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忠犬黑化中!
慕思對於他的喝止不以為意,瞧見他下身已然起了變化,反而笑嘻嘻地再度伸出腳去抵在他肚臍下兩腿間的位置,睜大眼睛,捏著嗓子說“呀,這是什麼東西呀,好大好燙啊,還會動呢。”
側過身來,看著琅琊接近惱羞成怒的臉,感受到腳踩的位置又膨脹幾分,鍥而不舍地調戲道“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呢。”
隻是瞬間便猶如天昏地暗,男人寬闊的臂膀壓在她身側,遮住大片的光。他的睫毛下有陰影,如同蟬的翼,微微顫動。
“彆撩撥我。”他的喉嚨乾澀嘶啞,壓在慕思耳側的手爆出青筋“我會受不了。”
琅琊的膝蓋壓在床墊上,雙臂撐在她上方。他的胸膛是如此近,能看到呼吸的起伏,也能看到滾動的喉結與淩厲的眉眼。
慕思伸出手來,如伴生的藤蔓,盤著圈繞上大樹的軀體。她抽開被束縛的布帛,撫摸光滑健壯的肌理。
琅琊仿佛被初生的幼貓圍住的猛虎,他不敢動,甚至不敢眨眼。小貓用粉嫩的爪子勾著他,嗬氣如蘭縈繞著他。
“你還沒吃飯。”他結結巴巴地說“我不能……”
“不能什麼?”慕思反身將他壓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胸口,探過頭來舔他的唇“吃你就夠了。還是說,”她不老實的腿在他下身磨蹭,眉眼唇舌都帶著媚意“你不行?”
沒有任何男人願意被女伴說不行,琅琊也不意外。
他的自持是一道枷鎖,唯恐放縱了自己,心底那頭饑渴已久的饕餮巨獸便會被放出,再無法收回。
但這是無法抵擋的誘惑。他的神明褪下衣裙,展露,邀請他品嘗,邀請他占有。
他心底的饕餮已經嗅到獵物的味道,掙紮咆哮,迫不及待地要破籠而出。
露水的光輝被采擷的手碾碎,晶瑩滴落在花瓣上。根莖紮入泥土,花苞在微熱的和風細雨中打開,被守候許久的巨蟒吞噬。
禁果的枝椏已經成熟,跌落在地麵。毒蛇吐著信子,向著早已覬覦的園地馳騁侵占,在每一處留下痕跡,彰顯著自己的歸屬權。
小貓在猛虎轉身的那一刻便嚇得跌落在地,雖然被抬起的尾巴接住,被溫柔細心地舔舐,還是不理解平日任由她倚靠和戲弄的硬石頭為何突然露出猙獰的模樣。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正是對方的本性。
她細細地嗚咽著,想從這擠壓中逃離,卻遭遇看似柔軟實則強硬的壁壘。被困被鎖,被丟盔棄甲地綁在船帆上起落。
饕餮永不饜足。但這僅有的食物已經是他所享用過最美好的東西,當他恢複理智時,暴風驟雨才初初停止。
慕思全身酸軟沒有力氣,不亞於半夜發高燒時的難受。她的眼角猶掛著淚痕,一雙軟弱無骨的腿去踹他,聲音帶著脫力的啞“混蛋!禽獸!”細細地還有些哭腔“你趁我生病就欺負我!不要臉!”
琅琊用濕紙巾為她暫時清理下身,無奈地為她把絨被蓋好“明明是你非要……”
慕思隔著被子還去踹他“那我叫你停的時候怎麼不停?呸!混蛋!”
“對不起,是我錯了。”
琅琊細細地吻她的眼角和發鬢“湯都涼了,我拿下去熱一熱,然後你乖乖吃飯,好不好?”
