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不要試一試嗎?”
琉璃殿的玉床上,原本精致如同雕琢的美人緩緩睜開了眼睛,笑眼盈盈地問道。
她容色驚人,美目流盼,隻靜坐在那裡,便猶如新月生暈,花樹堆雪,讓人見之,便亂了心神。
“阿鳶。”
陸裴風不敢眨眼,隻愣愣地站在原地,怕一個眨眼,夢就碎了。
這期待已久的一幕太過美好,美好到他已經忘卻一切,眼裡心裡隻有麵前的人。
宋明鳶如同一隻勾人的妖,赤足輕踩在琉璃殿玉白的地麵上,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了人的心尖尖上。
“我在。”
她嬌顏含笑,走著走著就小跑了起來,義無反顧地投身到男人的懷抱之中。
“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嘛?嗯?”
她踮起腳尖,側過頭附在他的耳邊,誘人垂涎欲滴的朱唇幾乎要吻上他的耳垂。
若有似無,無端撩撥人心弦。
她眼睛是天生的狐狸眼,美得張揚嫵媚,又帶著一種攻擊性,都不需要有過多的挑逗,舉手投足之間就能令人神魂顛倒。
更彆說此刻毫不加以掩飾了。
陸裴風拒絕不了一點,而他也甘願沉淪,隻要是她,隻要她。
“我願意。”
他眸底灼灼發亮,掩不住的炙熱愛意,全部的克製,似乎都在這一刻,悉數土崩瓦解。
他隻知道,心中的蠢蠢欲動,迫切地想要將她融入進自己的骨子裡。
“阿鳶,既然說了開始,可不能輕易喊停。”
素來冷靜克製的眸子漫上了異樣的熾熱,骨節分明的手指一把扯掉了身上鬆鬆垮垮的衣帶。
在男人密集的吻落下來之前,宋明鳶心想,她肯定不會輕易喊停的,畢竟她可是修道之人。
隻不過等到男人食髓知味,無所不用其極地沙啞著聲音哀求她再來一次之後,她才發現,她的想法過於天真了。
便是修道之人,也經不住這麼翻來覆去的折騰啊!
陸裴風學習能力驚人,無師自通,幾乎將晚上所看所學到的都用在了宋明鳶身上。
不過到底憐惜彼此都是初學,有所收斂,不敢鬨得太過。
“阿鳶,咱們明天晚上再繼續,一定是咱們見識少了,所以才會質疑畫師缺少經驗,往後咱們可以多多研究一下。”
宋明鳶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臨睡過去之前,她想,今天晚上的決定還是太過草率了,明天她一定要將那幾本畫冊給丟了!
她都不敢想,要是讓他全學會了,她還能不能下得來床。
凡人的體能,這麼強悍的嗎?
陸裴風細心地替她清理乾淨所有痕跡,他微敞的衣領裡,光潔無瑕的胸膛上,儘都是一道道微紅的抓痕。
他沒有管,一顆心都漲滿了,任勞任怨地乾著伺候人的活兒。
擦拭到一半,又跑去衝冷水澡了。
操勞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宋明鳶的魂體又回到了原來的軀體上。
陸裴風見她一大早上靜坐在秋千架上發呆,走了過去:“沒關係的阿鳶,咱們肯定能找到辦法的,你要知道,無論你是什麼模樣,在我們的心中,你就是你,永遠都不會變。”
宋明鳶倒不是因為這個事情而發愁,雖然過程緩慢了些,但她總有一天是要用回自己的身體的。
一個晚上都維持下來了,比剛開始一附體就被彈出來的時候好多了。
隻要她堅持不懈,肯定能從一天變成十天,一年變成十年。
就是有一件事,她猶豫著不知道應該怎麼跟陸裴風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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