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肯定了一下秋堂,然後再次否定,表示自己還有一個理由比這些偉大的太多了。
這句話是實話,畢竟找一個比長相更好的理由,真是太簡單了。
“哦!
更加偉大崇高?
是什麼理由?”
秋堂,聞聽此言,立馬擦去了臉上的字跡,對著老鼠問道。
“因為,你是個人!”
老鼠,定了定神,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後,這般鄭重其事的道。
這語氣,比泰山還要沉重。
“我是個人?”
秋堂仿佛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對呀,兄弟不要懷疑自己,你確實是個人!”
老鼠,一看秋堂一臉蒙圈的表情,以為是他不信。
所以它,非常肯定的再次對著秋堂道。
“哈哈哈!”
這種笑聲當然是,後麵那群不良的少男少女們發出的。
“他們笑什麼?
難道是,城門樓上的時候,白狐狸看走了眼,這個家夥不是人?”
老鼠被易雲朵他們笑的,心裡麵發毛,心中本來確定的,後來有點不確定了,對著後麵的母企鵝道。
“城主,據我多年來,第二次見到人類的經驗來看。
他們就是人,可是他們為什麼笑,我也搞不清楚。”
母企鵝,相對而言就比在一邊,高冷範兒的公企鵝專業了那麼一點兒。
“我們隻是想笑而已,不用在意這些細節。”
秋雨寒,忍著笑意,對著搞不清楚狀況的老鼠城主道。
“啊,是嘛。”
老鼠城主,是一個從善如流的人,有一個台階,當然順著就下來。
“雖然覺得,我的人格被蔑視了,可是我居然無言以對。
完美。”
秋堂,選擇性的規避了,來自後方濃濃的嘲諷。
而他又無法對於,說出這話的老鼠,做出一些反擊的事情。
畢竟它說的是實話,自己確實是個人來的,總不能說自己不是個人吧。
所以,此時他隻能感慨。
“你沒事兒吧?”
老鼠,看著秋堂那狀態都快立地成佛了,所以擔心的問了那麼一問。
“施主玩笑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有事兒既是沒事兒,沒事兒就是有事兒。
這一切,說到底隻是虛妄罷了。”
秋堂,這邊果然悟了,說的話都透著那麼一股子禪機。
“哦,哦!
說話這麼有道理,比上一批靠譜多了。
不錯,不錯!”
老鼠,覺得自己聽不懂的話,都是非常厲害的話。
所以說,語氣非常的激動。
“城主,您找我們過來到底是什麼事兒呢?”
秋堂沒有糾結於上一批的事情,對著老鼠城主這樣說道。
“是關於,某些預言的事情。”
老鼠語氣變得有些低沉,神情絕對跟它相親的時候一樣正直。
“預言?
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難道每個城池裡麵。
都有人,預言了同樣的事情麼?
怎麼想都覺得,太扯了。”
秋堂,聞聽預言這兩個字,有些無奈的道。
難道預言的那幾個哥們兒,是親兄弟連體嬰兒什麼的。
預言的都一模一樣。
“你知道?”
輪到老鼠吃驚了。
“哦,當然。
完全是因為沒注意的關係,並且捎帶腳的,還當了什麼火之子。”
秋堂,擺了擺手,覺得沒什麼所謂。
“!!!”
這是唯一能表達老鼠,心情的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