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渣怎麼了,誰讓皇帝寵她呢!
“叫你那位孺人過來看看。”阮卿卿坐在他懷裡,戳他的喉結。
李玄知仍在神思不屬中,下意識道,“好。”
“皇叔,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阮卿卿委屈地看著他:“大騙子,大騙子大騙子大騙子。”
“選我讓你這麼勉強嗎?”
“我沒有!”李玄知緊張地看著阮卿卿,生怕她反悔走了:“卿卿,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緊緊地摟住了她,喃喃自語:“你是我的。”
後院
仆婢傳達了王爺的意思。
花孺人寵辱不驚地在眾女羨慕嫉恨的目光中隨仆婢離去。
前院
“稟王爺,花孺人到了。”
“妾身參見王爺。”
“兒臣見過父王。”花孺人領著一位六歲大小男孩行禮。
“禮兒在半道上遇見了妾身,說自己想念父王得緊妾身便自作主張帶他過來了。”低著頭,餘光瞥見王爺懷中的女子,震驚不已,溫聲細語道。
“你的確是自作主張。”李玄知扯了扯嘴角,他隻是在阮卿卿麵前沒有底線,不代表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在他麵前玩弄小心思。
禮兒跪了下來,小小一團,害怕地道:“父王不要生氣,是我不好,不該打擾父王和這位娘娘,求父王不要生母親的氣。”
禮兒是花孺人的兒子,如今世子之位空懸,花孺人想讓自己的兒子在王爺麵前刷存在感博好感也無可厚非。
六歲的孩子也知事了,見慣了往日世子嫡兄囂張跋扈的樣子,難免心向往之。
李玄知被“娘娘”二字取悅了,親了親阮卿卿的額頭:“人你也見到了,沒什麼特彆的,讓她去做飯,嗯?你看你這麼輕,要好好補補。”
花孺人在禮兒跪下的時候就跪下了,攥緊了手心“沒什麼特彆的”六字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她的臉上,她以為王爺叫她是因為寵愛她給她體麵。
卻不想竟是為了給另一個女人做飯,這個女人還是昭寧郡主,王爺曾經的侄媳,而自己在眾女麵前裝模作樣就顯得可笑至極,王爺分明隻將她當成一個討好昭寧郡主的奴婢!
“好吧。”阮卿卿低頭看了禮兒一眼:“你兒子?”
禮兒眨了眨眼睛,害羞地垂下了頭。
李玄知示意花孺人退下,不在意地“嗯”了一聲,他對這個兒子最大的印象就是沉默怯懦:“你可以讓謙兒過來玩,我讓禮兒陪他。”
“不許叫他謙兒。”阮卿卿捏了他腰間的軟肉一把,那是她和沈雋沉的兒子,隻有她和沈雋沉可以叫年年謙兒。
“是是是。”李玄知語氣無奈:“我叫他沈小少爺總行了吧,咱們倆這種關係,我還不能算他半個父親嗎?”
“照你這麼說,李承朝也算他半個父親,你和李承朝又成什麼關係了?”李玄知被噎住了。
叔侄變兄弟?
“行,我不提了。”
因為李玄知沒有示意,禮兒一直跪在地上,阮卿卿倒是注意到了,隻是人家的生父都不在意,她又何必當這個好人?
花孺人做好了飯菜,侍女們魚貫而入,將一碟碟精致的菜肴端了上來。
花孺人習慣性走到李去知身側,為他布萊,李玄知頓感不妙,揮開她的手,眉宇間帶著薄涼:“站一邊去。”
為什麼不讓她出去?這不是怕卿卿又說他心虛嗎?
花孺人愣了愣,淚珠浸濕了眼眶,強顏歡笑:“是。”
禮兒站在一旁,羨慕地看著一道道佳肴,李玄知剛才總算想起了這個跪在地上的兒子,讓他站了起來,可憐的禮兒站起來的時候雙腿還在打顫。
花孺?衝禮兒招了招手:“禮兒過來,彆在那兒礙你父王的眼。”
禮兒眼裡盛滿了失落希冀地看向李玄知。
李玄知難得有幾分愧疚,想到剛才讓他跪了那麼久:“坐下吃吧。”
禮兒眼裡瞬間進發出光亮,孺慕地看著李玄知:“多謝父王。”
阮卿卿饒有趣味地看著父子二人的互動。
李玄知給阮卿卿挑了一大夾龍身鳳尾蝦:“嘗嘗?”
平心而論,菜品很精致,令人食指大動,比之宮裡的禦廚也不差什麼。
“我不想吃。”阮卿卿故意蝦肉叉得稀巴爛。
李玄知眉心跳了跳,又夾了一筷,遞到阮卿卿嘴邊:“卿卿乖,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