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渣怎麼了,誰讓皇帝寵她呢!
阮卿卿在行宮歇了一晚,楚淮清被薑穆遠送了過來,全須全尾。
薑穆遠神色複雜:“你和陛下……”
“你看到了,鬨掰了。”
“你這是何苦,一個妃子,能入陛下幾分眼,不過是施恩的手段罷了,何至於……”
“我知道啊。”阮卿卿的神色少見的有幾分茫然,“季妃隻是導火索,我和他的矛盾一直存在。”
聽到季妃”二字,站在一旁的楚淮清眼眸閃了閃。
他現在恨死了阮卿卿,得罪了陛下,他的仕途算是毀了。
薑穆遠沒有錯過楚淮清眼中的恨意,心中微微一哂,要是楚淮清敢搞什麼小動作,滅九族是少不了的。
聰明點便該好生伺候昭寧郡主,至少能富貴一生,捷徑可不是那麼好走的,稍有不慎是便粉身碎骨。
“薑大人。”阮卿卿抬頭看他,“你恨我嗎?”
“不恨。”她隻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喜歡刺激罷了,他年長她許多,不該同她計較。
麗娘的事是他的錯,他沒儘到為人夫的責任,又如何能怪她呢?
阮卿卿撫上他的眉骨,“既然如此,幫幫我好不好?”
周遭的宮人頭都埋得低低的。
“不可。”薑穆遠退後一步。
“不可。”阮卿卿咀嚼著這兩個字,“你想讓我去找你兒子嗎?他今年也該十五了,聽說,宣平侯府的世子在北地軍營混得風生水起,頗有乃父之風。”
“你為什麼非得如此糟踐自己的身子?”薑穆遠擰眉,像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指桑罵槐。
阮卿卿撲進他懷裡:“不是糟踐,是獻祭,薑大人我想把自己獻給你。”
純真的眼神,殷紅的淚痣,很容勾起男人心底的欲望。
這五年來,他再沒近過女人的身。
完事後,阮卿卿唯一的想法便是:好像,也沒什麼特彆的,不管是年少的還是年長的。
不是他。
——
阮卿卿一身月白齊胸襦裙,頭上墜著白瑪瑙步搖,眼尾點著珍珠,在行宮閒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