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那惡漢襲擊宇唯不成,氣勢洶洶地朝著宇唯問。
他們是誰?宇唯問忌命冊。
盜墓四賊。他們已被關押二十年,都忘了現在是什麼世道。
怎麼對付他們?
他們每個人的武功都在你之下,對你構不成威脅,但如果聯手,可以一搏。他們如果下墓倒鬥,卻是一等一的高手。
宇唯見人多勢眾,不好得罪,本來是想讓他們分裂瓦解,再各個擊破。現在又轉念想團結他們逃出生天。便說“你們好,前輩。在下是仰慕盜墓高手的晚輩,前來青棱居地牢賜教,卻不小心掉入了這陷阱之中。”
“此話應該不假,看他衣著光鮮,不像是被關在青棱居地牢的。”那女子道,“言語臨危不亂,小小年紀竟有如此膽魄。”
“難說,或許是間諜。”
老者還是有所防備道。
正說著宇唯胸前的冰簷棍又閃閃發亮,而且這次的光將整片天空都染黃了。
“快看!那是我日思夜想的冰簷棍!”
“哇靠,冰簷棍居然被盜出來了!”
“氣死我了,竟然有人搶在我們前麵!”
“臭小子,快把秘訣交出來!”
宇唯也分不清哪一句是誰說的,他們就迎麵撲來。
就在這時,有兩根錘千呼萬喚始出來,從樹洞的紮根處筆直降落。
“淩隆錘!”
宇唯喜出望外道。
接下來宇唯便酷酷地飄在淩隆錘後麵,看著盜墓四賊被逐一收拾。
從宇唯參加忌命舞到前幾天都是這樣,淩隆錘就像一個事必躬親的手下保護著宇唯。
那感覺,確實像飄了,隻是眼下此飄非彼飄。
淩隆錘怎麼會出現在這?宇唯問忌命冊。
淩隆錘被冰簷棍封印在了千植市與忌命界交界處。受到你的感應,前來護駕。
盜墓四賊可有弱點,可讓他們聽令於我?
木錦是他們的死對頭。對了,唐塞殿,你不是要去進攻唐塞殿麼?他們跟匪雷也不和,而且對他的府邸唐塞殿的構造極為感興趣。
快調出他們的資料。
“你們四人聯手都打不過我的忌命物,還是乖乖投降吧。”
宇唯收好淩隆錘,將它彆在腰間。見他們都是性情中人,明麵囂張,暗地試探道。
“這要在地底下,你早死一百回了。”
“你們是……”
“我們是……”
“盜墓四賊!”宇唯搶先說道。
四賊聽聞臉色大變,皆露驚駭惶惑,畏懼敵視之意。
“現在最重要的是想個什麼辦法出去,而不是浪費體力。”宇唯既鎮定又擔憂道,“你說是吧?莫印邪老伯。”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還有人記得本大爺的名號。”印邪大笑一聲,道,“何德何避能淵九,太負天成倒恐銅,洛鏟外陽山卻恨,不削子醜定乾坤。”
這是印邪的專屬盜墓切口,大意是說他的經曆並問對方何以應答。
“九湧搭山怒氣衝,千年古敏在心中。寶屠頂下無名動,忌命訣劫為此崩。”
宇唯胸有成竹地回應道。
大意是印邪曾怒上九遊塔,破千年古謎,又下寶屠頂,製止忌命浩劫……
“莫問晚輩何得知,虛懷若穀滾滾流。”
這句是宇唯自創的,押不押韻合不合理不得而知,反正就那意思。
“是了是了,你就是我們要尋的反盜盟主。”
印邪仰天長歎,退到一邊。
“快說說,那我呢?那我呢?”
那灰頭土臉的女子上前問道。
“菊盞璿,你曾是忌命女權的表率,因……”忌命冊在宇唯腦海裡顯示的是因克夫喪子,宇唯暖心地將它改成“因家庭變故淪為土夫女,一夜之間將整個村子的墓穴盜儘。”
盞璿聽完立馬淚如雨下,剛好可以洗洗她的臉。
“還有妖冠和日月千魔。”
“不說了不說了,反正你對我們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又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你忌命術又如此了得,是個人物。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表態,我可是盜墓四賊裡最強的!”
日月千魔就那年輕人不耐煩道。
“隻要能助我們逃離這裡,不僅逃離這裡,還有那該死的青棱居地牢,我們願誓死追隨你。”
妖冠就那硬漢示好道。
“肯定可以的,且看我們的反盜盟主大顯神通吧。”
印邪信心十足地說。
怎樣快速修習忌命木訣?宇唯多個心眼地問忌命冊。
利用文訣將木訣貫於體內,再運用忌命術使出,不到一日,便可練透。
你怎麼不早說?宇唯胸中千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你又沒問。
哇靠。可以叫他們四個幫什麼忙?
你可以叫他們在你練功時幫你護法。忌命木訣在你體內修煉會異常灼熱,要知道還有忌命火訣這鬼東西。對了,你也可以逼他們動手使出木訣的招式,你不是學會了藍魔幻影的第四層拷貝了嗎?運用起來會快一點。
“四位,得罪了。”
宇唯忽然在半空使出跪斬懸,拈花成佛般,片刻間花海翻湧,泛濫成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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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四賊沉著應對,宇唯將他們的招式都牢記在心。
“盜墓四賊聽令!”冰簷棍這時突然跳出來道,“主人要開始修習逃出這幻境的功法,麻煩幫他護法。”
宇唯詫異不已,這冰簷棍總是一鳴驚人,現在竟對他的動向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