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自己,親眼見到過的事情。
況且,這個鴻鈞老祖,還同自己的師父,是那師兄弟的關係。
既然,自己的師父,都這麼尊敬這個人。
看起來,這個人,還是值得自己相信的人。
師兄敬重師弟。
自己為什麼,不敬重一下,這個特彆厚道的鴻鈞老祖呢?
太清仍然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後,非常神秘地說道“鴻鈞老祖,我實話對你說吧!”
“我本人,最真實的想法,就是他媽的幸福個屁!”
當然,太清還是害怕,自己所說的話,讓彆人給聽到。
所以,還是非常小心地環視了一下,四周的情況。
“你就拿喝酒這件事來說吧!”
“這算他媽的什麼事呢?”
“可是,我們每次到你這兒來喝酒,都必須偷偷摸摸地來!”
“這喝酒,算什麼呢?”
“我就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為什麼非得把它,列入到清規戒律當中?”
說完了,便沉默了起來,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
鴻鈞老祖是一個,城府特彆深的人。
已經聽出了,上清那滿腹的牢騷話裡,充滿了私人的怨憤。
“來,兄弟,再喝上一杯!”
鴻鈞老祖,聽到這裡,也就什麼都知道了。
也就知道,自己下一次喝酒,應該采取什麼樣的手段。
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鴻鈞老祖,也在為自己,做著那長遠的打算。
當然,也在為自己,安排著眼下的事情。
而太清,仍然一臉神秘的表情,繼續詭異地說道“你就拿我喝酒這點兒事吧!”
“我也畢竟跟著師父,鞍前馬後的這麼多年了。”
“可是,師父那個老不,在他的眼兒裡,我們同彆人,並沒有什麼兩樣兒。”
鴻鈞老祖,好像知道,太清的嘴裡,並沒有說出來的那個稱呼。
那個稱呼,就是老不死的,這幾個字。
鴻鈞老祖的嘴裡,再一次發出兩聲奸笑。
嘎!嘎!嘎!。
“兄弟,話也就說到這裡。”
“如果,再說下去,可就是對你們的師父不敬了!”
“當然,那樣的話,如果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我也會不高興的!”
鴻鈞記得非常清楚,好像今天的酒了,也就是喝到這裡。
也就應該喝這種程度。
做人做事都要知道,怎麼樣來拿捏火候。
當然,為了自己下一步的打算。
在送太清離開的時候,鴻鈞老祖仍然沒有忘了,裝作關心的樣子。
說道“你記住了,想喝酒了,就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