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忠犬黑化中!
氣氛正好,形勢正好,姿態正好,就差上壘了。
但是慕思來了大姨媽。
——人生就像是吃比比多味豆,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粒是什麼味道。
慕思匆匆忙忙地從琅琊身上爬下來,然後衝進了洗手間。
琅琊滿臉茫然地坐起來,隔著主臥衛生間門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聯想到晚上剛來的時候她在電梯口莫名的流淚,有些慌張地敲衛生間的門“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們去醫院好不好?是不是哪裡疼?”
“沒事沒事。”慕思蛋疼地說“我那個啥來了……你先出去一下……”
雖然她沒有蛋蛋,但這是一個比喻。
琅琊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那個啥指的是生理期。他尷尬地抓起衣服褲子準備先回客廳裡等,未了又不放心,站在門外說“我先出來了,你需要幫忙……就叫我。”
慕思“嗯”了一聲,等了半分鐘聽見外麵沒有動靜,把衛生間打開小縫伸出頭來確定他真的出去了,才光著下半身出來。臟的內褲被扔在浴缸裡,姨媽巾和乾淨衣服都在臥室。
收拾好後,她疲憊地坐在床邊思考人生。
這時候如果指尖再夾一支煙就更應景了,可惜她不抽煙。
她覺得這個經曆完全可以寫成一個一個帖子,叫做“準備正麵上男神的時候,來了大姨媽是什麼感受?”
……真是太喪失了。
乾坐了一個小時後,慕思鼓足勇氣,帶著滿身尷尬走出門準備麵對唐明軼。
他套著被蹂|躪不成樣的褲子和毛衣,頭發也亂糟糟的,能看出洗過澡淋了水。
慕思還從未見過唐明軼如此邋遢的樣子。
但因為他的相貌外表,這邋遢並不難看,反而有種萎靡的性感——
不能提起“性”這個字,不然慕思又開始蛋疼了。
唐明軼不知道在廚房搗鼓什麼東西,慕思觀望了兩分鐘,看到他端了一碗東西出來。
他看到慕思之後,紅暈再度爬到臉上,將碗放在餐桌上“聽說這時候應該喝紅糖水……煮了一碗紅糖雞蛋,你趁熱吃。”
慕思“……好。”
無關性感,無關引誘,她的內心升騰起無法言喻的感動。
看著唐明軼亂糟糟的衣服,她從衣櫃裡翻出來一套胖乎乎的毛絨睡衣,遞給他道“要不你先將就一下……我洗過的。”
這算是解救了琅琊。他終於能把皺巴巴的衣服換下來扔進洗衣機,哪怕毛絨睡衣上麵有一個可笑的哆啦a夢,並且袖子和褲腿都短了一截。
原本飽暖思淫|欲。但慕思現在不管坐著躺著都不舒服,感覺自己像變成了一個漏水的木桶,下腹有無數隻小鉤子在拉扯。
“睡不著?”
琅琊走進來把臥室頂燈關上,隻留下小床頭燈,擔憂問道“還難受嗎,要不要去醫院?”
“……這種事情不需要去醫院。”慕思有些無語,卻也感懷於他的關心,拍了拍身邊的床墊“你過來。”
琅琊聽話地在她身邊躺下,拉過她的手十指相扣,另外一隻手從睡衣的腰側伸進自己的衣服裡。
慕思看到他奇怪的“自摸”動作,壞笑地湊近他“需要我用手幫你解決嗎?雖然沒有實操經驗,但也是看過的哦。”
琅琊疑惑問道“解決什麼?”
他說著把手從衣服裡拿出來,覆蓋到慕思的肚皮上輕輕地按揉“這樣會不會舒服些?”
臘月寒冬,哪怕房間裡開著空調,也有一種病毒侵入式的冷意。而他的手上卻帶著明顯的溫暖,渾然不似直接接觸外界皮膚的體溫。
慕思這才明白他剛才是為了把手渡熱,好來給她揉肚子。
尷尬得簡直要敲腦袋,明明她才是那個病號,怎麼一身的淫|穢思想?
她隔著被子按住琅琊放在她肚皮上的手,打哈哈道“很好很好,繼續。”
這一夜慕思睡得出奇安穩,夢裡麵在超市抽獎送的大熊躺在她身邊,而她的手和腳都搭在大熊身上,毛絨絨的溫暖。
早上六點半,琅琊的生物鐘準時醒來。他輕手輕腳地把慕思亂伸的四肢塞回到棉被裡,上網查了一個多個小時“女生在生理期應該吃什麼”,最後決定做一份腰果蝦仁燉蛋和銀耳蓮子羹。
東西在煤氣爐上小火煨著,打開電腦開始看公司報表,做完批注後發回給審計部。
到陽台上打了幾個電話,安排好下一步的方案,看時間已經快到九點,這才返回臥室,趴在慕思耳邊小聲叫她“起床了。”
慕思嘴裡發出無意義的幾個音節,翻了個身不理他,還把被子拉起蓋過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