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溫存,竟是覺得往日寬大的龍椅,有些擠了。
事後,
兩人才展開。
楚澤看著疲倦的華姝,竟是覺得更加晃眼迷人了。
“皇後是有何事要尋朕?”
他明明心裡都清楚。
皇後這會過來,什麼都沒有帶,也不說是要做什麼。
自然是有其他的事。
華姝撐著胳膊,目光看著麵前的人,打量著他。
隨即伸手附在他的腰間,掐著左右擰了一下。
隻是楚澤嘴角抽動,而那臉色還拚命保持著淡定。
好似一點都不覺得的疼痛。
當然了,也就她敢這麼對他了。
華姝白了他一眼,旋即換了個舒服的位置趴著,將李月說的事告訴皇上。
在她說完的時候,華姝特意看了看身側的人,皇上的眼裡並沒有太大的驚訝。
她自然明白,他怕是早就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她竟然能知道這麼多。”楚澤指的是李月,雖說身世複雜,但說到底就是一個醫女,她卻能夠知道這些,並且報仇計劃,撒到了皇宮。
華姝也有這樣的疑惑。
“也許跟她口中的師父脫不了乾係。”
楚澤:“百姓稱她師父為妙善人,之前長居西南方,沒有太多的關於她的消息。”
華姝沒在說話,顯然是不想討論這件事了,累了。
楚澤將她抱了起來,兩人前去沐浴。
畢竟出了一身汗,尤其是這麼冷的天,還是要避免著涼。
他握著她的手,像是想到了什麼,緩緩開口,“母後將她珍藏的雪蓮都給你了,你這身子得好好養著。”
聽到趙太後將雪蓮送去坤寧宮的時候,楚澤的確是很驚訝的。
但又反過來想想,皇後能坐穩這個位置,從某種意義上,也是趙太後的原因。
隻是改變的人是他,
楚澤明白皇後是個聰慧的,她知道該怎麼選擇。
華姝泡在浴池裡,雙手搭在岸沿,“是了,皇上跟母後倒是一條心,母後也是說,哎呀,皇後啊,你可得養好身子,為皇室開枝散葉啊!”
她是學著趙太後的模樣,幾分相像,就足以讓楚澤笑出聲。
他心中好似被她吹散了陰霾,也開始是用另一種角度看待事情。
也許,沒有他想象中那般糟糕。
“那既是如此,皇後是該努力。”楚澤來到她身邊,摸索靠近的那一瞬間,華姝便清楚他想要做些什麼。
華姝靈巧躲開,她手指將濕漉漉的發絲撥動到背後。
她可不想再搞下去了。
不然,又是沒完沒了的。
華姝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著遊過來的楚澤說著,“對了,皇上,容妃的生辰在即,她既是要辦,本宮已經是讓人給她備了。”
楚澤身形微動,抬眸看著華姝,哪裡看不出她在躲避。
“這樣啊,朕也該去瞧瞧容妃了。”
楚澤說這話的時候,餘光掃視到了華姝那邊,就見著她趴在那裡,點了點頭。
像是極其認同他的話。
楚澤眸色暗下來,她這是巴不得他去彆人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