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家出現這檔子醜事,老夫人是氣得夠嗆。
隻得立馬派人給尋回來,可這個時候華絮珍已經懷有身孕。
為了體麵,華家不得已退步。
本來以為此事能有個好結果。
可也不知為何,突然之間華家堅決表明立場,與顧雲齊劃清界限。
甚至強迫華絮珍打掉腹中的胎兒。
“那顧雲齊也被趕出了京內,後來還死了,至於其中具體緣由,就是你父親也不清楚。”
畢竟是這般的醜事,顧及家族顏麵,一直都捂得嚴實。
楚澤說著這些,也道出了華絮珍為何會怨恨華家。
華姝微眯眼,難怪華絮珍各方麵都優秀,在宮中也是有名的貴女,可歸處偏偏是去了遠處的豫東。
想來她定然是怨恨的,孩子沒有了,那個男的也死了,怕是她將錯處都儘歸於華家的頭上。
隻是華姝覺得裡麵遠沒有這般簡單,許是還涉及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皇上費心了。”華姝看向了楚澤說著。
楚澤自然撫了撫她的後背,像是在安撫,“放心吧,朕會處理好的。”
華姝自然說著相信。
等皇上離開這裡,她才緩緩抬眸,那雙眼裡無比清明。
全無剛剛在皇上麵前示弱的模樣。
溫嬤嬤感歎了一句,“娘娘,皇上這回對您是真心的。”
華姝笑著,對她而言,事情隻要能達到目的,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手段,都無所謂。
至於真心,她的確沒有那般在意,或許,見過了太多的物是人非。
與其費勁追求虛無縹緲的東西,不如將人放在該放的位置,利用到極致,穩固自己的地位。
為她添磚加瓦,來得更實在一些。
華姝站在那裡,有些疑惑,“那段往事,你們就真的不知?”
溫嬤嬤搖了搖頭。
當時候她還沒有服侍主子,再者,這樣的事,下人們想必也不敢多看,私下絕口不提是正常的。
華姝腦海裡浮現出一些事情,緩緩道:“那娘一定知道些什麼。”
父親常年在外,對於內宅的事可能知道的不全麵,但當時候老夫人對母親還不錯,自然會有拿主意的人。
再聯想那日文氏說的話,就足以清楚一點,華絮珍的婚事,母親也有參與。
豫東對於京內貴女來說,真的算是偏僻地方,讓華絮珍嫁到那裡,在京內那些人的眼裡,自然覺得是張婉怡這個嫂嫂容不下小姑子。
可她清楚母親那樣的人,根本不是多管閒事的人,但她甘願忍了這些外界惡意揣測,就足以證明其中有不能說的事。
況且說到底,華絮珍的婚事豈是她能直接做主的,自然是老夫人的意思吧。
隻可惜後來老夫人病重,此事就全然落到了母親頭上。
華姝沒有在此久留,隻是上馬車之後,就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她不禁皺眉。
自從李月給她調養身子後,寒症好了很多,來月事疼痛緩解,時間也長了些。
日子也不同從前的日子。
現在能明顯感覺身體好轉,沒有疼痛感,不像以前還沒等到日子,就覺得腹部針刺般疼痛。
溫嬤嬤敏銳察覺出皇後娘娘的不對勁,屏退了周邊跟隨的幾人,隨即,她上了馬車,服侍娘娘收拾。
還好隻要出門,她都會備好包袱,什麼應急的東西都齊全,就是換洗的衣裳也是備好了的。
一切收拾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