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客途(一)_今天依舊沒有吃藥的水神大人_思兔 

第7章 客途(一)(2 / 2)

“滿了?”

“滿了。”

……

“請問還有空房間嗎小二?”

“抱歉客官,所有的房間住滿了。”

……

“掌櫃的我包場。”

“客官咱店是飯館,不留宿,而且你看這座位也滿了,您還是去彆家吧。”

……

“媽媽讓我們在這裡住一晚如何,我出這個價!”

“雖然餘少爺您是老客戶,但是昨天有貴人將整個紅萓閣都包下了,要不您去對麵楚風館問問,那邊的小少爺們也是極好的。”

……

三人垂頭喪氣從一家青樓中出來,餘禮白看向對麵閉門不開的楚風館,一時間熱淚盈眶。

“我好傻,真的,我單知道花朝節人多,但是我不知道花朝節人會這麼多啊,我滿荷包的錢竟然也會淪落到露宿街頭,老天不公啊!”

他話音剛落,天邊猛地一閃,一道雷電打在他腳邊。

餘禮白“……”

剛才是哪位同僚在天上看好戲?

他立馬閉嘴不言了。

三人獨苦伶仃站在大街上吹風。

裴吉問“接下來怎麼辦?”

餘禮白搖頭表示他不知道。

一輛馬車咕嚕咕嚕從三人麵前駛過,季鐮目送馬車離開,遠遠對著它一指。

“怎麼……你的意思不會是讓我們去睡馬車吧?”餘禮白問。

季鐮麵前一大一小同時冒出嫌惡的表情。

“有錢人的恥辱。”“貴族的格調。”

一大一小對視,同時扭頭看向季鐮。

“絕對不能忍受!”

——這裡必須強調的是餘禮白說的中華話,而裴吉說的歐羅巴語,兩人說的語種都不一樣,竟然也可以節奏同步。

季鐮額頭暴起青筋,然後……

“你鐮刀打哪兒拿出來的!”

“乾什麼突然打人啊!”

餘禮白和裴吉用一模一樣的動作一模一樣的表情指著他哭訴。

季鐮揚起手中鐮刀,對麵兩人又同步一抖,後退相同的距離。

“……”

這兩人才是真兄妹吧,他是被抱錯的那個是吧?即視感要不要這麼強啊。

青年不得不深呼吸,然後才緩過氣來。

“我們直接趕路。”

“不在花都逗留嗎?說實話花朝節很有看頭,原本想要帶你們在這裡玩一玩,”餘禮白可惜道,“而且,眼看要下雨,車行老板恐怕不會出車吧?”

季鐮白他,“你不是有錢嗎?”

餘禮白“……說的是呢。”

三人一起到車行,掌櫃果然以天氣原因拒絕出車,不過在餘禮白的銀票攻勢——“什麼,一張不夠?我給你加五倍成了吧?”——下歡歡喜喜牽出最好的一輛車又派出一個老車夫,甚至還頗為殷切的送他們出城。

看著馬車上路,車行的胖子老板揮手絹大喊,“老爺您以後一定要常常光顧啊!”

餘禮白“好說好說,你家車確實不錯啊。”

一邊的季鐮和裴吉都用看傻子的眼光看著他。

雨水果然在中途下起來。

一開始尚是蒙蒙細雨,餘禮白甚至借著此情此景和裴吉交流起有關春雨的東西方詩歌,然後就某個翻譯問題開始爭執,季鐮在一邊睡大覺,很快小雨轉為瓢潑大雨,豆大雨點急速打在馬車雨篷上,聽起來像是一堆石子打下來。

駕車的車夫回過頭,“老爺,這麼大的雨,路又滑,真的不能走了。”

餘禮白無奈“你看看能不能找個地方避雨吧。”

車夫打一鞭子,“好嘞老爺。”

車夫常年來往於這條路上,對什麼地方可以避雨清楚得很,他輕車熟路上了一處山丘,在頂端找到一個洞穴。

三人下車幫忙準備過夜的事物,隻有年紀小的裴吉站在一邊休息。

餘禮白愁眉苦臉用打火石點火,裴吉突然拎起裙子跑到他身邊。

“餘先生,那個字是不是‘住’字?”

“什麼字”餘禮白疑惑。

裴吉往洞外一指。

隻見不遠處一棟灰撲撲竹樓,外麵掛著一麵旗子,上書“打尖住店”四個字。

是一家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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