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福,將我的名字跟八字交上去。”
“小姐,萬萬不可,若是王爺去世了。你嫁過去隻會守一輩子的寡,又何苦呢?無兒無女被關在一個鐵籠裡生活一輩子。”寶福勸說著。
“寶福,我心已決定,這是答應他的事。即使守寡又怎麼樣,一個人自由自在的過著,也挺好。再說,也不一定能選上。若是能選上,衝喜成功了,也算是報答了他對我爹的救命之恩。”起碼不用伺候男人。
“小姐,不好了。”春桃此時從外麵跑了進來。
“有人將你的八字早早傳到廣召榜上。”
韓相宜微眯著眼,問道:“誰啊?”她自己遞跟彆人遞,這兩者意思可不一樣。
“奴婢聽說是三老爺。”
韓相宜冷笑道:“我這三叔,還真迫不及待看到我死。”
“我還沒抽出手去對付他,他倒好,竟敢主動過來招惹我,真當我是泥捏的。”
韓相宜走到書桌前,將三叔的畫像畫了下來。
交給秋菊。
“秋菊,去城南找這個人,這人一雙腿是瘸的。若是找到了,先不要打草驚蛇,告訴我。”韓相宜眼底冷笑道。
“殺人要償命,可若想要一個人活著比死去還痛苦,那我有的是辦法。”
“是,小姐。”秋菊接過小姐的畫像,心裡記住畫像裡的人的長相。
韓相宜八字與謝長卿八字相合,被批為大吉。
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的消息傳出來。
到了下午。
陸今安趁消息沒有走出來,便穿身青色暗紋衣裳,帶著媒婆上門提親。
現在韓家主事的人是自己,爹如今癱瘓在床,娘親現如今正照顧著爹。
韓相宜來到正堂屋,見陸今安帶著媒婆站屋裡。
陸今安身青色暗紋衣裳,站姿挺拔,他就那樣靜靜的站在那裡,神色清冷,眸光清冷疏離,仿佛雲巔之上覆著皚皚白雪的山峰,讓人難以靠近。
在看到韓相宜來時,眼底閃過一抹驚豔。
她梳著百花髻,身著石榴紅色長裙,嫋嫋婷婷,她長了一張極為好看的臉,容貌明豔,眉如新月。
一個月不見,她似乎清減了些。
卻依舊美的令人移不開眼,如新月般醉人。
想起他聽到事,說道:“韓姑娘,我聽說有將你的生辰八字送到陛下手中。不日後,便下旨賜於九王爺。”
“如今九王爺命在旦夕,韓姑娘你若是嫁過去,如同跳入火坑有何區彆。”
韓相宜聽見陸今年的話,對上他的眼神,他身上褪去初見時那分書倦氣,多了幾分剛正不阿的氣息。
“陸公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如今整個京城都在傳。”
“今日陸公子來我這所為何事?”韓相宜讓丫鬟寶福替他泡茶,問道。
“下聘,求娶韓姑娘。”陸今安從她語氣感覺到從容不迫的氣度,仿佛不為這事困擾。
“陸公子,你今日下聘是想幫我?”
“是,也不是。”
“謝陸公子好意,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陸今安露出一臉疑問看向她說道:“那韓姑娘的意思是?”
“姑娘,不好了。”寶福從外頭跑了進來,慌慌張張說道。
“寶福,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
“小姐,顧將軍穿一身盔甲將軍府,帶著一幫人站在韓府門口,那些人個個看起來又凶又猛的樣子,像是要上門討債似的。”寶福將門外麵看到的事,所描繪出來。
“他來做什麼?”韓相宜伸手扶額,有些頭疼,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