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參見父皇。”
韓相宜也跟著說道:“兒臣參見父皇。”
七皇爺謝元百見站在自己身側的女子學著自己行禮的模樣,瞬間明白過來,敢情他這個九弟妹不通皇宮禮儀。
剛剛她這是在學自己,還學得像模像樣。
意識到這點後,他心裡彆提有多憋屈。
“免禮,都站起來回話。”
“謝父皇恩典。”
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沉著一張臉看向站在大殿裡的老七,另一個穿著一身紅色嫁衣的老九媳婦。
沉聲問道:“老九媳婦,今日是你跟老九大婚之日,你為什麼不在九王府好好待著?”
韓相宜低頭回複著:“回父皇,兒臣有事要狀告七皇兄。”
垂在一側的手,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
用力掐著自己大腿,吃痛傳來。
鼻尖微酸,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著:“七皇兄,剛剛派人送了一口棺材在我家門口。送棺材的人還穿著白色衣裳,七皇兄,這是什麼意思?”
“七皇兄是不是想咒我家王爺?”
“七皇兄,那可是你親手足,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家王爺。還是我家王爺多活一天,就礙著你,擋著你的路?”
“送一口空棺材在我與王爺大喜日子,你不就是想咒我家王爺早死嗎?”
“有你這麼當兄長的嗎?”韓相宜邊說著,紅著眼,眼眶裡全是淚水。
看起來,極讓人起了憐愛心。
坐在龍位上的皇帝聽著老九媳婦的話,頓時間沉著一張臉,抬起手重重在龍椅上拍了拍。
望著跪在地上的老七,怒喝罵道:“謝元百,你是不是送了一口棺材給老九?”
謝元百被父皇嗬斥聲嚇得癱軟在地上,跪在地上磕頭,心裡恨極了老九的媳婦。
回複道:“父,父皇,兒臣送給老九棺材,是想著他早點康複。絕沒有詛咒加害的意思。”
“七皇兄,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聽聽你自己的歪理,估計連你自己都不信。”
“彆狡辯了,七皇兄。弟妹都懂,你不就是想著早點把我家王爺盼著歸土,少一個競爭皇位的對手嗎?”韓相宜紅著眼流著淚控訴著:“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此話一出。
整個大殿的聲音都變得靜悄悄,謝元百被這話嚇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起來。
小聲回著:九弟妹你又在胡咧咧什麼。
求你閉嘴吧。
謝元百害怕的磕著頭,見大殿安靜的可怕,便將頭抬起來往龍椅上的父皇看過去。
隻一塊黑色物體朝自己額頭上砸了過來。
耳邊聽見“哐當”的一聲響。
頭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腦瓜子嗡嗡的響。
額頭上流出一股熱流,血腥味傳來。
伸手摸了摸額頭,滿手都是血。
耳邊傳來父皇的怒罵聲:“你這個混賬東西,朕怎麼會生下你這麼喪心病狂的兒子?”
“你連你弟弟都容不下,若是日後你登基是不是想把所有兄弟給斬殺了?你這個逆子,朕怎麼生下你這個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