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渣怎麼了,誰讓皇帝寵她呢!
清漪閣
“文兄,你看,那邊那位小娘子長得可真美”薛牧呈驚呼道。
文景炎聞聲望去,見是阮卿卿,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她怎麼獨自一人出來了,還坐在大庭廣眾之下?
“薛兄你可彆調侃景炎了,景炎家中已經有經了兩位美嬌娘,若是再來一個,隻怕景炎消受不起啊。”葉汀洲哈哈大笑。
薛,葉二人都是官宦子弟,文景炎風頭正盛,眼高於頂的貴子弟也樂得和他交往。
畢竟,一位妻子的背後是輔國公府、另一位妻子的姐姐是當朝貴妃,在絕對的利益麵前,誰會在乎他出身不夠尊貴呢?
“二位世兄說笑了,那是阮家的姑娘,上次我去暢音閣聽戲,見她和聶大人坐在一起。”
算是提醒,若非這二人家中頗有權勢,他也不屑於和一群酒囊飯袋交往。
薛牧呈消停了,他父親偏寵妾窒庶子,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低調做人,免得被庶弟抓了把柄。
葉汀洲卻不同,他是家中獨子,素來被家裡寵得無法無天“聶老爺子能同意?阮家兩位嫡出小姐的身份倒還配得上聶大人,可惜一位和離了一位早早嫁去了外地,這樣的美人,錯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他自認聶老爺子不會同意一個庶女嫁給唯一的金孫,自己雖不成器,但他爹娘疼他啊,隻要他喜歡,庶女又何妨?
文景炎雖然才貌俱全,但架不住他家有兩個母老虎啊,成日裡明爭暗鬥的,思來想去,自己竟是最適合她的人選。
難道這就是天定的緣分?思及此,葉汀洲猛地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袖:“我去會會那位姑娘。”
文景炎看了葉汀洲一眼,不再多言,沒腦子的蠢貨,聶大人的人也敢招惹。
倒不是怕了聶自儉,隻是為了一個女人,實在不值當,天底下美人多了去了,燕的肥的環的瘦的,他承認那女人確實美得過分,可,那又怎樣?
薛牧呈一聽,也跟著起哄:“我也去看看,文兄要不一起?“
“不了,一會兒飯菜要涼了。”
葉汀洲攬過薛牧呈的肩:“行了,景炎嬌妻在懷,自然無心理會外頭的野花野草,咱們就彆為難他了。”
——
“姑娘,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認識你一番?”葉汀洲笑嘻嘻道。
阮卿卿漫不經心:“比起你,我更想認識與你同桌的那位大人。”手指了指文景炎的方向。
文景炎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略微不解阮卿卿何要指他,又為何要與那二人糾纏,就不怕聶大人生氣?
薛牧呈嗤了一聲:“那位家中已經有了兩位妻子,都是不好惹的主,姑娘還是不要輕易沾惹為好。”
葉汀洲卻是不惱:“你們這些小姑娘隻看到了他那張好皮囊,姑娘你看我長得也不差嘛。”湊近阮卿卿耳邊低聲,“他啊,心機深著呢。”
“那你呢?”
葉汀洲朗聲大笑:“我嘛,自然是心胸開闊英俊瀟灑智絕無雙的雲京第一美男子。”
“你倆嘀嘀咕咕什麼呢?”
“秘密。”葉汀洲一臉欠揍。
阮卿卿同情地看了薛牧呈一眼:搞半天,葉洲是扮豬吃老虎的,隻有薛牧是個缺心眼的傻麅子。
偏這傻麅子渾然不覺,衝著葉汀洲道:“好你個見色忘友的家夥,竟然背著我有秘密了。
文景炎上前:“二位世兄,阮小姐,在下家中還有些事,便先行告辭了。”
“急什麼?說起來這算是我們第二次見麵,剛剛文大人一直坐在一邊,剛過來便是辭行,可是不待見我?”
“阮小姐多慮了,隻是家中確實事務繁雜,實在是脫不開身。”
薛牧呈擠眉弄眼:“家有兩位小嬌妻嘛,我們都懂,阮姑娘,你是女子,自然不懂這男人的快樂。”
阮卿卿沒什麼表情地看了文景炎一眼:“真要走?”
薛牧呈心下詫異:她竟然一點都不害羞?這位阮小姐倒真與彆的貴女不同。
葉汀洲笑著開口:“美人都相邀了,文兄,可不要讓美人失望啊。”
他了解文景炎,絕不會做可能會招惹麻煩的事,又順了阮姑娘的心意說話,又不會有什麼損失,他可真是太聰明了。
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聶自儉不知何時走了過來,自然而然地將阮卿卿攬入懷中“文大人,給個麵子?”
葉汀洲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聶大人和阮小姐是什麼關係?大庭廣眾之下,阮小姐的清譽都被你給毀了,我竟不知素來公正嚴明的聶大人也會做出如此令人不恥的事。”
“未婚夫妻的關係。”聶自儉分毫不讓,氣勢逼人。
薛牧呈的目光在幾人之中來回梭巡,這阮家小姐的手段還真夠高的,彆不是算準了聶大人在附近,所以故意同炎糾纏,激得聶大人承認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