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的小鮫人不乾了!
許羿看了看周圍,這裡他不熟悉,但是又不能走遠,畢竟龍君還在裡麵,他說好要與他一同回東海。
許羿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看著眼前的風景
麵前是一縹緲蓮池,清波中隻有幾朵淡粉泛著白尖的花,隨著霧氣升騰遮了一半秘密般藏起。
池邊都是透玉鑲嵌,純淨如雲,仿佛是上古時的憶,能夠清晰映照人心,這蓮池中水不觸,都帶著微涼,涓涓入耳。
這時的葉淵躺在天宮一處僻靜的寢宮內,齊遠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還以為你多愛你的未婚妻呢。”齊遠說著雙腿纏在了葉淵的身上,聲音帶著撒嬌的意味。
葉淵冷笑,手捏著齊遠的下巴“一會還有一場好戲要看呢。”
“什麼好戲。”齊遠一臉好奇的看著葉淵。
葉淵在齊遠耳邊小聲說著。
“哈哈哈哈,你好壞啊。”齊遠的手順著葉淵的腹部下移“要你這麼說,那他生出來的孩子,頂著蝦頭長著魚尾,那可就有意思了。”
雖然知道這不可能,但兩個人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人你已經安排好了嗎?”齊遠手輕輕捏了捏道。
葉淵翻身壓在齊遠身上,這些事還用不到他操心,他隻需要伺候好他就可以了。
許羿坐在蓮池旁發呆。
這時兩名蝦兵走上前去“參見小皇子,龍君說他一時半會抽不開身,怕你的等的著急,讓我們兄弟二人送您會東海。”
許羿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兩個蝦兵,他好像從未見過他們,龍君也未成帶隨從赴宴。
他雖然膽小,但不代表他傻啊,他是不會隨隨便便與旁人離開的。
“我在這等著。”說完他準備繼續看著蓮池的荷花。
兩名蝦兵伸出手“小皇子,龍君讓我們務必把您送回東海,您就彆為難我們了。”說著他們手上微微用力。
許羿感覺到了不對,拚命地掙紮著“你,你們,鬆,鬆開我。”
蝦兵不顧許羿的掙紮,直接將他帶走,許羿大聲呼救,可周圍空無一人,根本不會有人救他。
“小皇子,您彆掙紮了,誰讓你惹了不該招惹的人。”說著蝦兵將他帶到了蓮池不遠的假山處。
許羿被捂住了嘴,雙腿不停的踢著,他驚恐的看著麵前的兩名蝦兵。
“是你先勾引我們兄弟兩的,就不能怪我們了。”說著蝦兵的手落在了許羿的腰間。
許羿拚了命的掙紮,但他怎麼可能是兩名訓練有素蝦兵的對手
許羿驚慌失措,瞬間變回原形,魚尾拍打著地麵,他無助的掙紮著,這是他最後的保護傘,隻要他不願意,就沒人能碰得了他。
這是爹爹交給他的,要是遇到危險,他不想的時候,就可以用這個法子保護自己。
鱗片將主要部位蓋住。
蝦兵的手落在鱗片上“對不住了小皇子,您不能怪我們兄弟二人心狠。”
許羿漂亮繽紛的鱗片被拔掉,鮮血淋漓,鮮紅的血液順著魚尾滴落在地上,疼的許羿差點一口背過氣去。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許羿雙眼充滿恐懼與絕望,他拚了命的抵擋,發出撕心裂肺的求救聲,可卻無人回應
因為掙紮的動作太大了,許羿脖頸處的鈴鐺突然響了起來,那是白玄送給他的。
蝦兵並沒有因此停手。
坐在瑤池釣魚的白玄手腕上的鈴鐺突然響了起來,這法器是一對,另一個感受到主人受了傷,便會響,這也是他當初為何一定要許羿收下的原因。
他起身順著聲響趕了過去。
許羿喉嚨嘶啞,卻還在拚了命的抵抗,魚尾隨著他的動作,鮮血染紅了地麵,這讓兩名蝦兵無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