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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嬪跟在賢妃身後,近日來,她是時常來賢妃身邊走動,
走到前麵長廊之處,就看到前麵走過去的容妃,不由小聲說著,“娘娘,容妃現在啊,算是真的失寵了,瞧瞧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指不定心裡多難受呢。”
自從那日過後,皇上再也沒去過彩雲殿。
宮中就是這樣,前些日子還無比豔羨容妃,現在就巴不得落井下石,讓她再也爬不起來得好。
賢妃嗤笑,瞧著容妃那張哭喪般難看的臉,心裡也覺得很是痛快,
“你也彆得意太早,皇上現在反常,頻繁召寢新人,說不好就是故意來刺激容妃的,等她低頭啊,你們的好日子又得結束了。”
容妃陪著皇上走過了一段黯淡無光的歲月。
這就足以讓皇上看重他們之間的情分。
婉嬪臉色微變,不由想起皇上召寢她的事,明明一切都準備就緒,可皇上便是停了,難不成真的是心裡想著容妃?
“娘娘說得是,嬪妾明白。”
賢妃掃了一眼她,“想必這次你們也看明白了,容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有她得寵一日,就沒有你們侍寢的機會。”
“還請娘娘指點。”婉嬪立馬說著。
賢妃:“容妃變得不順從,惹皇上惱怒,若是她繼續發瘋下去,那皇上總會厭煩的。”
思及此處,賢妃嘴角勾起,眼裡的算計流淌。
慈寧宮內。
“皇後,你有勸諫之責,不可讓皇上縱欲傷身。”
趙太後說著。
近來後宮之事,她也有所耳聞,對於皇上的行為,她也不能直接去乾涉,隻有先讓皇後去勸諫。
華姝來之前,就猜測趙太後尋她便是為了此事。
她當即就應下了。
趙太後目光在她身上流轉,“去吧。”
她也沒打算說彆的。
華姝行禮告退。
到了外麵,華姝坐在儀駕上,手支著額頭,歎了口氣。
皇後還真是難,黑臉白臉紅臉都得唱個遍。
當然了,華姝很明白,不管是皇上還是皇後,都是如此的。
既是擁有了至高無上的權利,總歸要有一些規矩禮儀束縛著。
遵守者則受萬民愛戴,國泰民安,不遵者,搞不好就是亡國之像,遺臭萬年。
想著想著,便到了乾清宮,今個皇上從禦書房回來的時辰算早的。
華姝下輦的時候,就發現乾清宮外麵一個人都沒有,很是異常。
就連平日像塊藥膏似的的李勝也不在。
華姝微蹙眉頭,示意身邊的人去周邊尋人問問。
她走了進去,大殿裡麵也沒有人,
華姝腳步不由得加快了些。
彆是皇上出了什麼問題?
她要是現在守寡,養誰的孩子是個大問題呢!
人在這種時刻,想象力總是很豐富。
“皇上?”華姝清嗓喊了一句,沒有人應答。
等她撥開珠簾,就見著走過來的人,一身黑金色龍袍。
她剛想說話,就見著皇上一把將她抱住,隨後幾乎是扛起來的,她整個人都懸空了,鞋子也被甩落了地。
沒等她說句話,就被扔在了榻上。
華姝瞪著眼,就瞧見皇上臉紅連帶脖子那一塊都是紅紅的,顯然是不對勁。
楚澤其實沒有失去意誌,隻是看見眼前人的時候,那些壓抑許久的欲望傾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