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有一道昏黃的燈光,華姝走進去,若無其事地撥開珠簾。
隻是那刹那,一雙手從背後穿梭,緊緊鎖住了她的腰。
華姝掐住了那胳膊,順勢轉過身子,麵對著眼前的人。
正是皇上。
“皇上好玩嗎?”她雙手順著那龍紋往上挪,沿著那脖頸環繞在他的頸後,那溫潤手指碰觸著他的耳垂。
這是他敏感地帶。
楚澤身形微僵,大手掐住了她的腰,直接往後,被迫讓她貼坐在桌麵上,高度與他平視。
她的一雙杏眼水汪汪的,透著探究。
“玩什麼?”楚澤聲音低沉。
其實他都覺得自己瘋了,一到夜裡,就想起她。
那種滋味,銷魂蝕骨。
華姝那指尖點了點他的下巴,“故意支走長姐,是也不是?”
楚澤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可以說這樣的態度,就已經是默認了。
是他做的。
那又如何,他是皇帝,難不成肖想一個女人,還得等人騰出時間?
華姝仰頭笑著,她雙手捏住了麵前人的臉蛋,“今個發現,皇上你挺壞的呢。”
她現在的動作,活像是哄小孩一般。
絲毫沒有顧忌楚澤略黑的臉。
下一刻,楚澤不容許她再繼續說下去,而是選擇最簡單粗暴的方式,迫使她屈服。
可那滋味真的很美妙。
是楚澤說不來的滋味,那是從任何人身上都體會不到的,宛若肉體渾然一體,而靈魂共振。
在沉淪的那一刻,楚澤還在想,這個女人莫非真是攝人心魂的妖精。
事後處理完,華姝睡在裡麵。
所有燈滅了,她看不清楚邊上人的神情。
說來也好笑,前世學了不少的房中術,哪知空有技術,沒有遇到一個好的實施對象。
如今,反倒是落到他的身上了。
隻不過,其實華姝饞身子歸饞身子,耐不住經常造啊。
她這把骨頭倒不老,可太脆弱了,折騰不起。
“再瞧,是不想睡了嗎?”楚澤的聲音幽幽的在耳邊響起。
華姝順勢閉上眼,懶得搭理他。
不知過了多久,楚澤反倒是睜開雙眼了,顯然是沒有睡著。
他微側過身子,借著淡淡的月光,看著麵前的人。
華姝生得不算絕美,閉上眼也就有點乖巧,有點可愛罷了。
也不知道是哪裡特彆了。
楚澤盯著她,這是他第一次正視枕邊躺的是誰。
她身上總有一股清香,聞著就覺得放鬆,楚澤稍稍靠近了些。
隻是他的身軀太過火熱,像個大暖爐,一貼近,就被睡得朦朧的女人推開。
推不動的時候,睡夢中的人都帶著脾氣了,那兩腳一蹬,像是要踢死誰似的。
楚澤像是覺得有趣,還偏生生挨著她睡。
“再..鬨,哀...廢了你。”女人低聲呢喃。
楚澤頭靠近,想聽她在說些什麼,隻是那一瞬,劈頭蓋臉來了一巴掌。
清脆的響聲。
“皇...後。”楚澤咬碎了後槽牙,伸手就揪住了她的衣領。
平生第一次,有人掌摑他。
真是不要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