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太。
古希臘哲學家亞裡士多德所設想的一種物質，是物理學史上一種假想的物質觀念，其內涵隨物理學發展而演變。在古希臘人看來，以太是青天或上層大氣的同義詞。在亞裡士多德看來，物質元素除了水、火、氣、土之外，還有一種居於天空上層的以太。
當然，我們還可以有另外的一種解釋或者會更容易理解一些。
虛空。
人類是碳基生物的一種高級表現形式。
嗯至少人類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宇宙中大多數人類能夠理解的生物，都是以碳基的各種形式存在的。
可如果一種生物構成的基本粒子不是碳基呢？
比如說矽基，也就是常說的機械生命體。
他們算是一種生物嗎？
這個問題就不需要太過贅述了，不然會有水文的嫌疑，說回李義跟佉的戰鬥。
經過之前的短暫交手試探，李義本來已經覺得自己已經足夠了解，接下來可以放開手腳去大乾一場了。
結果沒想到的是，小金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讓他原本決定全力應戰的想法一下子就打了個擺子。
嗯，隻是打了個擺子，並沒有動搖。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劇情已經走到這裡了，我就算是想逃走，恐怕也不會有機會了吧？”
說著，他的目光移向不遠處的三人，確切的說，應該是一人倆npc。
那兩個看起來並不像是這些上古殘魂占據，小金也說並沒有從這倆護法處聽到任何心聲。
而npc是沒有任何內心想法的，儘管他們很多時候表現的就像是個活人。
但實際上，那都是神經網絡按照既定的人物性格設定好了表現形式而已。
換句話來說，那倆其實就是個神經網絡虛構出來的紙片人。
在李義跟大護法交流期間，這倆傻乎乎的，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跟個傻子一樣的站在原地。
就好像背景板一樣。
很明顯，這就是npc才會有的“待遇”，而大護法卻是一直在跟他對話。
並沒有出現那種類似劇情過場動畫的狀況出現（過場動畫開始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不能動的，按照小金的說法，隻要是在劇情過場中還能自由活動的，絕對不會是神經網絡虛擬出來的角色，隻能是這些上古生物）
“連矽基生物都不是？所以這家夥的本體到底是什麼？還有你說以太空間，所以這個叫佉的家夥，不會是以太生物吧？”
李義一邊繼續用意識跟小金交流，一邊主動衝了上去發動主動進攻。
他可還沒有忘記，對方的三板斧都還沒使出來。
如果自己被壓製了的話，那等到第三招施展出來，最後死的一定會是自己。
想要避免這種情況發生，那就一定要轉被動為主動。
而主動進攻就是最好的方法。
然後兩人就又一次碰撞在了一起。
發出沉重的悶哼聲，是兩個聲音。
幾乎同時，因為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而這造成的後果，就是兩人再一次感受到了靈魂碰撞後的強烈後遺症。
那可不是一次頭皮發麻就能形容的。
李義幾乎都找不出形容詞來形容這一次碰撞給他帶來的疼痛感。
那就好像是被人扒了皮之後放在太陽下麵暴曬，每過一段時間，還會有人拿皮鞭在那身沒有任何皮膚保護的血肉上狠狠的抽上一鞭子的疼痛感。
至於為什麼會用這種一聽就殘忍至極的畫麵來形容，也隻是李義下意識的想到的。
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
“你！”
另一邊的大護法佉顯然也並不好受，又驚又怒的一邊摩挲著自己，似乎這樣能好受一點，一邊怒目圓瞪的死死的盯著李義。
那樣子，好像要將李義的形象完全刻在腦子裡一樣。
“你這麼看著我嘶，乾嘛嘶我難道就不痛？”
佉知道痛你還這樣乾。
“可是啊！”
李義齜牙咧嘴，一邊忍痛一邊繼續說道。
“我知道，如果我答應了你，恐怕會更不妙，某些人恐怕會立馬得償所願，我說得對吧？”
李義盯著臉上的神情變得越來越難看的大護法，微笑道。
“你看出來了？”
良久，大護法，或者說以太生物，佉。
終於開口了。
在認為已經被識破的情況下，他似乎並沒有打算隱瞞。
這或許是這種以太生物跟人類最大的區彆。
那就是他們似乎並不懂得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