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為什麼鬼影一直在說，李義聽得也很輕鬆的原因。
其中的大部分內容他都早有所料。
不過他並沒有打斷對方，這種從外人口中一點點的證實自己推斷的感覺，說實話還挺爽的。
不過接下來鬼影說的就不在他的預測之中了。
或者說，接下來對方說的，才是他真正想知道的。
似乎也看出來了自己之前說的這些篇幅對方已經知曉了大概，鬼影冷笑了一聲。
“看你的樣子，剛才我說的那些大道理，你自己推測的差不多了吧？”
李義也沒有否認。
“不錯，你說的這些，大部分我都能猜到，所以你要麼閉嘴，要麼就拿出點新意來。”
“我接下來要說的這些，是跟你有密切關係的。”
嗯？
李義稍微詫異了一會兒，立刻恢複了常態，笑道。
“有什麼是跟我有關而我卻不知道的嗎？”
“你還記得你是從哪來的麼？”
“嗯？你什麼意思？”
李義微微皺起眉頭。
他沒想到對方會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這不禁讓他想到了曾經那個布滿了迷霧的區域。
以及身邊掉落的那個神秘平板，和後來的一係列變化。
“你到底想說什麼？”
鬼影顯然看出了自己這句話對李義的殺傷力，言語之中帶上了一絲絲不知是自得還是喜悅的情緒。
“你貴然很在意，因為這件書，你恐怕有調查過許多吧？比如某些宇宙組織。”
這一次李義沒有回答，而是緊盯著對方，似乎是想看出來對方這麼說的用意。
很遺憾，鬼影身體周圍似乎有一層讓人看不透的迷霧，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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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讓我變回普通人的體質，原因是在這嗎？
李義心道，似乎無意識的開始踱起了步子。
他想湊近一些，看看能不能看清鬼影的真麵目儘管他也不認為靠近了就能看到對方的真麵目。
彆忘了這裡本就是幻境，如果這個人真的知道當初自己的來曆的話，如今即便是出現也不會真的就暴露真麵目。
隻是意識驅動著他想要去這麼做而已罷了。
“你想看清我的樣子？沒關係，如果你打算這麼做的話。”
出乎意料，對方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打算，非但沒有阻止，反而直接就擺明了。
眼前燈光忽然大亮，讓李義不禁眯起了眼睛，不過也讓他看清了鬼影的真麵目。
那是一個看上去非常普通的男人，和之前的那個測試人員一樣，都是丟到人群中就會快速消失不見的類型。
見狀，李義不禁撇撇嘴。
“你這也太沒誠意了，我才不信這就是你的真實樣貌，而且，像你這種存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固定樣貌才對。”
那人笑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我既然能入侵到你的意識創造的幻境裡來，自然是想要什麼樣子就能什麼樣子的。”
“那麼，這樣呢？”
李義抬頭，一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但自己卻很少看到的臉出現在他視線之中。
那是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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