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的小鮫人不乾了!
白玄單手抱著許羿,一手背在身後,表情淡漠,大殿上萬籟俱寂,葉淵怒目而視卻不敢在開口。
許羿環抱住白玄的脖頸,頭抵在白玄的頸窩處,聲音有些顫抖“羿羿是,是乾淨的。”
白玄抬起手遮住許羿餘下的風光,眼皮微微抬起,這是在天宮,若是直接指出是葉淵,無疑是在打天族人的臉
天君見狀,臉色一沉,葉淵是他最寵愛的兒子,四海八荒無人不知,帝君竟為一個卑微靈族大動乾戈,若是不做點什麼,日後如何鎮壓靈族。
“本君覺得淵兒是為帝君著想,許羿已經定下婚約,卻還要使出見不得人的手段”天君說完看向東海龍君“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兒子。”
東海龍君脊背發涼,天君的聲音不大,威懾意味卻絲毫未減,他起身行禮“是我教子無方,給天族,給帝君惹了麻煩。”
許羿不敢置信,明明他什麼都沒做,受害者難道不是他嗎,為什麼道歉的卻是父皇。
“我本想尊重許羿,完婚後在行夫夫之事,可他卻妄想攀上帝君”
葉淵臉頰紅腫,一臉怨恨地看向許羿,一個低等靈族怎配與他成親。
白玄高高抬起手臂,六麵銅鏡出現在殿前,千年梧桐靈木的邊框上刻著栩栩如生的鳳凰。
白玄抱著許羿站到鏡子中央。
鏡子中出現白玄與許羿的身影,從日出開始,白玄便坐在瑤池釣魚
反倒是許羿,日出還懶在床上不肯起來,宮人強行將他扶起後,為他更衣。
許羿長得漂亮,有目共睹,他穿好衣服後,在站鏡子前扶著腰,微微晃動了一下腰身,側身抬眸看向鏡中的自己。
雖然隻是一個簡單到不能在簡單的動作,卻引人無限遐想,尤其是那雙勾的眸子攝人心魄。
許羿有些不好意思,他早上換好衣服後,自戀了一下,鮫人族向來愛美,他也不例外,但是沒想到會被這麼多人看見
白玄麵無表情,薄唇微抿。
到了宮宴上,眾人看出了許羿的緊張與不適,但在人群中,他依舊是最引人注目的。
白玄手輕輕撐著側臉,手裡拿著魚竿,依舊在釣魚,從未離開半步。
接下來,就到了葉淵帶許羿離開的畫麵,葉淵說了句什麼,轉身離開了,留下許羿獨自一人。
與葉淵之前說的“許羿不舒服,想獨自一人”截然不同,明顯是他先行離開的。
葉淵臉色黯了黯,白玄的法器何止上百件,若是繼續下去,恐怕要壞大事。
越往下,許羿的臉色越不好“停,停下來,不,不要,不要繼續,繼續了。”
許羿掙紮著,他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再回憶一遍剛剛所發生的一切,這與刨開他公開處刑有何區彆,日後他該如何見人。
“安靜。”白玄聲音清冷,仿佛這一切都是件小事,無礙。
銅鏡中許羿被蝦兵拖走,按在假山後,他掙紮著,呼喊著
眾人噓歎不已,也有看的津津有味的,意味深長。
許羿臉色蒼白,唇在微微發抖,耳鰭彈了出來,為什麼要這麼對他,明明錯的人不是他。
周圍人的表情落入許羿的眼中,有譏諷,有嘲笑,還有人交頭接耳,嘴角露著諷刺的笑容。
許羿眼淚奪眶而出,珍珠落在白玄的身上,可他卻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