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千多兩,也不夠整個將軍府一個月的開支。
這老太太沒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庫房就剩一千多兩,看老太太怎麼辦。
那是她們的事,跟她無關。
韓文景聽見一千二百兩,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感歎道:“嘶……。”
佩服豎起大拇指道:“六妹,你是真敢宰。十兩銀子的事,你賺一千多兩。”
敬佩道:“六妹,不愧是我們韓家人最會做生意的人。”
他就說,以六妹的性格。
在劉媽媽想渾水摸魚將簪子放進箱子裡,想設計陷害六妹妹,雖然被寶福那丫頭識破了,但是這不代表六妹妹會將這事放下。
不記仇。
原來六妹是在這裡等著。
以十兩銀子賺一千多兩,也就隻有六妹妹能做到。
韓相宜掀開馬車簾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向六哥:“這種黑心肝,惹上我,現在不宰什麼時候在宰?”
對這種人,不宰狠點,她心裡不痛快。
“哈哈哈哈,解氣,六妹妹這事乾得漂亮。”
韓文景手持著馬繩子,大笑一聲。
他原來還有些擔心,六妹會因為和離一事,性格會有些變化。
幸好,六妹妹一切都沒變,真好。
會反擊,有自己的小脾氣,這樣,他就不用擔心妹妹會被人給欺負。
不對。
六妹,從小到大就沒有被人欺負過。
隻有她欺負人的份。
韓家兄妹當中,就屬她最機靈。
這般想著,他放鬆不少。
寒香站在馬車外,將小姐跟四公子兩人之間說的話,聽在耳邊。
笑道:“小姐,你說若是顧老太太回去若是發現,您賣給她的畫是假的。你說顧老太太會不會,氣得要跳起來。”
“那是她的事,她若是不起這個貪字,又怎麼跳進我給她挖的坑。而且,她還跳得心甘情願,她若是心有正念,又怎麼會輕易上當。”韓相宜眼底閃過一抹冷意。
顧老太太那麼大年紀,還心術不正。
被她挖坑,她往裡麵跳。
那是她的事。
“就是,奴婢覺得老太太到時候發現了,一定會氣到吐血。”寶福坐在一邊附和著。
寒香坐到寶福身邊,伸手稍微用力掐了掐寶福圓潤的臉。
笑道:“寶福,你剛剛那罵人的架勢乾得不錯啊。”
她一直是知道寶福嘴皮子很利索,沒想到罵起人那架勢簡直太爽了。
韓相宜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說道:“寶福,有賞。你潑辣起來的樣子,連顧老太太身邊的劉媽媽也嚇到了。”
“我可記得這劉媽媽在將軍府也是一個潑辣的狠角,沒想到我家寶福比她潑辣。”
她身邊兩個丫鬟,一個寒香,一個寶福。
對她忠心耿耿,又是從小陪著她一塊兒長大。
寶福長相圓潤些,有一張利索的嘴皮子。
寒香這人長得清秀些,話少些,勝在穩重,人還細心。
“小姐,你在笑話我潑辣嗎?”寶福故作在小姐麵前雙手插著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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