她訕訕拉住琅琊衣袖“你彆走。”拍了拍枕頭,“過來。”
琅琊不讚同地說“現在已經下午了,你還生病,還跟我……不能不吃東西。”
慕思仰起臉挑釁地說道“如果你現在走了,我就說你拔x無情。”
瞧見琅琊眉頭蹙起,又可憐兮兮地伸手去夠床頭櫃上的湯盅“你陪陪我嘛,湯沒涼,我還可以吃。”
湯盅原本就是保溫設計,再加上房間裡除了地暖,多放了一台電暖氣。琅琊阻攔住她亂扒拉的手,打開湯盅嘗了一勺,涼得不算徹底。
他隻得歎一聲,依靠在床頭,拿過湯盅,讓慕思一口一口舀著吃。
吃了兩口後慕思覺得躺著姿勢不舒服,便撐著坐起來。手下不留神按在他的大腿根部,觸感異常,下意識低頭望去才發現他的襠部仍然被頂得高聳。
饒是慕思長年浸淫鮮網龍馬,也不禁羞惱說道“你流氓!”
琅琊拉過被角蓋住那一處,麵無表情地舀了塊雞肉遞到她嘴邊“吃飯,彆分心。”
他態度如此溫柔,反倒讓慕思沒法再無理取鬨起來。
他心裡總惦記著慕思身體不適,隻嘗了點甜頭,意識回籠之後便強自勒住那頭欲獸,根本不敢儘興。
隻要能像現在這樣,躺在他懷中,聲音軟軟地喚他。
隻這一刻,便擁有了整個世界。
慕思就著他的手吃完鮮香嫩滑的雞肉,複又躺了下去,頭枕在他的胸膛上。突然問道“我罵你,你為什麼不生氣?”
“巔過來倒過去隻會說那幾個詞,算什麼罵。”
琅琊親吻她的頭發,撫摸她的後頸“隻要你同我說話,我心裡都是高興的。”
“唉。”慕思感慨著說“你太沒有底線了。以後如果沒有你,換了彆人,像我這麼囂張會不會被人打死。”
她此時的姿勢看不見唐明軼的臉,自然也就沒有看到那雙幽沉的雙瞳中,散發的濃烈的危險意味。
琅琊撫摸著她後頸的手依然溫柔,傳遞著平和的溫度。而另一隻壓在身側的手卻骨節凸出,幾乎要紮進床邊的木頭裡。
他的聲音也是平淡溫雅的,帶著幾分明顯的委屈“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為什麼要去想彆人?”
慕思仰著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是是是,你最好啦。”
真是……敷衍啊。
揉呀著慕思頸椎的手指微不可覺地一頓,隨即恢複正常。
拍完長白山這部分,整個劇組就正式殺青了。
剪輯和後期在拍攝進入尾期的時候已經在進行中,殺青後一個月,樣片就被剪輯出來,發布的正式預告片也獲得一片好評。
短短幾個月,岑陸的官方微博就有了上千萬的粉絲量。正當這位新秀冉冉升起之時,關於岑陸的黑料突然鋪天蓋地地襲來。
大學時就被包養,靠睡導演獲得角色。而在明麵上與岑陸關係非常好的陳夢喬,則被形容為專門為□□易牽線搭橋的中間人。
琅琊不悅地關閉網絡界麵,走過去親吻專心翻看著設計圖的慕思,不滿地說道“為什麼不管?那些人算什麼東西,也敢汙言穢語?”
“娛樂圈嘛,今天你掐我明天我掐你,無所謂。”慕思蠻不在乎地答道“就是要把事情鬨大,然後再反轉打臉,讓他們知道女主角不是那麼好欺負。”
係統給予她陳夢喬這個身份,對於慕思來說也不是一無所獲。她現在有了一定的美術水平,雖然搭配陳夢喬的履曆還是有點虛,但也不會比剛入行的人差。設計圖她現在不僅能看懂,甚至能修改一些。
因為心思全沉浸在麵前這本圖冊上,再加上所處的是讓她安逸放鬆的環境,一不留神就溜嘴把“女主角”三個字帶出,語畢才反應過來。
她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雖然姿勢未變,眼角的餘光卻偷偷瞄向琅琊。
……希望他沒聽見。
琅琊恍若真的未發覺,繼續問道“那你打算拖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