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從被叫傻柱開始!
這回,掃盲都成立工作委員會了,那力度的問題,就可想而知。
根本不是前幾次的掃盲那樣的主抓一陣,然後就漸漸的放鬆了。
這回,可是把掃盲當成了一份長期的目標。
還好,這回何雨柱他們單位的六個人,每個人手底下都有一個居委會了。
雖然每個居委會的人數不同,但,至少有人忙乎這些瑣事了,不是嘛?
掃盲班,興趣點,流動宣傳,這些,都已經不用何雨柱他們出手了。
他們,隻需要隔三差五的去找居委會的主任了解了解情況、指導指導工作、傳達傳達精神,在定期的順手把工作總結往上一交,也就沒他們什麼事了。
偶爾,實在閒的沒事乾了,跟轄區裡派出所的同事下片區去溜。憶苦思甜一下。
順便,慰問慰問片區裡的各個代表。
可隨著天氣越來越冷了,何雨柱他們也漸漸的減少了下片區的次數了。
大冬天的,在辦公室裡烤著火吹牛逼,順便用爐子烤點土豆片或者地瓜片的來打打牙,不好麼?
何雨柱感覺,他們這6個人,越來越有當領導的派頭子了。。
可惜,到年底了,何雨柱他們就算再不想下去,也得下去了。
年底,這個委、那個會的慰問、獎勵的物品到了。
他們得隨這個委、那個會的工作人員,還有派出所的同事,以及居委會的同事,去走訪,去慰問,還有,去獎勵。
反正,年底這段時間吧,何雨柱他們算是造了個緊忙乎。
就算大年三十的白天,依然在片區裡慰問呢。
好在,下午,該散的都散了,該回家的也都回家了,也就準備迎接1953年的春節了。
1953年的大年初一,陽曆是2月14號。
何雨柱要是沒記錯的話,他上一回趕上大年初一是西方的情人節,還是在後世何雨柱在悶窯裡的過的第二個春節。
沒想到,再一次遇見這一天的時候,他現在竟然是在外麵大搖大擺的帶著何雨水去孫師傅家拜年去。
這,就有點說不清了。
“師父,師父,我來了啊。”
剛到孫師傅已經住了快4年的臨時居住的大院門口,何雨柱就喊了起來。
這也是何雨柱這幾年過來拜年的時候,肯定會出現的一出。
而且,不光是過年,就算平時過來串個門,或者過來做飯,何雨柱也會喊。
其實,這不是何雨柱喊給孫師傅聽的。
而是喊給大院裡其他家的“臨時住戶”聽的。
其他家的那些人,大過年的,不說一家團聚吧,但多多少少的也會有親人在身邊。
隻有孫師傅自己,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
自從何雨柱有一回過年來看見孫師傅羨慕的看著彆人家的小孩在大院裡玩耍,何雨柱就每回來,都會在大院門口喊上這麼一嗓子。
而且,有時候何雨柱帶著何雨水過來,何雨水也會照貓畫虎的吼這麼一嗓子。
“大爺,我和我哥來了。”
每回,如果孫師傅是在大院裡跟人嘮嗑。
那孫師傅總會跟人笑嗬嗬的說一句“先不嘮了,我徒弟過來了。”
然後,在周圍人的的“你收了個好徒弟啊”的恭維聲中,轉過頭,暴喝一聲。
“喊什麼喊,老子不聾,聽見啦。趕緊進屋做飯去。”
雖然孫師傅嘴上是這麼說的。
不過,越是年節的時候,孫師傅的嘴角就越難壓。
尤其是當何雨水也跟過來了的時候。
孫師傅這個東北人會立馬使用出四川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變臉。
“喲,小雨水也來了啊,快來,讓大爺抱抱。”
然後抱著何雨水去他那堆同事、戰友裡,開始炫耀了。
今天,也是這一程序。
在何雨柱和何雨水進屋給孫師傅拜完年之後,孫師傅一邊跟何雨水玩著看起來很是幼稚的遊戲,一邊吩咐著何雨柱出去做飯去。
理由,依然是那麼的簡單,省著小雨水一會餓著。
畢竟怎麼說孫師傅也叫供給製的乾部。
而且,還是過年。
那,有的沒的,廚房裡的食材,還是有點好的。
何雨柱抽著從孫師傅特意放在桌子上讓他順的白皮特供,哼著小調處理的食材。
吃飯的時候,何雨水早早的就吃飽下桌了,跑到了裡屋看著連環畫。
外屋,孫師傅在跟何雨柱喝著酒,突然就開口了。
“柱子,跟你說點事。”
“你說,師父。”
看著孫師傅想說些什麼,何雨柱也放下了筷子。
“沒事,你吃你的,咱們一邊喝一邊說。”
雖然孫師傅這麼說了,不過何雨柱也沒有繼續吃。
而是拿起酒杯敬了孫師傅一口。
“師父,你說,我聽著。”
“嗯,也沒什麼事,就是等開年上班了,我們軍管處這邊要陸續撤出了,我是在第一批撤出名單裡的。”
看著孫師傅說話的隨意勁,何雨柱隱隱的有了預感。
“師父,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上麵派回東北。”
孫師傅這一句“回東北”,把何雨柱在心裡的所有幻想都給破滅了。
又是過年,又是離彆。
算上後世的父親,這次都是第三回了。