……”
“阮煙羅不是說了嘛,隻要七天之內不用內力,就會好的。”宮懷羽喝了藥,脫了外衣,準備上床休息。
“聽起來折騰出這麼大動靜,難道就是為了困您七天?”柳元兒端著盛著空碗的托盤,卻不打算離開的樣子。
宮懷羽看了她一眼。“不用猜了。若是你能猜到,她就不是施雲岫了。”
“小姐總是替她說好話。”柳元兒不滿地走了。
“這丫頭……”宮懷羽無奈。跟在自己身邊久了,簡直沒大沒小的。“困我七天嗎?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打算做什麼?”
二月初四,甲戌日,滿。
這天傍晚的時候,參加武林大會的各門各派都趕到了。宮家再大,宅院也不夠了。好在宮家大宅的外麵還有一個彆院,此時也已經住滿了人。大家雖然分彆住在宮家大宅和彆院裡,但是白天都在宮家正堂裡聊天議事,倒也不覺得有什麼不便。
致遠鏢局總鏢頭胡誌遠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將這趟鏢運到宮家,他也算鬆了一口氣。見到諸位武林同道,胡誌遠自然要寒暄一番。少不得將張安山的死說了一遍。
“又是鴆羽!這個殺手組織太可惡了!這些年殺了多少人,簡直是殺人的魔頭!”有人氣憤道。
“可不是嘛。我看這又是一個魔教啊。不知道最後怎麼收場呢。”有人擔憂道。
“既然鴆羽這些年猖狂得厲害,咱們這次武林大會不妨討論一下,商討一些共同對付鴆羽的方法,最好能夠一舉剪除掉這個害人的組織。”有人建議道。
一群人說得熱鬨。再看在座的那幾位大派掌門,一個個都是閉口不言。任憑眾人群情激奮,他們似乎完全沒有受到感染。
眾人再將頭轉向了施雲岫。能夠有資格和幾位武林前輩並排而坐的年輕人,隻有這位武林聖者了。卻發現施雲岫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眾人,仿佛看戲一般。
在場眾人漸漸安靜下來,你看我,我看你。終於,有人耐不住性子,問少林方丈清靜大師道“大師,您倒是說句話啊。”
“阿彌陀佛。”清靜大師依舊低眉順目,八風不動。“這件事,我等昨日依舊商議過了。鴆羽雖然殺了很多人,但是聯手剪除卻完全沒有必要。”
“為什麼?”有人問。
清靜大師卻雙手合十,再不說話了。
眾人著急,也不敢造次。一旁的武當掌門真一道長手中拂塵一擺,笑道“諸位稍安勿躁。鴆羽一事,本次武林大會上自然會有個說法。明日就是大會之期,各位且耐心等待吧。”
眾人聽了這話,也隻好再等一天。
曲家大少曲雁華看了一眼身邊的曲紅綾。曲紅綾急忙搖頭。“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有她在,你們倒真是不需要人擔心了。”曲雁華的目光望向了繼續看戲的施雲岫。
“大哥,你看出什麼了?”
曲雁華搖頭。他覺得施雲岫以武林聖者的身份創立鴆羽,所謀絕非小事。這是賭博啊!賭注不僅是她一人的身家性命,還有整個施家的名聲。或者……還有整個武林。
厲蕖枝這時已經悄悄擠到樓燕嵐的身邊。“你有什麼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