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妖孽啵啵噠!
“冒險是一個企業家所應該具備的最基本的精神。我不是擔心你有詐,而是”甄韻看了看元修,難以啟齒。
元修皺起眉來,她既然不擔心自己有詐,為何還這般猶豫不決。
“我知道元氏集團現在畢竟是在元柳生手中,一時間要奪回來不是件容易的事,必須從長計議。”
原來她是在忌諱元柳生那混蛋。元修滿不在乎地冷笑一聲,“嗬,縱使他再怎麼神通廣大,也難以抵擋。”
甄韻看著元修的雙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那是一種對他的崇拜。她為兒子的自信力而感到驕傲。
“好,我答應和你合作。”甄韻小幅度地點了一下頭,微笑著。
元修起身,“嗯,那我們都想出對策來了,再一起商議吧。”他也是輕微地點了一下頭,轉身就要離開。
甄韻不悅地皺起眉頭,聲音也變得怪聲怪氣,“不過,我有個條件。”
元修並沒有預料到甄韻會有要求,不過自己有求於人,還是不要太漠視比較好。
“你說。”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公司裡的一員。你的行動,必須經過我們二人協商後才能執行。”甄韻不慌不忙地道出自己的想法,她認定了元修會答應的。
“可以。”元修想了想,這要求不算太過分,還能接受,可他沒有想到還有呢。
“另外,”甄韻突然站起來,優雅地走到窗邊,沒有看著元修,而是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成林。“你必須和你現在的女朋友分手。”
元修想都沒想就一口拒絕,“不可能!”
“她不適合你!”甄韻也突然有些慍怒,在元修麵前她一直以來都是小心翼翼,事事都順著他,可是聽到元修這下這麼堅定地拒絕自己的要求時,竟生氣了。
“與你無關!”元修憤憤道。沒想到這個女人算盤打得這樣細。嗬,果然不能心軟。
“她隻會拖累你!”甄韻大喊,元修不再看她,徑自走了,甄韻隻能繼續喊道,“這樣你永遠都彆想奪回屬於你的東西!”
元修重重地把門關上,“這個瘋女人!”他可以暫時放下他倆之間的恩怨,但是唯獨她詆毀安米櫻,讓自己與她分手這一事,絕對不能容忍。
看來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沒有她甄韻,我也可以把元氏集團奪回來。”元修憤怒地一拳打在牆上。
甄韻憂心地癱坐在座椅上,兩眼無神,“兒子,你還是會回來找我的。”
元修在郊外獨自散步冷靜了一會兒,還是憂心忡忡地在軟乎乎的草坪上躺下。任由那柔和的日光灑在臉上。
他閉上雙眼,腦中回想著甄韻那氣得發顫的模樣,她怎麼會突然關注起自己和安米櫻的事了?而且態度還那麼激動地反對自己和她在一起。
安米櫻隻會拖累我?元修想到這句話時,隻是不屑地笑了笑,這才是最好笑的笑話。她是自己的牽掛,卻不是負擔。
雖然少了甄韻這個大幫手,奪回元氏集團會是一件難度很大的事。可若是她要自己以犧牲和安米櫻的感情為代價,那就萬萬不行。
想到這元修竟覺得好笑了。還好自己與甄韻不和,若是住在一家的家人,每天朝夕相對的,她反對自己和安米櫻的戀情,日後豈不是矛盾不斷?自己倒成了最悲催的那種夾心餅乾。兩邊都不能得罪,左右為難。說不定還會在自家上演一場每日連播的婆媳k劇,到時候才叫痛不欲生啊。
無論如何,元修都十分確信的是,安米櫻就是自己的幸運星,是他坎坷命運中的一道曙光。沒有她,一定很難過。
安米櫻從女仆餐館裡工作到了九點多才下班,“今天的生意真好,客人都坐滿了。”一天下來安米櫻在餐館裡端茶倒水招待客人,東奔西跑簡直比練中長跑的運動量還大。
她工作得四肢酸痛,下班後不見元修來接自己,便隻好忍著痛楚獨自走回家。
正一個人一瘸一拐地走在夜間小路上,早早隱匿在小巷裡的甄韻派人去搞定安米櫻。
“小姑娘一個人回家呢?”一個男子笑米米地慢慢走向安米櫻。
安米櫻見他這般問話,就知道來者不善了。不是打劫的就是來占便宜的。在心中大罵一聲“靠!”她無奈地揉了揉雙臂,做好了與他一搏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